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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臂一伸,他猛然拉起地上闭着眼睛的女人,想都没想,往床上重重一甩。

时忬吃疼,只觉得后腰像要断了一样,没等人从床上仓皇爬起,霍九州便俯身压了下来。

一股浓重的酒味,混合男人身上特有的薄荷檀木香,喷洒在她其貌不扬的小脸上。

霍九州磁性的嗓音悠扬动听,说出来的话却冷嘲热讽。

“怎么?是我买的床睡不下你?非要犯贱睡地上去?”

时忬无力地张张嘴,想说她是因为腰痛,睡不了床。

可转念一想,这跟他霍九州又有什么关系?他都巴不得她最好是现在就死掉。

“说话!”

见她闭口不言,一副如鲠在喉的模样,男人火气烧的更旺。

“我…睡地板习惯了。”

惊慌之下,时忬随口编了一句,企图蒙混过去。

“我要听实话!”

男人双手上扬,将她细长的手臂用力按压在床上。

后腰呈现负重弯曲的状态,这让时忬备受煎熬,疼痛难耐,可脸上依旧固执的没去展露半点该有的惨相。

“我说的就是实话。”

她一双空洞无神的眼,自始至终都没敢看他,也不想看他,生怕多看一眼,晚上都要做噩梦。

“时忬!相信我,我有一百种方式能让你开口!”

钢铁直男霍九州,体内天生就没有会谈恋爱的浪漫细胞,曾经跟时忬在一起过的那10个月,也全靠这女人示好求饶,才能维持两人之间的恋爱关系。

而如今,当女人不再主动献媚,他就偏激的认为,时忬这是在嫌弃他买的东西,甚至宁肯委身睡在地上,都不愿沾染一点属于他的气息。

薄唇毫无征兆的落下,对着时忬干燥苍白的唇瓣又啃又咬。

这吻来的突然,霸道十足的同时,也带着惩罚和怒火的意味,让女人避无可避,惊诧讶异。

她倏地睁大难以置信的水眸,惶恐不安地双手奋力挣扎,却敌不过霍九州掌中的强劲。

她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这夹带着丝丝凉气的激情热吻,以至于她完全感受不到被男人啃噬的痛意。

为什么?

他明明不爱她,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是喝多了吗?

“嗯…”

她眉头紧锁,瞳孔骤缩,没有预期中一如既往的惊喜,反而充满了抵御。

男人心下一沉,索性闭眼,细细享受这久违的温存。

她才刚洗完澡没多久,身上没有那种烂俗透顶的奢侈品沐浴露味道,只有一股恬淡清幽的蔷薇木兰香。

口腔干净丝滑,舌肉细软,洁白的贝齿,含带茉莉花的芬芳,她还跟从前一样,喜欢用清新口气的小众品牌牙膏。

房间寂静无声,唯有霍九州索吻时忬,偶尔发出暧昧不清的渍渍水声,她的唇不够娇嫩柔软,反而粗粝起皮。

却有种令人上瘾的香甜,让男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从最初的抗拒到眼下的认命,时忬绝非情愿,只因势不可挡,她很清楚,他霍九州想做的事,没人拦得住。

心都死了,还在乎这肮脏的身子么?

他若不嫌,拿去便是,只要能放过她跟时央…

男人见她不再挣扎,以为是她心中对他也还余情未了。

放轻手中的力道,起身,他褪去西装外套,长指覆上黑色衬衫的纽扣,一粒一粒地解去,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衣。

他心中打定了一个主意,如果她能比郑雨嫣这个所谓的“正房孙媳”,先一步生下霍家重孙,他到时便能顺理成章,将她收进侧房。

老爷子那人,向来最看重儿女亲情,这么做的目的,至少可以保她一命。

躺在床上的时忬一动没动,她对男人心中的想法一无所知,也清楚敌不过男人的强势,选择安静顺从的闭起双眼。

倘若今晚注定有此一劫,她只当是霍九州醉酒,错把自己认成那个自命不凡的郑雨嫣。

说来也是可笑,从前,只有别人做梦都想取代她的时候,到底从何时起,她时忬也沦落到要当她人替身的地步?

大概就从这男人一意孤行,硬要舍她而去的那个夜里开始吧…

丢开手头褪掉的衣物,霍九州薄唇轻勾,露出一抹满不在乎的笑容,他当然看得清楚时忬面上,这副视死如归的破碎感。

可这,跟他没什么关系。

他只想得到眼前的女人,无论她变成哪种模样,他都要永远把她留在身边,仅此而已。

狂风骤雨般的热吻如数落下,男人从她额头的伤疤,一路滑到锁骨的结痂。

他边亲边脱,很快就将女人身上单薄的女仆工装,扒的一丝不挂。

时忬双手死死攥住身下的绸缎床单,用力压下胸口处那股强烈的屈辱感。

她多想告诉霍九州,如果你一定要这么做,不如就先杀了我。

可…不行。

她还没能查到时央的下落,没有亲眼见到,他人是安然无恙的。

薄唇顺着胸前细腻的软肉,来到肚皮,只觉得唇舌间的质感越发粗粝。

这是为何?

睁眼,当男人彻底看清,女人身上这遍体鳞伤,满目疮痍的惨状,茶色瞳眸只在瞬间,迸出一道想要杀人的寒光。

他胡乱抓起手边可移动的暖光夜灯,犀利的目光顺着她肤质粗糙的脖颈,一点一滴,仔仔细细的往下看。

当男人暗沉的视线,略过时忬丰盈的酥胸,口中有条不紊的呼吸瞬间错乱三秒。

他极力克制体内呼之欲出的熊熊欲火,转而向下,见除去重点部位及周边的皮肤状态还算良好之外。

时忬全身上下,几乎遍布纵横交错,蜿蜒扭曲的新伤旧疤。

霍九州简直快要气炸了!

那一条条一道道,颜色沉闷的凸起线条,清晰地刻画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目之所及皆是一片狰狞可怖。

“谁弄的…”

他低沉的声调微不可察,甚至带着些许愤怒的颤抖。

就连近在咫尺的时忬也没能听清,只以为这是男人最新养成的习惯情趣。

她紧握床单的双手没有片刻放松,他越是这样不疾不徐,她就越是感到恐惧。

谁弄的?

男人无力地垂下手中提起的夜灯。

还能是谁?

不正是当年,那个狂妄自大,目空一切的霍九州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