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他脸上的表情,走路的姿态,都在装作不经意的样子,似乎朝的方向不是宋武。而要给宋武一种错觉,只是从他身边经过。
呦,看来这人有想法呀,不对,他怎么会认识我?宋武奇怪的想。现在已经敏感的感觉到这个人来者不善,而且从他握紧的拳头,还有绷紧的肌肉能感觉到已经蓄势待发了。
宋武顿时觉得这人不够爷们儿,你要是真有气儿,咱们当面说约个地儿,你一拳我一脚。我也不动用其他能力咱们打个痛快,但是这明摆着是想来阴的呀。
由此可见,这人是个老阴逼,不是好人。
宋武心里早做好了准备,但是表情上就跟完全没有察觉一样,他根本就不用眼去看,他实际却把那个人一举一动,甚至连脸上的表情一丝变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他衣服下边肌肉的颤动和紧张程度,也都是在他的实时的观察之下。
通过这种比较,宋武发现自己甚至能判断出来,他第一步要采取什么样的具体动作,联想着军队里边的一些招数,他大概猜到这个人想一招制敌。
宋武推断,只要他把自己制住,估计兜里那一针管药就会给自己扎进去。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药,要不待会儿给他试试?嗯,给他试试。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嘿,别说,这种基于经验的新能力还真有用。又能够掌握先机了。
孙玉英的丈夫已经走到了宋武身旁,
还真别说啊,这个人还有两把刷子,颇有动如脱兔的感觉。动作幅度小,而且迅捷猛烈,直接扭身一个手刀,就直奔侧面武宋后脖梗子而去。
看来人家也不是浪得虚名,这身军衔跟军服也不是白来的,应该是在战火里曾经跑过几遭。
宋武边琢磨边随便的伸手一挡,他那迅疾的一记手刀就被拦住了。
然后宋武也学着他一个动作幅度极小的侧转身,同样是一记手刀朝他身体的相同部位猛击而去。
同样的招数,而且还是后发而至,但是效果却截然不同,那人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就被宋武武一下子击晕了。
最关键的是宋武接下来的动作很连贯直接很不明显的身体一侧,胳膊插在他腋下直接扶住了他,就好像两个人在亲热的交谈。
同时他的手已经从那人兜里把针管拿了出来,把外边的塑料护套摘掉,直接一下就隔着裤子扎在了那人屁股上。
一管药全推进去了。然后宋武就扶着他坐到了花坛边儿,让他随便耷拉着脑袋倚坐在了那里。就不再管他了。
而那个用过的针管直接被收进了空间。
宋武也没有乱走,还回到他的自行车旁边,就站在那儿静静的看着搭着脑袋坐在那儿的军装男人。
他想看看这一管药打进去会有什么效果?足足过了五六分钟那个人,才醒过来。
肉眼可见的,他开始兴奋了起来。
兴奋剂?女军医院随身还带着兴奋剂啊。应该不是吧。
现在这时刚才过去那个女军医又从那边过来了,她奇怪的看见孙玉英的丈夫自己坐在花坛边儿,赶紧走了过去。
“你坐在这儿干嘛?”
可是她的问题没有得到答复。就在这时,她已经发现对方的不正常的地方,她仔细地观察了一下,有些惊骇的问道:“刚才你要的镇疼剂是给自己打的。你疯了,你怎么能对这东西上瘾啊?”
可惜现在的男人似乎精神有点错乱,或者脑子不太清醒。反正不能很好地回应女军医的问题。
那个女军医朝着四周瞅了瞅,正好看见宋武连忙对他喊道:“同志过来帮个忙,这位同志可能突然发了疾病,你帮我一块把他扶到楼上病房里。”
对于漂亮性感的女军医的要求,宋武向来是竭尽全力也要帮上忙的。
所以他很积极热情的走上去提供了自己的帮助,跟着女军医一块儿,架着现在脑子不太清醒的男人上了楼。
等到进了病房。宋武才发现,没想到还把他送到了孙玉英的病房里。
孙玉英正在和惠珍在说话,两个人看见宋武扶着那个男人一块进来,脸上的笑容一块凝结了。
这时那个女军医对孙玉英说:“玉英,快点儿,出大事儿了。他的情况很不好。”
孙玉英一惊奇怪的问:“怎么回事儿?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那女军医看了看宋武。
宋武趁她不注意,对着孙玉英挤了几眼,然后说道:“好了,既然人送到了,我就先出去了。”
然后他就出了病房。
孙玉英虽然很奇怪,但是得到了宋武递出来的信号,也就先不动声色,接着问那个女军医:“到底怎么回事儿?”
