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每天,他们还要按部就班,去到应姠集团办公。
时央巴不得折腾的时忬,一天24小时,都下不去床。
时忬无语地翻了个大白眼。
“时央,你干脆死我身上得了。”
“哈哈哈哈!”
时央朗笑出声。
“你若肯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我,哪怕精尽人亡,我也乐意。”
时忬彻底无语。
她跟这性急起来的男人,真是沟通不了一点。
3天后。
一行人准备就绪,打算隔天出发。
“你说什么?其他人就算了,你居然还要带上霍九州?我不同意!”
啧!
时忬一听,立马不高兴了。
“哎呀时央,你别这么小气嘛~咱们这次去洱城看海,本也是为了感谢我人在病中时。
那些真心实意,照顾过我的人,难道人家霍九州,没有照顾过我吗?
他为了这件事,还差点丢掉他在霍氏财团执行总裁的职位,说好了大家一起出去玩,你不带人家算怎么回事啊?”
落座客厅沙发主位的封清凝,和颜悦色的帮腔。
“是啊,央儿,这次家里出事,人家霍总那边,也没少帮忙,又是打钱又是调人的。
于情于理,咱都该带他一个,你就听奶奶和妹妹一次,好吗?”
见时央阴着一张俊颜,好半天也不吭声,时忬索性挽起他结实有力的手臂,左摇右晃,来了个撒娇三连。
“哥~哥哥~好哥哥~”
时忬这几声‘哥’,叫的可谓细声细气,吴侬软语,听的时央简直是连骨头都快酥了…
他不顾在场人多,珍惜爱重,捧起时忬一张朱唇粉面的小脸,“啵啵啵”地亲了好几口。
“好好好~忬儿乖,哥听你的,全听你的,好吗?”
“哈哈哈哈哈!”
谢弋修打眼看着时央,这副没什么出息的色欲熏心样,立马跟沈茗星、楚盺凑到一起,笑的喜形于色,前仰后合。
嘶!
时央羞的俊颜通红,抬不起头。
这有什么好笑的?
有本事他们自己来试试?能顶住时忬撒娇攻势的男人,根本还没出生呢好吧…
封清凝也笑,真是一对傻儿孙。
“好,那就这么定了。你们这次的自驾游行程,前后预计共10天。
按着忬儿的意思,北城那边,我们先不予通知,到时你们过去接人,也好给他们个惊喜。
待你们旅行回来,再由我跟你们几位叔婶,带着秒渺重新出发。”
时忬点头。
“祖母说的是。”
10天?
沈茗星、季心月相视一眼。
之前不是说好,只去5天的吗?这咋还多出一半的天数来呢?
可惦记长辈还在,两个女人也没敢多问,或许时忬,有她自己的打算吧。
……
第二天早上8点。
时忬、时央带着家里的年轻人,开着一辆装备齐全的双层高档顶奢房车,朝着北城的方向进发。
“师兄,我还没去过洱城呢!咱俩这待遇也太好了吧?人刚入职应家,就能赶上外出旅行!”
薄凡笑笑。
“那可不!我回山的时候,一跟我师父说起,日后要留在应家做事,他都快高兴的飞起来了~”
卞菲重重点头。
“对对,我也是,我师父还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一定照顾好仙女姐姐呢!”
薄凡注意到卞菲身上,这件品质绝佳,却卖相陌生的粉红色裸肩挂脖长裙,不禁满腹狐疑。
“你这裙子哪买的?怎么这么漂亮?”
卞菲嘿嘿一笑。
“这哪是我买的啊?仙女姐姐早上送我的。
她说女孩子去沙滩,一定要有件漂亮裙子穿,这不我一激动,现在就给穿上了嘛~”
原来如此。
薄凡发自内心的称赞。
“真好看,也很适合你,还是你仙女姐姐会挑衣服!”
卞菲开心地原地直转圈。
“对吧!”
车内气氛一片祥和,尤其身在前座的时忬、时央,一路上更是有说有笑。
聊到兴处,时央还趁等红灯的间隙,情不自禁,扳过时忬发丝光滑的后脑,深吻一瞬。
“哎呀这两个人腻歪的~你让我们这群单身汉,情何以堪啊!”
这本是谢弋修一句眼馋心热的玩笑话,不想却引起旁观的楚盺,一阵不满。
他气鼓鼓地丢掉手里,还在剥皮的荔枝王,在时忬、时央脸红尴尬的时候。
一股脑冲上前去,强行捧起时忬一张天生尤物的小脸,亲的啧啧作响。
亲完还赌气似的,“哼”地一声就走了。
云里雾里的兄妹俩反应半天,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万般无奈笑出声来。
时央:“哈哈哈…楚盺,你幼不幼稚啊?那我亲忬儿一口,你也要吃醋啊?”
楚盺嘴巴一撅老高,不服不忿。
“我才没吃醋呢!我…我也突然想亲一口,不行啊?”
“哈哈哈哈哈!”
这下,连同沈茗星几人,也笑的直拍大腿。
想想这两个男人,可真是没救了。
中午12点。
在时央车技精湛的手法加持下,他们顺利抵达北城中央大街,曌月大楼侧门口。
“你一个人上去吗?”
时忬拢了把满头微卷的秀发,若有所思,看了时央一眼。
“要不你跟我一起?”
时央听完,当场无语。
“我才不去呢!带着他都不错了,还想让我亲自去请他,做梦去吧…”
时忬被时央这副,嘀嘀咕咕的碎嘴子样逗笑,抬手,她轻轻给了男人一巴掌。
“好好好,我去,小心眼…”
“哎!说谁小心眼?应时忬,你给我回来!”
时央气的猛一回头,嗷嗷直叫,可惜都没等他把话说完,时忬早都一溜烟儿地下车跑了。
“哈哈哈哈!”
沈茗星见状,一只举着筷子,正吃着从家里带来,可口饭菜的小手,笑的花枝乱颤。
“老大!哎呀…时忬来了!”
邢嘉善急三火四,从门外奔进来时,霍九州跟宋骞辰,还正站在落地窗前,并肩抽烟。
“什么?时忬来了!”
宋骞辰毫无防备,惊叫一声,随即上下打量,一身浅灰色高定西装的邢嘉善。
怪不得这人如此激动,一进来还险些被门槛绊倒。
“对!”
邢嘉善点头如捣蒜。
“我下楼送文件时碰见的,本以为是我看错了。
可能把七夜跟亦妍,同时叫走的人,除了时忬还有谁?她现在正往79楼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