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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如雷贯耳,让禁军将领们心中一震。

李要的威严和气势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了压力,这位锦衣卫总指挥不仅手握重权,而且心狠手辣,绝不是可以轻易得罪的人物。

禁军将领们互相对视,最终一人上前一步,拱手道:“李大人,我们也是奉命行事。郕王殿下有令,任何人不得擅闯宫门,除非有他的手谕。”

李要冷笑一声,“哼,你们以为我李要会没有准备就来吗?”

他从怀中掏出一份盖有朱祁钰私印的密令,高高举起,“这是郕王的手谕,你们现在还要阻拦吗?”

禁军将领们一见那密令,顿时脸色大变,这下再无理由阻拦。

李要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他挥了挥手,锦衣卫迅速行动起来,将禁军将领们包围起来,而他直接带刀冲进宫门之内。

宫门内,宫女和太监们惊慌失措,四处逃散,宫中顿时陷入一片混乱。

李要的行动迅速而果断,必须在朱祁钰得到消息之前控制住局势。

他带着几名心腹直奔朱祁钰的寝宫,一路上无人敢阻拦。

李要的靴子踏在宫道上,发出沉稳而有力的声响。寝宫的门紧闭着,但李要毫不迟疑,他示意手下用力推门而入。

寝宫内,朱祁钰正坐在龙椅上,面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慌,但很快便被愤怒所取代。

“李要,你这是要造反吗?”朱祁钰的声音虽然努力保持威严,却难掩其中的颤抖。

李要冷笑一声,不为所动,“殿下,微臣奉旨行事,岂能因殿下之言而有所动摇。今日之事,乃是国之大事,非殿下一人之私。请殿下顺应天意,勿要再做无谓挣扎。”

朱祁钰怒斥道:“你奉谁的指令?本王在此前从未下达过任何旨意,你这是矫诏!”

“奉的是哀家的旨令!哀家在!看谁在此敢说个不字!”一个威严的女声从门外传来,紧接着,孙若薇迈进寝宫,她的身后跟着一队全副武装的侍卫。

“太后娘娘,您这是何意?”

朱祁钰看了一眼孙若薇后侧的春梅,后者朝他眨巴双眼,他瞬间定了神,脸上仍是佯装的怒容。

孙若微只觉出了一口恶气,走上前,抬手就要扇朱祁钰一个耳光,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朱祁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用力一推,孙若薇失去平衡,跌坐在地。

侍卫们见状,纷纷拔刀相向,寝宫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朱祁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孙若薇,讥讽道:“太后怕是忘了,本王手里还有监国之印,您这是要废了皇权吗?”

孙若薇挣扎着站起,狼狈之下恼气道:“监国之印又如何?哀家是太后,是先帝的遗命,你这逆子,竟敢对哀家不敬!”

“太后年纪大了怕是脑袋不太灵光了,后宫与锦衣卫竟是联手来对付我这个监国的王爷。”

朱祁钰冷笑一声,目光如刀般扫过孙若薇和李要。

“但你们忘了,朝臣是站在本王这边的。”

朱祁钰冷笑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他缓缓走向孙若薇,玄衣飘扬,步履沉稳,他继续说道:“你们以为,仅凭锦衣卫和后宫的力量,就能动摇本王的监国之位吗?”

孙若薇怒目而视,她知道朱祁钰并非无的放矢,护甲挥上去,却在半空中被朱祁钰轻易接住。他用力一扭,孙若薇的手腕发出一声脆响,她痛得几乎要晕过去。

朱祁钰冷笑着,将孙若薇的护甲扔到一旁,他俯视着她,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太后,您还是安分些好。这宫中,谁是主,谁是仆,您心里应该清楚。”

孙若薇咬紧牙关,强忍着痛楚,朝李要咬牙切齿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来护驾!”

李要本不想掺和两人之间的争斗,在他眼里后宫的确是越界了,他只做好王振交代的软禁之事便足够。

犹豫之下,一人不顾形象急匆匆地冲进了殿内,“住手!都住手!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于谦连官服都未来得及换上,便匆匆赶到了现场。

他一眼就看到了被朱祁钰压制在地的孙若薇,以及站在一旁犹豫不决的李要。

于谦倒吸一口冷气,沉声喝道:“太后娘年!此乃何等大事,竟要动用武力?!”

“你眼睛是瞎了不成?!哀家是被朱祁钰这个逆贼所伤,你竟敢袖手旁观?!”孙若薇怒斥道,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痛苦和愤怒。

于谦闻言,松了一口气,幸好占了上风,不至于太惨。

板着脸朝李要呵斥:“李总指挥无视宫内规矩,现在是什么时辰你还敢在此逗留?!速速退下!否则本官定要参你一本!”

朱祁钰见帮手来了,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他迅速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

李要面对于谦的斥责,面无表情,若是在从前他还会畏惧这位兵部尚书三分,但此时他手中握有太后和王振的密令,且已将朱祁钰软禁,他并不惧怕于谦的威胁。

他冷冷地回应:“于大人,我李要行事向来有据可依,今日之事,乃是奉旨行事,非我私意。太后娘娘与我锦衣卫之间的事,还请于大人不要插手。”

于谦闻言,转向孙若微,语气稍缓:“不知太后娘娘大半夜有何吩咐,竟要如此大动干戈?”

孙若薇怒气未消,但见于谦出面,知道局势复杂,她勉强平复情绪,不能让他抓住了把柄,缓缓说道:“哀家深夜召见李要,乃是有关国事。朱祁钰这逆子竟敢阻拦。怎么?哀家孤寡人一个,连见个臣子的自由都没有了吗?!”

朱祁钰汗颜,这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劲,脑袋没被驴踢的人都能想到有什么要紧之事不能早上说,非得半夜三更紧急召见。

于谦一阵头疼,委婉劝道:“太后娘娘,深夜召见臣子确实非同小可,但若非紧急之事,是否可以等到天明再行商议?如今局势动荡,朝中事务繁多,臣等还需为国事操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