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蒙听着耳熟,但是一时间想不起来,转头询问荧。
百无禁忌菉…好像有点耳熟?
荧一听就想起了百无禁忌菉,随即也明白了这星辰天君之前是怎么样让那些丘丘人自己跑掉的。
原来他是在用它去驱魔…
派蒙也想明白了,急忙恍然大悟的点头说道:对了,是那个东西上面一定残留着仙人的力量。怪不得他上次能用这个把怪物吓跑。
这所谓骗子的星辰天君不知道是因为丢了脸面,还是被当着信众的面被揭穿恼羞成怒,语气心虚带着敌意。
你们在念叨什么呢?这只不过是本仙昨晚没睡好,呃,仙人未能通达六脉而已,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
派蒙不打算再听下去直接说道:又有个邪恶丘丘人往那边去了,那这次可以交给你吗?
这个骗子星辰天君一听到又有邪恶丘丘人来了,为了维持自己的骗钱计划,慌忙找起了借口。
哎呀,本仙忽然觉得身体有恙一定是仙人耗损太多所致,不然我必斩尽这些妖邪。
派蒙叹了口气,唉,果然是吹牛大王,没有错怪你,旅行者还是我们追上去看看吧,用元素视野可以方便追踪啊。
而在这时派蒙的心声传了出来,真可惜是假的,还以为能让旅行者见到自己的哥哥呢。
[荧:派蒙,我爱死你了。]
[派蒙:旅行者你都被冻住了,为什么要用舌头舔我?好冷啊!]
画面还在继续,荧开启元素视野追了上去,追到一段距离就发现那些浑身散发着邪气的丘丘人已经被打倒了,而在那里一个稍微显得有那么一点矮的男人正看着这些倒地的邪气丘丘人。
派蒙看清来人之后有些惊讶的说:咦,是那位降魔大圣呀,怪不得已经把那些丘丘人解决了!
我们去问问这位真正的仙人,知道些什么吧
魈在看到荧派蒙之后,语气一如既往。
是你们,我还记得你们,我正在这一带清理沾染了邪气的生物,看来是妨碍到你们了。
而在这时,派蒙的心声又一次传了出来。(他的语气是不是有点太客气啦?)
说问就问,派蒙疑问着说:你在这里降妖除魔,怎么能说是妨碍我们呢?
魈并没有逃避这个问题。
因为这些魔物的异变也是由我而起,是因我的业障所致。
派蒙听到这里,感觉有些耳熟…
业障,难道?
荧听到这里也是猛然想起,随后惊愕不已的说道:在护法仙众夜叉录里提到过…
魈就是最后一位夜叉?
派蒙听到荧的提醒这终于想起来了。
是呀,我好像还记得有着护法夜叉的称呼。
派蒙说到这里想起书上所说,语气变得更加低沉。
啊,原来是这样,呜呜呜…
魈真是太可怜了哇!
魈看着哭唧唧的派蒙有些无语,他有些不理解为什么一见到自己就哭了?
荧解释着说道:我们当从书中了解了你的过去…
魈听到这里也是明白了原委。
哦,是几百年前那些墨客无意义的闲言碎语吗?
诸行无常,一切皆苦。夜叉的意志从不与同情和泪水为伴。
我那些已故的同僚也不会喜欢后人如此评判。
派蒙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语气十分抱歉。
啊,真是不好意思。
魈没有怪罪派蒙的意思。
我正要去一处妖邪气息浓厚的洞天先就此别过了。
感觉很抱歉的派蒙听到肖要独自一人前去清剿洞天,急忙说道:带上我们一起去吧,我们一定可以帮上忙的。
魈摇了摇头。
不必我习惯独来独往,更何况这些异变也是以我为源头。
但是派蒙不肯就这样子让魈独身一人清剿洞天。
就当为我刚才的不礼貌赔罪,可以吗?
派蒙的语气多了一抹恳求。
魈无奈的叹了口气。
跟上来吧。
走在去往洞天的路上,派蒙十分心疼的问:所以这么长时间以来…魈…你都一直在忍受业障的痛苦吗?
魈虽然不喜欢别人同情他,但他也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
痛苦是代价是累世杀业的报偿,我早有觉悟,只是没有想到这些年业障竟会满溢而出,沾染生灵,我自当反省。
来到这处充满妖邪的洞天,派蒙看着周围震惊的说道:这里邪恶的气息让人汗毛直立呢!
魈对此从容不迫的拿出了应对方法。
我会用靖妖傩舞断除此地的业障,你们要尽量平心静气,当心不要被魔神邪念所扰。
魈开启靖妖傩舞,然后,没有等荧与派蒙,魈手持和璞鸢就冲上前去!
那些沾染上了业障的丘丘人,史莱姆,在降魔大圣的手中撑不过几招,就被其纷纷解决。
荧与派蒙才刚赶过来,魈就已经解决掉了,派蒙震惊的说道:靖妖傩舞…这就是护法夜叉被赋予的力量吧?
魈没有回答派蒙,他要继续战斗,断绝这因自己身上业障所造成的结果。
看着魈的这副模样,派蒙想起了一个同样戴着面具,但是是一个骗子的坏家伙!
说起来魈只会在面前带起面具,而那个星辰天君却总是故意以面自视。
魈听到自己没有听过的仙名,不爱言谈了他终于是主动询问起派蒙。
星辰天君一个从未听过的仙名?
派蒙一想起那玷污了仙人这一称呼的家伙就十分愤恨的说道:是一个无耻的骗子啦,先专心战斗吧,一会儿再聊这个话题。
这回荧倒是跟上了,帮助魈以更快的速度解决掉了这些魔物。
解决掉这些魔物之后,魈带着她们来到一个平台上,而这里的机关似乎还在运作,以至于一个金色的台阶就那么出现了,魈带着她们往上跑去,上面也有魔物,是两个丘丘人以及两个火史莱姆。
不对,走近了荧才发现,其实还有两个丘丘人射手躲在暗处似乎是想着对他们放冷箭。
但是魈似乎并有惊讶,是啊,作为五夜叉之一的降魔大圣怎么会不知道有两只丘丘人在想着怎么对他们放冷箭?
谁又会对早就知道事情,而感到惊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