“我还做过一个棺材毒虫箱呢~
专门放那些挨过打的活人用,里边还有会咬人的蝎子和老鼠。
那把人往里一搁,叫声可动听了,尤其是女人~”
?????
时忬简直惊呆了!
到底是多么新奇的脑回路,才能想出这种伤天害理的玩人手段?
她算看出来了,这园区里最大的老变态不是哈丁,而是她身边围着的这几个男人。
想到这里,小女人一时心虚,接连后退好几步,边退边说。
“我还有事儿,拜拜。”
说完扭头就要跑,可惜都没等跑出一步,就被霍九州眼疾手快,一把揪回来圈进怀里抱住。
“啊…”
时忬吓得直蹬腿儿,她怎么看都觉得,眼前俊美如斯的霍九州,更像个吃人的野兽。
男人单手制住时忬并不安分得双腿,口中柔声安抚。
“阿忬,他说笑呢,我们没有。”
楚盺、邢嘉善见状,一人给了宋骞辰狠狠的一巴掌,揍得他嗷嗷直叫。
楚盺:“你是不是二?我俩这眼睛都快眨抽搐了,你没看见啊?”
邢嘉善:“你能不能管住你这张破嘴?你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宋骞辰直到此刻,才意识到,他的口无遮拦,已经让时忬开始畏惧他们的恐怖了。
他后知后觉地一捂嘴巴,可显然为时已晚。
啧!
这事儿整的…
“哈哈哈哈哈!”
旁观的时央、瓦鹭,这下是真的绷不住了,他们凑到一起,笑的忍俊不禁。
费了半天劲,他们总算合力把时忬哄好,让她相信过去的那些,只是表面的假象,现在的他们,才是真实的自己。
双脚重新落回地面,时忬接着问。
“还有呢?”
几个男人彼此对视,不知所云。
楚盺:“啊?还有啥?没了呀,该说的我们都说完了。”
时忬翻了个相当无语的大白眼。
“哈丁呢?我们这次任务的主要目标人物呢?也被你们给杀了?那尸体呢?”
时央摇头,诚实回答。
“没有啊,他跑掉了。”
时忬:……
“你们5个人加一起,都能把这么大个园区夷为平地,还能让他给跑了?行不行啊,哥哥们!”
时央梗着个不服不忿的脖子。
“那我们这不是急着过来找你吗?
再说了,我已经事先让缪曼去到地下停车场,把他们能用的车,都给扎爆胎了。
他身边顶多还剩十几个人护体,他能跑到哪去?我还让缪曼带着霍尊他们去追了呢!
说不定等我们出去,他们早把人给追回来了。”
时忬闻言,忍不住抽了抽无语的嘴角。
“时央,你知道为什么,奶奶始终不同意让你也进入三方联动情报局,跟我一起做任务吗?”
时央漆黑如夜的瞳眸,骨碌碌转了两圈。
“不知道。”
时忬冷笑。
“因为你缺心眼。”
说完,她以最快的速度戴好面纱、手套,步伐匆匆,直奔门外而去。
“哎…”
几个男人一愣,赶紧有样学样,扶着病重的瓦鹭跟上。
见他实在痛的厉害,不方便走路,宋骞辰俯身弯腰,反手冲他拍了拍。
“瓦鹭,骞辰哥背你,快上来,一会儿你师父跑没影儿了。”
瓦鹭自知眼下,不是能跟人客气的时候。
以他目前的体力,根本坚持不了多久,靠他自己走出去,估计天都亮了。
便原地起跳,往宋骞辰发达的背肌上灵活一窜。
“谢谢骞辰哥。”
宋骞辰双手箍住他两条长腿,把人背好,摇了摇头。
“没事儿。”
时忬一出门,路遇地上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死尸,想也知道是霍九州他们的杰作。
索性两步蹬上身侧的墙面,采取节省时间的‘飞檐走壁’法,径直略过地面的障碍物,跑向楼梯口。
“哎…你慢点,别着急啊,缪曼不会有事的。”
时央带人,紧赶慢赶地追上,才刚说一句,时忬立马摇头否认。
“不,你们有多久没听过缪曼的声音了?真要抓到哈丁,她一定会最先给我们通风报信。
可直到现在,她都没发声,那只能说明,她是反被人给控制了。”
时忬一边一刻不停地往外赶,一边出言责怪。
“时央,好歹你当年,也是接受过特等训练的人,你真以为把哈丁身边的人和车都毁掉,他就无路可走了?
难道你忘了,我们人到这边来的路上,遇到的那些暴徒了吗?
你觉得以哈丁人在三金一带,只手遮天的势力,那些人要不是经过他的授意,敢去拦路劫财,抢夺属于他的东西吗?
还有,你怎么能让缪曼带人去追呢?你知不知道这种情况下,根本不适合女人露面?
一旦她被人反捕,哈丁必然会把满腔的怒火,全部发泄到她一个人身上,你想过这么做的后果吗?
你们可是灭了人家一整个园区啊!大笨蛋!”
直到时忬急火攻心得骂完,他们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时央更是悔之晚矣,早知道他就亲自带人去追了。
“好好…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生气嘛,是哥哥考虑不周。
可我记得缪曼,不是从小就在习练各种各样的绝地逃生法吗?
万一她没被抓住呢,或许只是藏到哪个角落去了,不方便出声也不一定…”
时忬想了想,从他左耳里抠出一只没被切断信号的卫星蓝牙耳机,戴在自己耳朵里。
还是什么声音都没有。
“但愿如此吧。”
人到第一层,时忬刚推开角门,没等出去,就被霍九州、时央两手抓回,藏到背后。
???
时忬被他们揪的一愣一愣的,正想问他们干什么,只听一道充满淫笑的男音,传进耳里。
“怎么?你们这么护着她,是怕我冲过去,把她给吃了呀?
这美人好不容易来我这做客一趟,我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难道几位,不该让我见见她吗?”
开门见山,不是哈丁的行事作风,他能把话说到这种阴阳怪气的地步。
表示他此刻,怒意正浓。
时忬透过身前,两个男人的肩膀缝隙,大致扫了一眼。
如她所料,哈丁身边,眼下站着的那些成群结队,着装花哨,手持机枪的部下。
正是先前,在喕喃市区的大街上,骑着二轮座驾,与他们展开追击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