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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幻梦碎片的奇异天空下,太阳与月亮似乎总是同时悬挂,将世界分割成明暗交织的两半。而在现实的世界里,日月更替,却不像他们的关系那样复杂。

今日,凡沙在实战课上的表现赢得了教师的赞赏,但这却让他在接下来的课程中被夏利完全占据,夏利带着凡沙来到演武场,亲自指导他的战术规划,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准备。

训练结束后,凡沙疲惫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躺在他那张柔软的床上,让一切烦恼都烟消云散。

然而,就当他毫无防备的站在家门口推开那扇门,冷不丁的黑暗中突然伸出手掌,手掌速度之快让他完全没有反应的机会,将他一把拉入屋内。

一个沉重的身躯将凡沙压倒在地,夜晚的幽暗中,即便是幽乐之神的眷顾也难以穿透这层黑暗。凡沙抬手挡住脸,透过指缝,他看到了一双亮银色的眼瞳,距离他的面门不到一尺。

他能感受到压在自己身上的远正,鼻尖相触,温热的呼吸在彼此的脸上交织。

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毛皮质感,凡沙他甚至无需思考便是明白发生了什么。

“远正,你可不能那么记仇啊。”凡沙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他太熟悉远正身上的气息了,今日在幻梦碎片中的火焰,似乎点燃了远正心中的怒火。

远正的动作没有丝毫收敛,他拨开凡沙的手掌,贴着他的耳朵低声说:“就是你这家伙在实战训练课放火是吧?实战训练课是实战训练用的,不是让你当战术规划课玩的。”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责备。

凡沙轻推着远正的脸,反驳道:“战术规划也是实战训练的一部分,现实中的敌人难道还会提前告诉你他们要放火吗?”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挑衅。

凡沙显然低估了远正的怒火,他的话似乎触动了远正的底线。远正愤怒地一口咬在凡沙的耳朵上,低沉的嘶鸣声在凡沙的头顶回荡:“战术规划也是实战训练的一部分对吧,现实中的敌人不会告诉你他先放火对吧,那现在我就是你的敌人,我现在就要咬你,报复你今天把我烧成黑炭。”

耳朵对于猫科兽人来说是一个极其敏感的地方,远正的轻咬让凡沙感到既难受又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感觉。如果此时灯光足够明亮,定能见到凡沙的耳朵变得通红滚烫。

凡沙见远正真的下得了口,心中也不再淡定,他用力推着远正,却又担心自己的耳朵被咬掉,动作不敢太大。这一幕若是旁人见到,定会觉得既尴尬又羞耻。

凡沙的嘴还是那么欠,他听见远正自己暴露了身份,话语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喔,远正你原来就是那只黑熊啊,那为什么我那时候和你说话你不回答我?”

远正感觉自己像是又中了一箭,他张口将凡沙的耳朵整个咬住,生气地磨牙。凡沙也是倔脾气,远正不让他说他偏要说,调戏这个容易害羞的小白熊。

“还有你那时候的一身黑毛是哪里搞的,我们进去最多不会超过三个小时啊,我记得学院外面最好的理发店染上全身黑也要一天时间。”凡沙的话语像箭矢一样直刺远正的后背,让他气得话语都有些哽咽。

如果不是还保有一丝理智,远正这一下可就真要咬下去了。但他还是把凡沙当做朋友,若是凡沙耳朵真被他咬掉了,他自己也会很难过的。这只无处发泄的小白熊,只能维持原样,压着嗓子向着始作俑者怒吼:“凡沙!”

虽然凡沙表面上风轻云淡,可内心中却着急坏了,一缕缕粘稠唾液从他的耳尖一点点向着内部流动,只是想想凡沙就觉得恐怖极了。

“哈哈,好了好了,远正你快下来吧,刚刚和你开玩笑的。”凡沙试图用笑声缓解紧张的气氛。

可刚被凡沙用言语插了几箭的远正怎么会如此轻易罢休,他刚想说话,喉咙却又因为被凡沙耳朵尖刺激到分泌了不少唾液,一说话就呛住,整个将凡沙耳朵含在了口中。

凡沙感觉自己整个兽都不好了,耳朵处湿润的还热得发烫,并且远正舌头和牙齿还在下意识摩挲着,身体又这般被压着,心底莫名的情绪越发放大。

下意识的声音都变得呜咽:“远正别玩了,快下来,你在干嘛。”远正还是第一次听凡沙发出这种声音,吓得他赶忙从凡沙身上翻身下去。

打开灯,便见到一只坐在地面眼中带着些许晶莹的狮兽人,正一脸恼火地看着他,那不停抖动的通红湿润的耳朵,像是在控诉,无声地控诉远正刚刚那有些逾越的行为。

远正脑袋微微斜向下,像是个做错事情的孩子,左手按在脖颈后方,声音比起之前放缓了许多:“凡沙...哈哈...我刚刚听到外面有什么东西在叫,我出去看看。”说罢远正便逃一般的跑开了。

屋内,凡沙深吸口气,双眼合上,有些失控的情绪隐隐在心底悸动,甩了甩脑袋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快步前往卫生间将自己清洗干净。

上民中央学院的淋浴设施还是比较完备的,感受着身上滑落的那冰凉水珠,心中那些许悸动才是被压下去了一些。

“远正这家伙用的借口也真是蹩脚啊。”

他大力揉搓着自己的耳朵,那温热感时隐时现。

咚咚咚,卫生间的房门被敲响,凡沙没有应答,等待着门外之人开口。

远正见其中没有动静,便知道凡沙这还是在和自己生气,他心中也有些懊悔,做完那些事情后才是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羞耻。

“凡沙你没事吧?”没有人应答。

“凡沙我把毛巾什么的给你挂在门口,这样我再出去转几圈。”片刻后洗手间门外才是传来脚步远离的声音。

“唉。”凡沙深深叹了口气,可心中悸动却还有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