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穿着清凉,衣不蔽体却被黑纱蒙住眼睛的女人。
如同商品似的站在展柜里,随着迷离的音乐和灯光搔首弄姿。
周围的环境,加上这些女人,无时无刻不在唤醒男人心底最渴望的野兽。
饶是见过无数美女的孔连同也不得不感叹,这些个女人真的美,真的有气质。
毫不夸张的说,这里面的女人随便拉出去一个都是女神级的人物。
严北仑为孔连同解释:“这些是今晚可网的鱼,哥你放心,这些鱼,都很干净。”
“而且可以保证,在这里被网过的鱼,绝不会出现第二次。”
“这些鱼的面前挂有牌子,上面写着鱼的要求。”
“如果有满意的,摘掉牌子,柜门自动打开,这就证明,这条鱼今晚是你的了。”
“不过鱼不能带出去,鱼的请求也必须满足。”
说着严北仑又趴在孔连同耳边小声道:“哥这里的女人,不是企业高管,就是名牌大学生。”
“在外面应该都是有点身份的人,所以玩归玩,别暴露自己身份。”
孔连同对这种新奇的玩法来了兴致,他开始认真寻找起来。
很快他找到一个山峰不是很挺,但个头很高,足有一米七几,大长腿,腰很细的女人。
阅女无数的孔连同一眼便看出这个女人绝对是个极品。
他看了一眼对方展示柜上的牌子。
“帮她成为xx公司的部门主管。”
孔连同不屑的摇摇头,这种要求,他一个电话的事。
牌子被摘掉的那一刻,展示柜的玻璃门被打开。
孔连同拉着一身粉色丝绸吊带睡衣的女人走了出来。
哦,不能说女人,在这里要说鱼。
而严北仑也选好了他心目中的“鱼”
是个身材傲人,身穿萝莉装,扎着双马尾的小美女。
孔连同笑笑:“一起?”
男人四大铁,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一起分过赃,一起那啥娼。
现在正是友情升华的时候,严北仑当然不会有异议。
四人来到一间狭小的玻璃房间。
严北仑告诉孔连同,这是单向玻璃,可以从里面看到外面。
外面却看不到里面,主要目的就是增加视觉上的刺激。
四人互相交流着深入浅出的心得。
一阵狂风暴雨后,风雨停歇。
随后二人将二女赶了出去。
孔连同吐着烟圈:“今天算是谈崩了,接下来怎么做看你的了。”
严北仑猛吸口烟,将口腔中的浓厚的烟圈,一口气吐了出去。
想到秦秣阳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阴狠:“放心吧哥,早就准备好了。”
严北仑别的本事不敢说多强,但要说坑人耍阴招,他自认为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秦秣阳回到家里,推开子母装甲门,发现傻福蹲在门口,拎着一双鞋怔怔出神。
秦秣阳蹙眉:“你这是怎么了?脑子短路了?”
傻福看着秦秣阳,打了个响指,旋即屋内的灯光变得昏暗。
音响中也开始莫名其妙的响起听不懂的背景音乐。
“主人,我发现路边的破鞋一定不能捡。”
秦秣阳不明所以:“喂,你要开始搞了是不是?”
“还有,你这鞋从哪来的?”
傻福不搭理秦秣阳的问话,像是看宝贝似的看着手中的鞋子自言自语道:“虽然它外表看起来很新。”
“款式也很时尚,但是你没办法确定它有几个人穿过。”
“可能是一两个,也可能是五六七八个。”
“如果它曾经是样品鞋的话,可能有更多的人穿过也说不定。”
“你根本不知道它的前任主人对它做过什么。”
“有的人可能闻一闻,有的人可能会亲吻它,甚至有人可能会冲它吐口水。”
“你也不会知道它的前任的脚都是多大的。”
“这40码的鞋,如果配上41码的脚可能会挤一点,但起码能穿上。”
“如果配上43码的脚,鞋既是没有被撑破,它的内在也失去了弹性。”
秦秣阳越听越不对味:“哒咩,你确定你说的是鞋,不是别的东西?”
傻福用一种你是怪叔叔的眼神看着秦秣阳。
“当然是鞋,你是不是进入到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里?傻缺主人?”
秦秣阳自然不会承认自己想歪了,而是岔开话题:“你继续。”
傻福掂着手中的鞋:“鞋依旧是40码的鞋,但你40的脚再去穿它便会感觉很松。”
“更重要的,你没办法确定它的那些前任主人,在穿这双鞋的时候有没有穿袜子。”
“有些香港脚虽然会把鞋子穿的很臭,但至少健康能得到保证。”
“怕就怕那些有脚气的人,他不穿袜子。”
“这种鞋一旦被得了脚气的人穿过,那基本就废了。”
“曾经我有个朋友,就是因为捡了一双别人丢掉的破鞋,现在都坐轮椅了。”
“所以主人,外面的鞋再好看也不能捡呐!”
“主人你悟了嘛?”
秦秣阳一巴掌扇了上去:“嗨公牛。”
然后傻福一点事没有,反观施暴者抱着手上蹿下跳。
这一夜对于很多人是个不眠之夜。
季博怀抱着美女大学生,第一次生出戒色的想法。
秦秣阳的那副嘴脸似乎已经变成他的心魔,每每想到,他心中的恨意便不断蔓延。
为了出心中恶气,他根本等不到第二天。
纵然现在已经是11点多,但季博还是不顾影响的打了几个电话出去。
电话挂断,季博握着手机的手指渐渐发白:“秦秣阳,我要你跪着来求我。”
于此同时,严北仑刚刚使用枪口补偿器搞定了那位“卡比兽”
孔笑笑和他有约,不管在外面玩的多晚,晚上必须回家。
严北仑知道他要想翻身必须抱紧孔笑笑的大腿。
所以孔笑笑的要求,他无一不从。
现在已经是凌晨1点多,黑夜的侵袭和柔软的大床并没有激发严北仑的睡意。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孔笑笑的呼噜声,不是一般的大。
就算是鲁智深听到这呼噜,都得说一句洒家去也。
推开阳台移门,严北仑点燃一根香烟,猛吸一口后,看着被云层遮蔽的月光,轻吐烟雾。
“秦秣阳,想必你也没睡吧!”
“不急,这次我一定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事实秦秣阳这会成大字型睡的不要太香。
他压根就不是那种多愁善感的人。
向来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在给梅川库子下达了第一个任务后,这伙躺床上还没5分钟便呼呼大睡。
第二天秦秣阳还在熟睡中,便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吵醒。
“第二套广播体操,初升的太阳,预备,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
秦秣阳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梦回小学5年级。
狠狠地给自己来了一巴掌后,疼痛告诉他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