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几人的视线,重新转回舞台上,锣鼓喧天的表演,时央抬手,戳了戳时忬绵软的脸颊。
“我说,你这个太胖太孙,不会全指望你哥我,帮你找个合适的女人,给他家生呢吧?”
时忬毫不意外地点点头。
“昂!谁让你是我哥呢?找去吧。”
时央都快要气哭了,这什么破妹妹啊…
谢弋修见状,破愁为笑。
那这么看来,给他填房续娶的事儿,就能暂且往后推一推了,真是太好了。
提到“太孙”二字,季心月满腹狐疑,看向与她同坐的沈茗星。
“对了茗星,你跟霍七夜之前,好歹也有过那么多回,你咋还没怀孕呢?不会是因为,你俩的生育能力不行吧?”
沈茗星一听,立马不高兴了。
“你才不行呢!人家我俩每次,都做了防护措施的…
就跟楚盺那回,由于事发突然,也没来得及做,但好在我也没怀上,例假刚走没多久。”
季心月笑笑。
“你要是真怀了楚盺的孩子,那整件事情,可就有趣多了。”
沈茗星听懂她话里的意思,气的一瞪眼睛。
“滚蛋!就算怀了我也会打掉的,瞎说什么啊…”
两个女人的对话,即便窃窃私语,也照旧被楚盺几人听的一字不落。
不过他们始终假装没听见而已。
宋骞辰胳膊肘一拐,暗自怼了楚盺一下。
“阿昕,今晚该你去找卞菲演戏了吧?”
???
楚盺一头雾水,压低声音。
“为什么?不是到你去找季心月了吗?”
宋骞辰梗着个不服不忿的脖子。
“才不是呢!上次是嘉善去找夏栀,但人家来例假了没搭理他,那今晚就该到你了啊。”
楚盺想都没想。
“我不去,要去你去。”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时忬,他找个屁。
宋骞辰气的又给了他一巴掌。
“我跟卞菲又不熟,再说那现在是你女朋友,我去毛线。”
楚盺求助的目光,随即落到隔壁桌的邢嘉善头上。
后者:???
“都说了夏栀来例假,你看我做什么?”
楚盺:……
“那就还是你去。”
宋骞辰简直哔了狗了。
“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楚盺摇头。
“不能!帮帮我咯~”
宋骞辰哭笑不得,他可真无语。
若非他们三人在尘埃落定前,要继续在霍九州面前做戏,宋骞辰这辈子都不想去季心月房里。
……
夜半12点。
晚宴散场,时忬在时央跟谢弋修的护送下,逃也似的奔回房里,本以为一切天衣无缝。
不想时忬刚锁好房门,没等松一口气,就被一道等候她多时的高大人影,从身后一把抱住。
“啊…”
时忬吓了一跳,伴随鼻翼间,充满了那股无比熟悉的薄荷檀木香。
小女人回头一看,果然是霍九州。
她就说这男人好好的,干什么非要提前离席,敢情是在这等她呢…
“额…嗨!”
时忬想了半天,都没能从丰富的脑细胞中,找出一句合适的说辞来。
最终,她只能抬起小手,跟男人打了个不尴不尬的招呼。
“阿忬,怎么总想一个人睡?是我的魅力吸引不到你了,嗯?”
男人说着,就直奔正题,褪掉时忬身上的外衣,性感的薄唇沿着她侧脸姣好的轮廓。
铺天盖地的激吻,一个接着一个,直达女人发育良好的胸前。
时忬被霍九州一双铁臂,箍的紧紧的,想要用力挣脱,可明显不是他的对手。
什么叫‘他的魅力吸引不到她了’?
怎么可能啊?
这要是放在六七年前,霍九州都能把她给迷死!
“不是…你听我说啊。”
眼看霍九州已然抱着她一路吻到床上,她全身的衣物,也快被他脱到精光。
时忬急忙出手按住,他四处游移的大掌。
“不是你吸引不到我了,是我病还没好,真不适合做这事儿。”
霍九州不为所动,轻松制服时忬两只千推万阻的小手,按着压到床上。
“阿忬,难道你不曾听闻,感冒时要多做运动,才能好的更快吗?”
啊?
时忬一脸懵逼,这到底是哪个王八蛋说的?
她怎么不知道?
男人不顾时忬的抗拒,抬起她一条玉立方圆的美腿,扛在肩上。
“阿忬,你与其要助亦庚,为霍家诞下长太孙,为何不先同我生一个,嗯?”
时忬都快急哭了,她生个锤子啊!
她倒是想生,她拿什么生啊?
见霍九州骨节分明的长指,饶上做工精细的裤扣,三下五除二,脱的一丝不挂。
时忬彻底急了。
“我…我生不出来啊!”
时忬双手紧紧捂住门户大开的下半身。
“霍九州,我知道你非常想要个儿子,但你睡我没用!你也知道我的情况,我是真的生不出来。”
男人饶有兴致,盯着时忬一张局促不安的美脸,看了又看。
他肤光细腻的指背,顺势刮了下她唇线优美的嘴瓣。
“这么说,若我能将你医好,你便愿意为我生个儿子咯?”
时忬一愣。
这男人不是憋疯了吧?
谢弋修前后,帮她想了那么多办法,连歪门邪道,都没能改变的现实,他居然能医好她?
他可真不愧为胜友如云的霍九州啊!
眼下,时忬顾不上那么多了,再这么下去,她迟早要被这男人给睡了,于是疯狂点头。
“当然,如果我能生的话,一定。”
霍九州似乎非常满意女人的回答,俯身,他一张颠倒众生的俊颜,凑近时忬倾国倾城的小脸。
“阿忬乖,记住你今晚说的话。”
灵活的舌尖探出,霍九州挑起时忬精致的下颌,与之来了个火热如焚的缠绵舌吻。
直到亲的时忬喘不过气,这才意犹未尽地起身,抱她走进盥洗室,搁在盛满热水的浴缸里。
为她仔仔细细地擦净身体,挑了件合适的睡裙穿好。
转又低头,一对深邃的茶色瞳眸,满是不言而喻的温柔。
“阿忬乖,我还有个会要开,你早点休息。除了谢弋修外,不许给其他男人开门。”
他这句话,威胁意味太浓,以至于时忬一时之间,没能及时反应。
刚想问为什么,见男人有要将她再次扑倒的举动,时忬急忙改变主意。
“好的,没问题,听你的。”
说完,还不忘冲他讨好的笑笑。
霍九州也笑。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