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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月仙在医院自杀,这事立刻传遍整个医院。

人人口口相传当时惊心动魄的血腥场面,更有人把一小姑娘夸得神乎其神。

夏夫人默默听着,下定决心冲那护士打听,“你们说的那位大师还在医院吗?”

护士点头,“当然,听说她家人也在住院。”

夏夫人赶紧问了楼层,悄悄去找那大师。

病房外的一瞥,让她大惊失色,“怎么会是她?”

她又回去找那小护士,把偷拍的照片给她看,“你确定那个道法高深的大师是这个骗子?”

小今皱眉,当初要不是大师出手相救,她早被附身的表姐设计带走。

“医护失踪案不只我一个受益者,夏夫人要是不信,可以去找视频看看。”

夏夫人看着态度三百六十度转变的小护士,犹豫地打开手机搜索临城医护失踪案,可所有的视频都已下架。

她逼不得已,给人打了个电话,不多时,立刻有人找到相关视频发过来。

她看着画面中的奇诡场景,那十人组成的星芒图看着怪瘆人,当中交锋的两人她正好都认识。

一个是刚朝她翻白眼的小护士。

另一个是大闹女儿生日宴的谢家童养媳。

更诡异的是,她女儿爱得死去活来的谢淮安,居然也牵扯其中。

她疑虑重重地回到病房,看着夏心颜痛苦的睡颜低语,“女儿啊,那小子有什么好,值得你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床上脸色惨白的夏心颜正被新一轮的梦魇控制着。

华丽的宴会上,她一脸幸福地看着谢淮安向她走来,可两只手交握的一瞬,突然跑上来一个灰姑娘,把她的白马硬生生拉走了。

“不要,不要走!”

胸口烈火灼烧的疼痛再度袭来,她猛然翻开眼,直直盯着天花板,夏夫人的心再度揪起。

于此同时,正在办公室看文件的谢淮安胸口一疼,蜷缩在办公桌上。

“又来了。”魏洋赶紧打电话叫秦宴。

同时,谢夫人的电话也进来了。

“儿子,你赶紧去趟医院,夏家千金出事了。”

“夫人,我是魏洋,”魏特助战战兢兢汇报,“总裁也出事了。”

当魏洋和秦宴合力把昏迷的谢淮安送进医院,夏夫人立刻就赶来了。

她还在气郑晚屏在宴会上当众毁约给她难堪,更气她明知自己儿子烂桃花那么多,还硬巴结上来把她女儿害成这个样子。

一上来就先发制人道,“谢夫人,我就有话直说了,着急找你过来是为了我女儿的病,要不是你们谢家大闹我女儿的生日宴,她不会气病。”

郑晚屏也是要面子的女人,听不得夏夫人把责任都推给谢家,“你女儿病了就去治,你找我也没用,我可不是医生。”

夏夫人一噎,提高了音量道,“你以为我不想啊,这家医院可是临城最好的,里面最好的医生都查不出心颜的病因,我就只能找你了。”

郑晚屏听得心烦,“那你找我也没用!”

听说儿子急病,她一路赶来连口水都没喝上,着急忙慌地打探儿子的状况,“小宴,淮安什么情况?”

秦宴正和教授交流完,顺便回复郑晚屏,“阿姨,他身体好好的,检查一切都没问题,可就是昏迷不醒。”

“昏迷不醒?”夏夫人发掘到关键词,对一旁的特助道,“你家总裁的这个症状是不是从生日宴当晚发作?”

“好像是的,”魏洋稍稍回忆了下,“当晚总裁突然胸口闷痛,然后被我扶去上面的套房休息了一晚。从第二天到现在,胸口疼痛发作了好几次,每次都检查不出什么问题,这次最严重,直接昏迷过去。”

“夏夫人难道清楚谢总得了什么病?”秦宴问。

“不清楚,但是他跟我女儿的状况一模一样。”夏夫人身体一软,差点跌倒,又强提起精神,抓住郑晚屏手臂,“我猜两个孩子是不是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

“不可能!”郑晚屏下意识抵触,上次谢淮安危在旦夕的那一幕让她心有余悸。

“你不用担心,”夏夫人轻拍她手腕,眼底闪着冷光,“我可听说了,你的准儿媳很有本事,不如让她来瞧瞧?”

