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雷:非洁,非洁,非洁,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没有事业线。
不喜左划,请勿留言,不客气。
“第一次?”
孟舒意停下了亲吻身下女人的动作,低柔的嗓音自好看的红唇溢出。
“嗯。”
女人的声音清清冷冷,跟她的脸一样清冷,鼻梁上的银色镜框眼镜更衬得她清冷禁欲,
让人觉得神圣不可侵犯,却又让孟舒意更想征服她,更想让她绽放。
“跟人接吻过没有?”孟舒意觉得女人太冷。
“没有。”女人如是回答。
孟舒意垂眸,视线扫向女人,“自己过没有?”
女人右眼上方细长的眉梢微挑,神色却是没有变化,淡淡反问,“影响你发挥?”
孟舒意勾唇笑得妖娆,“倒是不影响,我先问问,怕你等会疼。”
女人没有再说话,孟舒意却是翻身爬了起来,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女人面带疑惑,却是没有阻拦,跟着起身走出卧室。
孟舒意懒散的走下楼梯。
一楼。
孟舒意径直走向酒柜,挑选了一瓶红酒后转身在吧台找到开瓶器,熟练地打开,动作优雅养眼。
猩红的酒液被倒进醒酒器里。
红酒逐渐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孟舒意把酒液倒进高脚杯,端起酒杯,轻轻地晃动着杯身,看着红酒如血液般在杯中流淌。
“喝点。”孟舒意把另一杯递给旁边的女人。
“这是另外的价。”女人扶了一下镜框,清冷回她。
孟舒意道:“你的意志太坚定,精神太清醒,身体太硬,没意思。”
女人有型的眉再次动了一下,一言不发的接过孟舒意手上的红酒,优雅的抿了一口。
看着女人微微仰头喝酒的动作露出白皙纤长的天鹅颈,颈线清晰。
孟舒意的双眼瞳孔微微缩了一下,眸光渐深,她无意识的随着女人吞咽红酒的动作吞咽了一下喉头。
这个女人太美,但又太冷。
孟舒意垂眸,掩住了眸中幽暗的目光,举着酒杯,抿了一口,脚步轻盈地走到落地窗前,静静地望着窗外的夜景。
窗前的草坪平整的铺在昏黄的路灯下。
远处漆黑如墨,朦朦胧胧的让人瞧不真切。
偶尔有车辆经过的声音传来,打破静谧的夜。
微风悄然吹来,温柔地拂过孟舒意的温热的脸颊,带来一丝凉意。
孟舒意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感受着微风的抚摸,仿佛那股凉意能穿透肌肤,直达内心深处。
孟舒意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发,举着酒杯又抿了一口,感受到那道审视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自己身上。
“好看吗?”孟舒意头也不回的问。
女人回答,“很美。”
“为什么接我的单。”孟舒意转身看向女人,平整的衬衫,黑色的西装,看起来一副职场精英的模样,不像是缺钱的人。
“有什么关系?”女人反问。
“没有。”孟舒意耸肩。
女人问,“需要体检报告吗?”
女人看起来很干净,孟舒意摇头,淡淡说了两个字,“好奇。”
女人说:“看你顺眼,给的价格又合适。”
孟舒意:“......”
女人又说:“你看起来比较有经验。”
孟舒意:“......”
怎么感觉,自己才是猎物?
而眼前的女人是猎手。
甚至,她好像是在挑选自己伺候她......
“荣幸。”孟舒意展颜一笑,端的是明媚娇花,风情万种。
“不客气。”女人仰头,把酒杯的酒一口喝了个干净。
孟舒意也跟着把手里的酒喝完,快步走到女人跟前,伸手捞过女人的腰,转了半圈,女人重心不稳,被迫半仰着。
孟舒意搂着女人,双手稳稳的托着她的后腰,看到女人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惊慌。
孟舒意满意的勾唇,俯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女人淡红的唇吻下。
察觉到女人因惊慌而微启的唇。
孟舒意把红酒渡了过去。
“咳咳咳......”女人吞咽不及,在孟舒意怀里猛咳。
孟舒意把人扶着站起,看着女人因呛到气管而咳得泛红的脸庞,清冷被娇艳代替。
嗯,比刚才的冰山脸顺眼多了。
等女人咳得差不多了,孟舒意道:“我去洗漱,刚才的房间旁边有衣帽间,里面什么都有。”
“嗯。”女人收起了方才的狼狈,淡然的应了一声。
孟舒意抬脚往楼上走。
女人不远不近的跟着,走得又稳又散漫。
等孟舒意洗漱回来时,女人还在浴室,里头水声哗哗。
隔着磨砂玻璃门,什么也瞧不见,但孟舒意觉得,自己能想象出女人掩在板正的职业服装下娇软的身子,玲珑有致。
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孟舒意的思绪忽而有些飘远。
上学的时候被女孩子追,感觉荒谬,从来不觉得自己会喜欢女生。
直到遇见周白杨。
孟舒意觉得,喜欢女生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于是跑去找周白杨告白,周白杨竟然同意了。
可惜,后来周白杨因为父亲生病,需要很多钱治疗,周白杨不得不进圈,两个人为此吵过无数次的架。
最后闹得不欢而散。
等孟舒意走出来,已经是一年以后的事情了。
成年人的世界,哪有那么多时间伤春悲秋?哪有那么多时间怀念前任?哪有谁离开了谁活不下去?
此后每次跟人一提起谈恋爱,对方不是泼孟舒意咖啡就是骂她有病趁早治。
被骂、被拒绝的次数多了,孟舒意心灰意冷,心里暗自下定决心,遇到顺眼的就只约,天亮之后各奔东西。
不过,刚做出决定,就刷到了有病还到处约的新闻,打算做情场浪女的梦想,还没开始就被迫破碎。
孟舒意惜命,不想英年早逝。
三个月前在酒吧,孟舒意遇到了许然蔚。
两人成了固定伴侣。
对,只是伴侣。
连恋人都不算。
可惜,今天,孟舒意被人甩了。
三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但还是改变不了被甩的事实。
嗯,也可以说,是孟舒意甩了许然蔚。
许然蔚说孟舒意太浪太轻浮,没个定性,给不了许然蔚想要的未来。
孟舒意不懂,要那么多钱干嘛?
许然蔚有自己的产业,根本不缺钱。
孟舒意说要被调回A市接手总部,许然蔚不愿意跟孟舒意走也不愿意异地。
所以,最后也不知道是谁甩了谁。
孟舒意气恼甩了甩头,把遮到左眼眼尾的一缕栗色头发甩到一边,好像这样能把烦恼甩掉。
孟舒意半躺着,仰头看天花板,双眸迷离。
是我把你甩了,你看刚把你甩了,我立马就找到了下一个。
孟舒意勾唇嗤笑,嗯,自己确实像许然蔚说的那样,轻浮,没定性。
这不,早上刚分手,晚上就无缝衔接了下一个。
现在正等着人家洗澡,等着和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