那个女军医欲言又止,脸上似乎有点犹豫,但是最后看看孙玉莹丈夫现在那个样子,她咬咬牙说道:“你也知道他身上受的伤不好治,后来虽然好了,但是经常会疼,所以长期的依靠镇痛剂或者是止痛片,最近一段时间,咱们从外国进口了一种新的镇痛剂,它用了效果不错。所以经常会给我要,时不时的我酌情就会给他打一针。但是现在外边传过来的消息是这种药虽然镇痛效果比传统的要好得多,但是副作用太大了。”
孙玉英问道:“什么副作用啊?”
那女军医一脸的不好意思说道:“容易让人兴奋,而且上瘾。”
孙玉英愣了一下看了看惠珍,惠珍则是一脸的惊骇,明显已经明白了什么意思,所以孙玉英很快也醒悟了过来。她不禁扭头看了看自己的丈夫。
然后她又看一下女君一不解的问:“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啊?”
那个女军医很懊悔的说道:“刚才我们俩在楼底下碰见。他拉住我,非要给我要一整管的镇痛剂,我担心,不愿意给他。但是他说绝不是自己用的,有其他的用途。而且,还拿出命令来,我只好给了他。结果他还是趁我刚一转身,自己找了个地方,全打到自己身上了。这样来看,前期控制镇痛剂使用量的策略是失败了,他早已经上瘾,而且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现在明显是药剂过量。不过我现在看他的身体特征,倒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但是恐怕再想戒掉就难了,我还不知道会不会有其他的副作用呢。不管怎么说,这个人算是废了。”
孙玉英摇摇头叹了口气,对那个女军医说:“为什么还不赶快去抢救啊?还有功夫这么细致的跟我解释。”
“抢救什么?只要没生命危险就没什么抢救的意义。这种新的药剂咱们现在还掌握不了特性。只是咱内部的一种参考药。我随身带着,其实做医还是做医疗试验观察用的。给他偶然知道,从第一次要,接下来要的越来越勤,我那时候就知道早晚会出事。哎,我回去找我爸爸,主动承认错误去。他愿意怎么着,处理我就怎么着吧。”
孙玉英看着那个一脸痛苦的女军医,撇着嘴笑了笑。
“你呀,向来对他就是溺爱。他干什么事儿你都惯着他。你难道觉得这是真爱吗?”
那个女军医突然变了脸色,冷冷的看着孙玉英:“那也比你就没有他的存在强。你是这世界上最冷酷最无情的人。是你害了他一辈子。如果这一次他出事儿了,我一定把你生孩子的真相告诉所有人。”
孙玉英给惠珍默默的使了个眼色,惠珍悄悄的从此手慢慢摸索着从自己医疗箱子里取出来一个小瓶子,倒在自己的袖口上。
然后她慢慢的站了起来,一脸笑意的走向那个女军医,嘴里说道:“别冲动,你们都是发小,有话都可以好好说。”
说着说着,她已经走到了女军医面前,就装作不经意的抬起手,正好衣袖从她鼻子前慢慢划过。
不得不说,现在惠珍配药水平又有长进。这种原来给宋武用过倒在手绢上迷聋老太太的药好像药效又强了,而且几乎闻不出来什么味道。
那个女军医毫无防备,直接就晕倒在了孙玉英的病床上。
孙玉英看了看她,咬了咬牙,眼中露出森然的杀气,她对惠珍说道:“你去叫宋武进来。另外把你那种迷药再给你那个男的闻闻,别让他醒过来。”
等到宋屋又进了病房,看着表情很难看的孙玉莹关心的问她:“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孙玉英说:“我现在很危险。需要你的帮助。”
宋武一惊,他指了指躺在另一张床上昏迷不醒的孙玉英的丈夫说道:“刚才他准备偷袭莪,把我打晕,然后把一整管镇痛剂注射到我体内。然后被我反制,随手把药全打到他屁股上了。”
哦!本来还铁青着脸色的孙玉英这一会儿的表情很精彩,瞪大了眼睛,半张着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宋武。
“他身上的药是你给他打的?”
宋武笑了笑说道:“多稀罕呀,他想打给我,我肯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也尝尝什么味道。当时我还不知道那是什么药呢,后来还是听他跟这个医生说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是一种镇痛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