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忬儿乖,这件事,就交给哥哥去办,你无需劳心伤财。
你的私人账户卡里,都是你披星戴月赚来的血汗钱,我舍不得…”
小女人还想说点什么,可没等开口,就被时央霸道强势的舌吻,堵了回去。
他们从床尾亲到床头,直到亲的时忬喘不过气,累的沉沉睡去,时央这才停下,对她欲壑难填的索取。
凌晨4点。
时央彼时,还正抱着时忬,做着翻云覆雨的美梦。
缪曼进门,悄无声息,靠近床铺帷幔前,打断了他花晨月夕的梦境。
“长公子,楚律来了。”
“啊?”
时央睡眼惺忪,迷离恍惚,一时间没能听清。
“你说谁来了?”
缪曼用力憋住想笑的冲动,轻声重复。
“楚律。”
???
时央一听,倏地惊醒。
这大半夜的,他来做什么?
男人不情不愿,放开怀里香肌玉体的美人,轻手轻脚,拆掉她还束缚着自己的小手。
“去给少主找件纱衣睡裙来。”
缪曼颔首,恭敬退去。
“是。”
时央帮时忬裹好睡裙,上下其手,捂了个严严实实。
这才心满意足,套上自己的浅灰休闲家居服,领人下到一楼,迎接风尘仆仆的楚盺。
“干什么来了?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啊?”
纵然时央对楚盺存有埋怨,可看着他更深露重,还大包小裹,里面装的全是时忬平日,惯用的吃穿用品。
到底还是于心不忍,接过他手里颇有分量的折叠行李箱。
“来报到啊!一听能回东城复职,我还哪有心思睡大觉啊,都快乐开花了好吧?”
时央听完,眼皮一翻。
“那你也不至于这么着急吧?这才凌晨4点多,你不睡也不让我睡啊?”
楚盺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哎呀时央,你就别生气了嘛~之前的事,是我做的不对。
我保证,以后不管老大那边有什么动静,我都先跟你说,这还不行吗?”
他狗腿子一般,从裤兜里,掏出一盒全新未拆封的彼岸之巅香烟,分给时央一根,再讨好地帮他点上。
时央抽了一口,苦笑着摇摇头。
“我没有为了这件事生气,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忬儿不让你告诉家里,怕我跟奶奶忧心。”
时央薄唇吐出两个形状优美的烟圈,接着道。
“但是楚盺,如果你这次过来,还是为了帮霍九州监视忬儿。
那你可以回去了,不然等她醒了,肯定连打带骂。”
“哈哈哈!”
楚盺被他不切实际的说法逗笑。
“时央,你在想什么啊?这怎么可能,我承认,一开始跟你们交情不深的时候。
我来东城的主要目的,的确是为了监视时忬,可后来就不一样了啊,老大每次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你又不是没听到。
我白给他编那么多瞎话了?编的我这脑细胞都快用光了。”
时央想想也是。
“那你这次过来,是霍家老爷子同意的吗?不用你跟霍亦妍培养感情了?”
楚盺不甚在意地勾勾唇角。
“时央,你真以为日久能生情吗?不爱了就是不爱了。
何况老爷子逼楚家联姻的原因,多半是为了楚氏商企的实力,包括二房,他们的想法也跟老爷子一样。
那一家子,只要是能对他们那帮好儿女的前途有利,跟谁结婚都行。
即便没了我,他们也能找个更好的代替,无非眼下,暂时还没找到而已。
话又说回来,二房这次,在应家捅了这么大的篓子,你觉得老爷子还坐得住吗?
他都巴不得亲自下令,把霍九州调过来补救,这要是真因为二房,得罪了时忬,他都得后悔死。”
楚盺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时央就不懂了。
“他们看重忬儿这点,我倒是可以理解,换成谁家都一样。
可他们到底,是把你跟邢嘉善和宋骞辰当成什么啊?社会主义一块砖?”
楚盺点头。
“你可以这么理解,哪里有用哪里搬。但凡霍婉婉不是深爱费泽意,那倒霉的人,可就是嘉善了。”
咦~
时央每听到“霍婉婉”这三个字,都是抑制不住的一脸嫌弃。
“那他运气挺好的。”
“哈哈哈哈!”
楚盺打眼看着时央,这好像踩到狗屎一样的表情,忍不住笑弯了腰。
“行了,先回房休息吧。明早我带你去公司,跟南浸对接。”
两人正并肩往楼上走着,时央突然又想起什么。
“不过,家里的事都是忬儿说了算,你能否顺利复职,还要问过她才行。”
楚盺毫不介意地点点头。
“行啊,我现在就去跟她说。”
“什么?”
时央一把拽回迫不及待的楚盺,瞪了他一眼。
“这都几点了?忬儿感冒早睡了。”
楚盺无所谓的笑笑。
“那我就去她床边守着,等她睡醒呗~刚好,我去你房里借个盥洗室洗洗澡。”
时央盯着楚盺欢天喜地,一蹦三跳的高大背影,抽了抽无语的嘴角。
瞧把他给高兴的,估计都要乐疯了吧?
时央原本还想着,日后没人能来搅扰,他跟他忬儿幸福美满的日常生活,当真好事一桩。
结果快活没到3天,又泡汤了…
时忬一觉睡醒,已是上午9点。
这个时间,时央早带人去集团办公了。
小女人睁眼,想要伸个懒腰,却后知后觉的发现,貌似有人按着她的手。
侧头一看,只见一身家居服的楚盺,单手握住她纤长的五指。
疲惫地瘫坐在她床边,闭着个双眼,困的脑袋直晃悠,那也没说找个地方,躺下休息片刻。
“楚盺哥?”
时忬不过小声唤了一句,听觉敏锐的楚盺,立马清醒,冲她温柔的笑笑。
“时忬,你醒啦?嘿嘿…我这还等睡着了。”
时忬也笑。
“嗯,你怎么来了?是…一夜没睡?”
楚盺点头。
“对啊,霍家让我回东城复职,我一激动,就开了一宿的车。
到家都4点多了,时央说,这件事要你同意才行,我就坐这等了。”
时忬听完,无可奈何地皱了下眉头。
“时央非让我等到打完这个疗程的吊针,再回公司上班,算算日子,要等到后天呢。
何况这点小事,还问我做什么?这么难的时候,你能回来帮我,我很高兴,也欢迎你回来,这还用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