准儿媳这三个字让郑晚屏皱眉,转念一想,她都答应遵照遗嘱让她嫁进来了,就不再别扭。

“魏洋,你把她找来,但不要提我。”

说完,就拉着夏夫人先走了。

“你拉我走什么走,我还想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像医院里传得那么有本事?”

郑晚屏没好气,“按她那臭脾气,要知道你我相求,会帮才怪!”

“啊,也对。”夏夫人知道郑晚屏跟谢家养女之间的恩怨,了然地应声,“那我们先躲起来,等看看她的本事再决定要不要让她来治,我可不想她公报私仇,对我女儿做点什么。”

圆妞正在处理谢家二房的事,听说魏洋求助,来得很快。

看见病床上的谢淮安时,也没多诧异,只因柒命早提醒过她,桃花蛊是一对的,一只在夏心颜身上,另一只在谁身上用脚指头都猜得到。

“大师,老板从宴会后胸口绞痛多次,每次都疼晕过去,偏偏医院检查不出实质性病变。”魏洋早把圆妞当成很牛的大师,毕竟老板几次生死劫难都是这位活菩萨给拉回来的,“求求你给老板看看吧。”

“看看可以,但我有我的规矩。”圆妞学着柒命的口吻道。

“明白明白,谁不知道谢大师的规矩,只要能把老板治好,多少钱都可以。”魏洋很大气地转了五个八过去,“图个吉利,麻烦大师收下。

“不用这么多。”

“大师不用客气,老板和夏小姐的怪病就麻烦你了。”

圆妞皱眉,总觉得自己被算计了。

不过谢淮安是奶奶孙子,她不可能见死不救,而那桃花蛊是一对,必须是两只一起除,她就算不情愿,也要帮那狗眼看人低的夏心颜。

她按照柒命的提点,随便问了问病情,便下了结论。

“桃花蛊?”魏洋很吃惊,“是不是小说里写的那种需要男女主角吃很多苦头,才能治好的病?”

圆妞点头,“大差不差,但是这蛊并不属于这个世界,被人带过来威力也随之削减,要治好并不难。”

魏洋有了希望,“需要怎么治疗大师尽管开口,我一定配合。”

这时,自从圆妞进来就没说过一句话的秦宴开口了,他斜飞的眉角一跳,“你真有把握?那两位可是临城名人,稍有纰漏,会害了你自己。”

秦宴是学医的,半途受不了血腥转了心理学,简单的包扎注射他可以,对旁门左道是不相信的。

圆妞也不怪他,“秦医生信不信都没关系,但别干涉这桩交易。”

“她怎么这么拽?”秦宴压低声音,似嗔似怪。

魏洋对他这副样子不以为意,只是提醒,“注意分寸,她不是你能肖想的。”

“想哪去了?”秦宴白脸一黑,又掂量着道,“除非谢老三不要了。”

魏洋慌忙低头看了一眼昏迷的老板,“这话你等老板清醒了再说一次。”

谢淮安是谢家三房的儿子,族谱上第一个出生的孩子,排辈是大少,可谁让父亲谢国望是三房儿子,头上有大房的那对迟来的双胞胎压着,所以总被秦宴调侃成谢老三。

圆妞领着一众人回到病房时,见到的就是秦宴像个顽皮的孩子般凑在谢淮安耳朵一遍遍念着“谢老三”。

一旁的魏洋心提到嗓子眼,就怕老板真被念醒了换成秦宴躺下来。

圆妞第一次发现病急乱投医是有多搞笑,但她忍住没笑出来,显得她这个新上任的“大师”不庄重。

“秦医生,能帮个忙吗?”她出声打断秦宴,让同样憋笑的护士们先离开,“把夏小姐的病床挪进来。”

秦宴喊得差点入魔,被这一嗓子喊回了神智,恢复了清冷的面孔,跟魏洋一起将人摆放好。

他不知道圆妞要搞什么,随口道,“要作法吗?”

