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凡在众人的瞩目下,犹如一位低调的明星,敬完一圈酒后,便在徐钢等“保镖级”人物的簇拥下,优雅地撤离了现场。
这场景,简直就像是古代大侠在武林大会后,带着一群小弟潇洒离去,只留下满场的惊叹和议论。
要说能跟上这位“低调大侠”步伐的,除了江北那几位大佬级人物,也就剩下几个地市首富级别的“土豪金”了。
其他富豪们也是见怪不怪,毕竟嘛,什么锅配什么盖,什么档次的人混什么档次的圈子,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他们继续吃喝玩乐,偶尔抬头看看表演,还不忘小声嘀咕两句:“哎,你说这陈大师怎么这么年轻啊?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而在姜秋娴这一桌,气氛却有些微妙。
张夏荷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半天才回过神来,瞪大眼睛喊道:“陈小凡?他...他就是陈大师?这怎么可能?!”
“是啊,完全看不出来嘛!他还和我们一起上学放学,就中间神秘消失了三个月。”旁边的人也一脸困惑,怎么看陈小凡都不像是能威震江北的大人物。
你瞅瞅周铁冷、徐钢、邢忠那些大佬,个个都是眼神犀利如鹰,气场强大得能吓哭小孩。
而陈小凡呢,往角落一坐,就像个透明人一样,轻易就被人群给忽略了。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真人不露相,高手在民间’吧。”杨超叹了口气,一脸苦笑。
他心里那个庆幸啊,自从皇家KtV那件事后,他就再也没敢招惹陈小凡。
不然的话,哪怕陈小凡不动手,他那个凶巴巴的哥哥杨一凡也早就把他的腿打断,拿去给陈大师赔罪了。
“娴娴,你倒是说句话啊。”张夏荷担忧地看着姜秋娴,这场面,对姜秋娴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心理暴击。
和张夏荷同桌的其他人,则是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姜秋娴。
他们可是亲眼目睹了姜秋娴等人当初是怎么嘲讽陈小凡的,现在人家摇身一变,成了天上飞的神龙,姜秋娴心里估计都悔得肠子都青了。
姜秋娴脸色铁青,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韩云在一旁默默观察,心里暗叹:“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人生就像一列火车,错过了站台,就再也回不去了。”
等陈小凡和魏三爷等人走后,魏子平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咬牙切齿地说:“娘的,这小子竟然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他心里那个惊啊、怒啊,惊的是陈小凡竟然成了陈大师,怒的是自己报仇无望了。
“哼,先让你得意着!要不是靠着我们魏家,你能有今天的地位?”魏子平心里酸得跟柠檬似的,不停地泛着酸水。
陈小凡,这家伙年纪轻轻的,却已经成了大半个省的“风云人物”,风光得让咱家少爷的眼睛都红得跟兔子似的。
其他人呢?一个个跟鹌鹑似的,连个屁都不敢放。
魏子平仗着有魏家撑腰,还敢在事后逞逞口舌之快,哼,要换做别人,哪个不是躲着现在红得发紫的陈大师远远的,生怕惹祸上身。
就在这时,林叔突然冒了出来,跟少爷说:“少爷,三爷请您上去呢。”
魏子平一听,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心里嘀咕着:“我这刚发泄一下,难道就要去见陈小凡那尊大神?不是吧,这么玩我?”
他四处张望,想找人求救,可那些平时趾高气扬的楚州大少们,现在一个个都跟鸵鸟似的,低头装死,好像桌子上突然长出了什么奇花异草,看得目不转睛。
“妈的,去就去,难道他还敢真把我怎么样?”魏子平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硬着头皮站了起来。
等他一走,一个富少才敢小声嘀咕:“还好找的是魏少,刚才我都吓得差点尿裤子了。魏少应该没事吧?”
“没那么简单。”李易晨阴着脸说,“那家伙可不是吃素的!”
万骏也在旁边暗暗点头,表示赞同。
到了陈小凡那种境界,要么是不跟你一般见识,要么就是说一不二,言出必行。不然,他拿什么来镇住下面的人呢?
突然,楚明辉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大步流星地就走了。
李易晨愣了一下,问道:“你去哪?”
楚明辉头也不回,硬邦邦地说:“回军营。”
心里还暗暗发誓:“这次,我不混出个名堂来,绝不回楚州!”
......
