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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薇,你是不是蠢?你真以为自己有通天的本领,想找谁代言谁就会答应?他答应你,不过是他早就筹谋好的,从你见他的第一面开始。”沈矜墨在陆知薇面前站定。

寒戾的目光瞅了一眼阮纪洲。

两个身形相当的男人视线交汇,无声的硝烟弥漫。

陆知薇定定的看向阮纪洲。

阮纪洲嗤声笑了,俊朗的眉眼舒展,耸了耸肩:“沈矜墨,你还跟小时候一样偏执,自以为是。”

祈明礼怕这俩人在宴会大厅打起来,忙挤到两人中间打圆场:“好久没见了,哥几个干一杯。给个面子。”

沈矜墨和阮纪洲一动不动。

现场气氛尴尬到了极点,祈明礼揉了揉眉心,这两尊大佛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啊。

这时《云溪记》剧组的导演突然拿着话筒登台。

“各位来宾和在场的媒体朋友,我是《云溪纪》的导演,在今晚这场盛大的晚宴上,我将公布这部剧的杀青剧照。让大家先睹为快……”

巨大的电子屏上。

滚动着剧组的杀青照。

这是这部剧筹拍以来首次由官方爆出物料,之前整个剧组保密措施做的尤为严密,没有走漏一丝风声,哪怕是一张路透照都没有流出过。

阮纪洲的“丑照”亮相在众人视线里。

凌乱的头发,乞丐的妆容,还有脸上那块丑陋不堪的胎记。

在场的宾客们尖叫不已。

“阮影帝又有新的突破了,这次的形象居然完全认不出是他。”

“影帝可真豁得出去。造型也太辣眼睛了。”

陆知薇望着这些剧照,呼吸一滞,恍然大悟。

原来……周焰,就是阮纪洲。

他脸上的胎记是拍这部剧的妆造。

阮纪洲庄重地伸出自己的手,递到陆知薇面前,唇角扬起一抹灿然的笑:“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周焰,艺名阮纪洲。”

“不愧是影帝,演技精湛,我都被你糊弄了。”陆知薇面带微笑,将小手置于阮纪洲掌心。

阮纪洲淡雅地勾唇,神色怀揣着歉疚:“抱歉,我这人戏瘾重。让你见笑了。”

“两顿饭换一纸代言合同,怎么都是我赚了。”陆知薇勾了勾唇。

望着他们俩站在一起,两手相握言笑晏晏谈笑风生的模样,沈矜墨阴冷的眸子一沉再沉,周身的气压降至冰点。

冷沉,可怕,满是阴戾。

同样破防的人,还有不远处站着的陆婧瑶。

她紧紧握着红酒杯,望着屏幕上的丑陋剧照,再看看陆知薇放在阮纪洲掌心的手,气的浑身都在发抖。

想想那天她一口一个丑八怪的嫌弃周焰那男人的情形,她恨不得找根柱子撞死自己。

她还亲手把周焰推到了陆知薇这贱人手里。

好气。

她快气死了!

祈明礼怕沈矜墨气绝身亡,为救兄弟一命,好心凑到他耳边:“只要你一声令下,兄弟必定为你肝脑涂地。”

“?”沈矜墨冷眼瞪他。

“我冒着被打死的风险去帮你把他们俩的手掰开。”祈明礼提议的尤为真诚。

沈矜墨没理会祈明礼这白痴,高大修长的身影愤然转身。

陆知薇和阮纪洲在晚宴上坐在了同一桌,阮纪洲还特意介绍了他这部剧的导演和制片人给陆知薇相识,拓宽人脉资源。

晚餐过后,陆知薇有些头晕犯恶心,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太忙太累加上外婆过世的悲痛,心力交瘁,一时间浑身乏力。

“我先回去了,代言合作的事,我的助理后续会跟进你的行程。”陆知薇拿起手提包准备离席。

阮纪洲看她脸色不对,起身送她:“我派司机送你回去,顺路。”

陆知薇自己开了车,不想把车留在酒店,就随口拒绝了:“我自己开车回去就行。”

阮纪洲眸光在她身上流转,“你是不是从来没有依靠过任何人?”

清润的嗓音如大提琴一般悦耳动听。

陆知薇美眸一怔,陷入冗长的静默中。

是啊,从小到大,她都坚强自立,为了自己和母亲能够在异国他乡活下来,她只能靠自己。

不是她不想依靠别人,是根本无人可依。

嫁给沈矜墨的那三年,她试图做一个小女人,依赖他而活。

到头来却活成了个笑话。

后来她也想明白了,做自己的女王才能摇曳光芒。

阮纪洲从她满是故事性的神色里已猜到了一切,深邃的眸中浸润着一丝丝心疼。

他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安静又不失绅士的拿起了她椅背上放着的外套,从她手里接过手提包,“我让司机从车库把车开出来,我们门口等。”

陆知薇望着他俊挺的背影,优雅贵气。

像一件精雕玉琢的玉器,不染杂质。

走到酒店门口。

一阵夜晚的冷风吹进来,陆知薇打了个抖。

阮纪洲把外套披回她肩上,正要帮她扣扣子。

陆知薇避开了:“有媒体会拍。”

阮纪洲缩回了刚伸出去的手:“我不怕闹绯闻,但你介意的话,我会注意。”

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在考虑她的感受。

沈矜墨则跟他截然相反,从不顾虑她的感受。

不远处的车旁,一双漆黑的眸子正注视着这边,指尖夹着香烟,烟尾燃烧的火焰在晚风的吹袭下忽明忽暗。

高大的身形和夜色融为一体,冷的摄人心魄。

阮纪洲的保姆车刚从车库开出来。

迎面撞来一辆银灰色的保时捷。

两辆车在酒店门口直接撞上。

司机急匆匆奔下车,跑到阮纪洲面前赔不是:“洲哥,对面那人跟撞了邪一样,直直往我这儿撞,不是喝了酒就是撞了邪。”

陆知薇抬眸,对上沈矜墨邪肆阴冷的目光。

“大概率是撞了邪。”陆知薇笃定道。

“去处理事故吧。”阮纪洲吩咐司机。

陆知薇步伐急促地走到沈矜墨面前,厉声质问:“你是故意的?”

这辆银灰色保时捷是沈矜墨的车,她见他开过,连车牌号都对得上。

阮纪洲支走司机,快步跟到陆知薇身边。

两个人出双入对站在一块,极为养眼。

沈矜墨嘴角扬起一抹嘲弄:“这种下三滥的事,我干不出来。”

今晚是祈明礼的司机开了他的车来接他们俩,想必,刚才这一出是祈明礼授意的。

陆知薇懒得和他争论,她只是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关系,沈矜墨会报复到阮纪洲头上。

“我没喝酒,开我的车,我送你回去。”陆知薇丝毫没有受到情绪影响,准备带着阮纪洲去地下车库取车。

“周焰!是不是我的东西,你一定要抢?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沈矜墨凛冽的质问在晚风中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