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外面的打斗,打着打着就移出了田甜目光所及的视线范围。
过了好久,终于平静。
因为看不到也不知道是谁胜谁负,田甜只能一直梗着脖子往外面瞧。
捆住她们的头发挺有韧性的,大家一起用力也破不开。
房间里,和他一起被捆住的玩家几乎都清醒了过来,就是有一个看着比较糟糕,被那团头发爬进嘴里后人就晕了过去,也不知是死是活,吓得其她人都闭紧嘴巴,不敢说话。
林曼转动有些僵硬的脑袋,也看到了一堆人头里比较突出的田甜,她朝对方疯狂眨眼。
田甜表示看不懂,摇摇头。
这时,门口出现了一个黑影。
众人抬头一看,发现不是长发诡,都齐齐松了一口气。
池夏走了进来,发现大家都一脸激动热切的看着她,就是不说话,她眉毛一挑,“众爱卿为何一言不发?”
一群玩家:“……”
田甜笑得眉眼弯弯,她对着池夏摇摇头,池夏立马明白她的意思,原来是不能说话呀。
林曼的反应最激烈,她两眼汪汪看着池夏,眼里的深情几乎要凝结实质,面部表情非常丰富。
林曼想表达的意思是——只要你救我!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两只眼睛眨呀眨,biu~biu~爱心发射~~
池夏看得起一身鸡皮疙瘩,忙移开视线。
“好了,我知道你们现在不方便人言,稍等啊,我先把你们身上的头发给砍断了。”
池夏麻利把箍住她们的头发砍断,众人很快恢复自由,就是有一位比较倒霉,已经没气了,她的嘴里,长满了头发,看着很诡异。
大家都后怕的拍拍自己的胸口,差一点死的就是她们了。
众人出了房间,池夏把331的门带上,“以后,这间房间你们就别来了。”
大家这时才敢说话。
“谢谢你,救了我们。”
“你是个好人。”
“我们都听你的,再也不来这房间了。”
林曼走上前来,有些别扭的拉了拉池夏的衣角,“你以后就是我的老大了,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其她玩家听到林曼这么一说,也起了别的心思,是呀,想要在这个游戏里活下去,找到一位可靠又强大的队长是非常有必要的。
于是,其她玩家纷纷表态。
“没错!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们的老大,我们都听从你的指挥!”
“我们相信,只要有你带领我们,我们一定能在这个恐怖的游戏里生存下去!”
“是的,我们相信你会保护我们,让我们安全度过每一次挑战!”
面对众多玩家的信任和支持,池夏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她只是淡定的点点头,然后把手搭在高马尾的肩膀上。
“有你们这些话,我就放心了,在座各位都是团结一心的人,我现在宣布,她就是你们的老大。”
林曼:“?”
其她玩家:“??”
田甜静静的站在一旁,没有起哄,她知道池夏是不可能答应当她们的老大的。
看着眼前这群充满期待的玩家,一下子被她的话浇了个透心凉,池夏也没有办法,只能说道:“既然大家都选择相信我,那么我选的人肯定是有足够资格当你们老大的,你们现在就是一个团队,我相信高马尾……呃,你叫啥名字来着?”
池夏转头看向一旁有些呆滞的人。
林曼懵逼的眨了眨眼睛,“你真的觉得我有能力带领一个团队?”
池夏说道:“是哇~这人都是有优点的,我有我的闪光点,你也有你的发光点,自信点,别怀疑自己,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了吗?你都是一个队伍的老大了,我总不能连你叫什么名字我都不知道吧。”
林曼恍恍惚惚,红红火火,“我叫林曼。”
“好,好名字,来,我们继续。”池夏看向众人,接着上回的话,“从此刻开始,林曼队长会尽她最大的努力,保护大家的安全。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林曼队长她就可以独自承担所有的压力,你们每个人都要发挥自己的优势,互相帮助,共同应对未来的挑战,知道吗?”
说完,池夏环视众人,厅里厅气。
林曼就跟赶鸭子上架一样,稀里糊涂地就当上了队长,仿佛一只无头苍蝇,在混乱中被推到了这个位置上。
她还是感觉事情的走向不对,想要开口辩解。“不是,我……”
池夏立刻高呼,“大家快听,你们队长要发言了。”
林曼:“……”
……
长发诡在女寝这边吃了亏,发疯般的跑了 ,可她心中的怒火实在是无法宣泄,于是来到了男寝。
天黑后,走廊外的人数不减反增。
不少玩家都聚集在一起,想要合作猎杀诡怪。
众人握着武器,等着诡怪的到来。
结果左等右等,等来一个穿白裙子的女的,这让众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啥情况?诡怪没等来,等来一个女的!”
“妈的!她也太大胆了,一个人单枪匹马就敢闯我们男寝。”
“嘘,你们难道没发现她有点奇怪吗?”
“哪里奇怪了,不就是长得高了一点。”
这是一个留着一头齐肩短发的女人,对方还染了黑色的美甲,就是脸被阴影覆盖了,看不清长什么模样。
“玛德!什么破灯?越来越暗了。”有人骂骂咧咧。
对方一动不动站在不那里,看着怪渗人的。
“喂,美女,你是有什么事吗?”
“你是不是走错路啦?我们这边是男寝。”有人好心提醒。
“妈的!跟她废什么话?直接拿下!”一男的直接暴躁的推开前面的人。
“不好吧?”有人不赞同。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当圣父,从她踏进我们男寝起,这人的生死就随我们摆布了。”男人大声喝斥其他人,手中拿着武器,率先朝女人靠近。
“玛德!别给老子装神弄鬼,弄不死你啊……”
众人只看到,一只血色的手直接穿透男人的胸膛,血淋淋还在跳动的心脏被那只手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