圆妞压下翻白眼的冲动,她已按照师父的吩咐,把谢淮安和夏心颜安排在一间病房,看着这对即便陷入昏迷依旧般配的人,她心底不是滋味。

要不是为了顺应奶奶遗愿,像谢淮安这样的男人根本就轮不到她,身份如此悬殊的两个人绑定在一起注定磨难重重。

既如此,她何不给自己争取一下,免得治好两人后又腻歪到一起给她难堪。

这么一想,她当即让魏洋找来郑晚屏。

她的条件是,会尽力治好他们俩,但从此谢家跟夏家再无瓜葛,两人不能复合。

郑晚屏没料到她脑子这么清醒,都这种时候还知道为自己谋福利。

可那躲在门外偷听的夏夫人不乐意了,向来只有她威胁别人的份,哪能被人挟制,当即冲进门怒道,“你这丫头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给你机会治我女儿是看得起你,你算个什么东西,抢走她男人也就算了,还真想爬我们头上拉屎不成?”

“消消气,你跟她计较什么!”郑晚屏忙着给夏夫人递眼色,生怕这莽撞的夏夫人坏事。

“晚了,就算你现在跟我道歉,这病我也不治了。”

圆妞打开手机把魏洋给的那笔巨款原路退回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等等,”身后,郑晚屏踩着高跟鞋追了出来,“你当真说不治就不治了?”

“我说过了,可以治,但要答应我的条件。”圆妞目标很坚定,她可不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都已经答应娶你进门了,你还想怎样?”郑晚屏也怒了,她没想到圆妞这么得寸进尺。

“我要的刚才已经说过了,你们二位先商量好再来求我。”

她迈步就走,眼看就要进入电梯,郑晚屏拦在门口道,“别忘了你答应过老太太什么,我儿子若死了,看你还嫁给谁去。”

圆妞突地笑了,这段时间经历太多,尤其是跟了柒命后壮大的自信和厚实的脸皮,让她这勾起的唇角上盛放着目中无人的肆意。

她不急不忙地按下电梯数字道,“好说,剩一口气领个证就行,免得治好了招蜂引蝶招人惦记。”

缓缓关上的电梯门外,郑晚屏哑口无言。

闻讯赶来的夏夫人一跺脚,“算了,求人不如求己。”

“你有办法?”这次换郑晚屏吃惊了。

“方才听到什么桃花蛊,这东西八成是香积寺求来的,走,我们去找系铃人。”

两个打扮精致时髦的贵妇开着豪车往山上去,道旁的香客频频感叹,“哎,又是来给寺庙送钱的傻子。”

听说来了两只肥羊,寺庙住持拔腿就来,“两位有什么需要佛主帮忙的么?”

夏夫人没空跟他兜圈子,直接亮出身份,“那桃花蛊是你给我女儿的吧?”

住持一听“桃花蛊”,立刻来了精神,“原来那位小姐是市长千金,难怪气质出众,贵不可言。”

“既然你承认了就好办多了,”夏夫人没空听他拍马屁,咄咄逼人道,“你们最好赶紧去把那破蛊解了,不然这寺庙别想开下去。”

住持还在盘算着怎么杀猪,心里美的不行,乍然一盆冷水下来,他有点懵逼,“这位施主不妨仔细说说。”

夏夫人把中蛊两人的病情细细说来,那住持一连一个“不可能。”

“你别跟我说什么不可能,事实就是这样,你们最好赶紧去把蛊解了,我女儿要是痛死过去,我要你陪葬。”

到底是市长夫人,发起官威来真像那么回事。

住持忙着甩锅道,“其实,我听说这桃花蛊是解不了的……”

夏夫人一听这话,一阵晕眩。

郑晚屏立刻接话,“解不了你们还敢用这东西来坑人!”

“冤枉啊,”住持赶紧辩解,“那位小姐连续三天跪在佛前求姻缘,说求不到就不走。

恰巧本寺那日接待了一个闲散游僧,他被那位小姐的诚心打动,拿出一对桃花蛊帮她。

这桃花蛊并不是本寺的东西,贫僧也没什么解蛊的办法。”

“我不管,东西是从你们寺庙出来的,你不解也得解。”夏夫人面色晦暗,不顾礼仪地拽着和尚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