魏子平跟着林叔坐着电梯,一路嗖嗖嗖地升到了天盛大酒店的最顶层。
这酒店啊,修建的时候就是按照五星级的标准来的,最顶层还有个超豪华的旋转餐厅,四周都是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从这里看出去,整个楚州城都尽收眼底。
平时啊,这顶楼的餐厅早就挤得满满当当的,可今天呢,却跟鬼城似的,没几个人,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魏子平一进门,就看到自己的老爹、光头刘、周铁冷、徐钢这些人,还有几位重量级的富豪,都各自坐在沙发上。
只有一个人,双手背在后面,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他。
魏子平心里咯噔一下,硬着头皮就走了进去。
结果,魏三爷一看到他,那眼神啊,简直就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你这个混账东西!怎么敢冒犯陈大师!还不快滚过来!”魏三爷一边骂,一边站了起来。
魏子平的脸啊,红得跟猴子的屁股似的,心里那叫一个后悔啊。
嘿,小家伙,乖乖地溜达过来,结果迎接他的却是魏三爷那比熊掌还狠的一巴掌,直接拍在了他的俊脸上。
魏子平呢,就像是被猫逮住的老鼠,连“喵”一声都不敢,但偷偷瞄向陈小凡的眼神里,却藏着一只准备复仇的小毒蛇。
打完这一巴掌,魏三爷突然变得跟犯了错的小学生似的,惶恐地说:
“哎呀,陈大师,这都是我教育无方,把这小子惯得跟二大爷似的。我现在就让他给您鞠躬道歉,好不好?”
在魏三爷那能杀人的眼神压力下,魏子平跟鸵鸟似的,低头小声嘀咕:“陈小凡...哦不,陈大师,对不起啊,我之前有眼不识泰山,是我错了。”
他低着头跟个木桩子似的,等了好久都不见陈小凡搭话,终于忍不住抬头瞅瞅,结果正对上陈小凡那悠然转过来的脸庞,眼神淡得跟白开水似的:
“我之前问你,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啊?什么话?”魏子平一愣,然后突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脸色大变,“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怎样啊?!”
陈小凡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说:“我之前说,如果你跪下道歉,我就不动你两条腿。很明显,你没听进去啊。”
“你!”魏子平这下是真的急了,赶紧看向自己老爹。
魏三爷一听这话,脸也拉得跟长白山似的,强挤出一丝笑:“陈大师,这孩子还小,不懂事,您就高抬贵手,饶他一回吧。”
陈小凡眼神一冷,说:“我陈小凡可是说到做到的人,你想让我食言而肥吗?”
面对着陈小凡那比冰山还冷的眼神,魏三爷先是怒上心头,但随即就像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心里拔凉拔凉的。
虽然他是江北魏家的嫡系大少爷,但现在的陈小凡可不是以前的吴下阿蒙了。
瞧瞧周围那些大佬和富豪们,一个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魏三爷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得把这口气咽下去。
区区一个徐钢或者光头刘,魏家自然不放在眼里。
但要是这些人联合起来,魏家也得伤筋动骨。
更何况还有个陈小凡呢,这家伙随便抛出个年入百亿的灵气水,就跟玩儿似的。
他要是真豁出去了,魏家也得抖三抖!
想到这,魏三爷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魏子平一看老爹这怂样,心里跟吃了苍蝇似的,终于忍不住大吼:“姓陈的,你不过是靠我们魏家才混到今天这个地步的!没有我们魏家,你连个屁都不是!”
魏三爷一听这话,脸色比锅底还黑,刚想吼出“住口”两个字,结果陈小凡轻轻一弹指,魏子平的左腿就像被大象踩了一脚似的,瞬间软了。
“嚓嚓”一声,就像老骨头打折的声音,魏子平的大腿竟然以一种不科学的方式向外扭成了麻花状。
“哎哟喂!我的妈呀!”魏子平哀嚎得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抱着那条不争气的大腿满地打滚,汗水跟下雨似的,嘴里除了“啊”就挤不出别的词儿了。
“子平!我的宝贝儿啊!”魏三爷心疼得差点没掉眼泪,脚步刚往前迈了一步,又硬生生给拽了回来,眼睛不由自主地瞟向了陈小凡。
嘿,这位爷,脸上连个表情的涟漪都没有,就跟看了一场无关紧要的杂技表演似的。
“我呢,念着魏老的旧情,就手下留情,只给他来了个‘金鸡独立’套餐,您觉得这服务怎么样?”
陈小凡的语气淡得跟白开水似的,却带着一股子让人脊背发凉的力量。
魏三爷心里那叫一个憋屈,怒火中烧,恨不得立马变身喷火龙,但最后还是只能挤出俩字:“我...服!”
这俩字说得比吃黄连还苦。
等他再一瞅,陈小凡已经优哉游哉地转过身,站在落地窗前,跟个大导演似的,审阅着楚州的夜景,那姿态,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脚下颤抖。
魏三爷心里那个五味杂陈啊,就算心里头的小剧场已经演到了世界大战级别,也忍不住嘀咕:
“这家伙,今儿个之后,怕是在江北横着走都没人敢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