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俩都疼成这样了,怎么不去找弋修哥啊?还非要等到嘉善过来。”
时央楚盺闻言,像看傻子一样的看了宋骞辰一眼。
时央:“你彪啊弟弟?弋修哥每晚,还坚持帮忬儿守着夜呢。
这种事真要跟他说了,那他不就知道,我们都对忬儿干了些什么吗?”
楚盺:“就是啊!你是不虎?”
宋骞辰想想也是,可还是认为他俩的表现,过于浮夸。
“我就不信,她揪的真会有那么痛,还是你俩不行。”
“哈哈!”
时央当场气笑,他长指一伸,点向宋骞辰。
“你就庆幸今晚你们老大在,轮不到你陪忬儿就寝吧。
最迟明晚,这次我让你先来,我看你到底有多行。”
楚盺气的一巴掌,拍到他结实有力的臂膀上。
“我告诉你宋骞辰,你最好明晚,别让我听到你的惨叫。”
说完,他俩就气哼哼地,跑去卫生间涂药了。
宋骞辰当场无语。
这俩人吓唬谁呢?去就去,他巴不得今晚就能去呢!
……
直到第二天一早,他见霍九州在陪时忬用过早餐后,也来找邢嘉善拿药。
宋骞辰这下,是彻底傻眼了。
真有那么痛吗?连向来钢筋铁骨的老大,都受不住了?
晚上10点。
宋骞辰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从霍九州手里接过,还在喝牛奶的时忬。
垂眸,他盯着胸前的小女人,左看右看。
方桃譬李,娇艳欲滴,曲眉丰颊,含情凝睇。
怎么看她都不像是那种,会舍得对人下死手的模样。
他还就不信了…
宋骞辰怀抱时忬,哄着她躺进温暖的被窝里,按照时央的说法,在谢弋修进门前,褪掉身上的浴袍。
将一具劲骨丰肌,白皙如玉,近乎完美的胴体,毫无保留,呈现在小女人面前。
只见她一双灵动秀气的水眸,盯着他那处看了三秒,似乎觉得满意,小手一伸,开始疯狂蹂躏。
“哎呀我的妈呀!”
宋骞辰痛的嗷一嗓子,双手捂着疼到怀疑人生的下半身,在床上翻来覆去直打滚。
“噗哈哈哈哈哈哈!”
悄悄躲在暗处,观察两人一举一动的时央,楚盺,邢嘉善,一下没忍住,笑的前仰后合。
时央去到床前,许是怕处在崩溃边缘的宋骞辰,一不小心波及到时忬,急忙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哄了哄。
“哈哈,骞辰,你没事儿吧?哈哈哈,我帮你看看…”
邢嘉善实在笑的不行了,他也想憋回去,可他真的做不到。
楚盺笑弯了腰,眶中眼泪直飚。
怎么能这么有趣?
他活了28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令人捧腹的名场面。
宋骞辰都快要痛哭了…
他知道时忬不是故意使坏,可正是这种阴差阳错的重手重脚,才更要命。
他总算能够体会到,时央他们的痛苦了…
“不是…我说,你们几个有空的时候,就不能教教她吗?不怕真被她揪掉啊?”
宋骞辰有气无力地瘫在时忬的床上,大脑一片空白。
只能任由邢嘉善亲自动手,贴心地为他涂药,又帮他把浴袍穿好。
“我教了,真的!”
时央一手搂着坐在臂弯里的时忬,一手做出‘发誓’状,冲他连连点头。
“可她控制不住,她也不想那么用力,但她就觉得这东西特别好玩。
结果每次都要说很多遍,她才明白你真的会痛。”
宋骞辰思索片刻。
“我懂了,那就是教的方式不对。”
他张开双臂,抱回委屈巴巴的时忬,似乎小女人也知道,自己又闯祸了。
她朝宋骞辰瘪了瘪无辜的小嘴,小手主动凑到他还隐隐作痛的地方,帮着揉了揉。
宋骞辰大方的笑笑,亲了一口她香喷喷的小脸,再度对她敞开裤腰。
“没关系宝宝,我一点都不痛,你玩吧…”
趁她全部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那里,宋骞辰随手抄起床头一只,时忬最喜欢的玲娜贝儿玩偶。
在她没有防备的情况下,重拳出击,学着她揪过自己的样子,硬是把玲娜贝儿的头给拽了下来。
时忬见状,吓了一跳,想都没想,“哇”地一声就哭了。
“哎…干什么你?吓着她了…”
时央一惊,赶紧从他怀里夺过哭的梨花带雨的时忬,又亲又哄。
“忬儿乖…不哭了,骞辰哥最坏了是不是?哥哥明天再给买个新的,好吗?”
没等他把人哄好,宋骞辰两步跨到时忬跟前,冲她指了指手里残缺不全的布偶。
“宝宝你看,我不小心把你最喜欢的玩偶折断了,你都哭的这么伤心。”
随即,他又冲时忬,指了指隆起的下体。
“同理,这个地方呢,是每个哥哥身上最重要的地方。
那你要是把它给折断了,哥哥们以后该怎么办呀?”
时忬听完,顿时止住嘴里的哭声,一双小手无助地凑到一起搅弄着。
见她听得进去自己说的话,宋骞辰心下一喜。
“但是呢,如果你像我这样,温柔对待它们的话…”
宋骞辰说到这里,抬手抚摸几下破碎的玩偶,把残肢自断口处连接,双手并拢,飞快搓揉。
前后不过一分钟,已然破掉的玲娜贝儿玩偶,就又奇迹般地恢复原状了。
“诶?你看,它就又好了!懂了吗?”
???
时央一脸震惊,看着宋骞辰手里的玩偶,这人到底怎么做到的?
难不成他也会妖术?
见时忬重重点头,表示听懂了。
宋骞辰嘿嘿一笑,把手里的玩偶,原封不动还给她,抱过小女人,躺回被窝。
“那宝宝不生气好吗?我不是故意弄坏你玩具的,别不高兴哦~”
宋骞辰棱角分明的薄唇,接连对着时忬软玉温香的小嘴,轻啄了好几口。
发出一串“啵啵啵”的声音,逗的小女人咯咯直笑。
他们亲的难舍难分的时候,时央等人早已关灯出门了。
“那个宋骞辰,是会变魔术?”
回房的路上,时央左思右想,除了这个原因,他想不出其他理由,去解释方才发生过的事。
邢嘉善点头。
“对,骞辰早些年间,曾被老大派去国内外的各大夜场,以‘窃取商业机密’为主。
讨好一些能在其中,起到关键作用的女人,无论变魔术,还是做玩具,都是他在泡妞的过程中学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