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小助手的凌:为什么不看画面?我做助手我容易吗?]
[荧:小凌,你别伤心,正好一个向导我觉得不够,再来一个也不错。]
[派蒙:旅行者,你过分了,有我一个这么好的向导都不动,居然,还想再来一个向导,伊斯塔露,若娜瓦,你们作为执政批评理呀。]
[伊斯塔露:粉毛小狐狸,我觉得你八重堂还可以出一本新小说,就叫小向导派蒙的争风吃醋。]
[八重神子:虽然你是时间执政,但是,可以的话还是不要叫本宫司粉毛小狐狸,容易被死去的记忆攻击。]
[雷电影:太奇怪了,为什么时间执政说话的语气与神子这么相像呢?]
[若娜瓦:不要问,问也是白问,以现在伊斯塔露的性子是不可能告诉你们的。]
[伊斯塔露:还不是你姐姐害的我成现在这样的。]
[雷电影:我姐姐究竟向你请求了什么?]
[伊斯塔露:一颗种子,一个奇迹。]
[派蒙:这时间执政说话怎么云里雾里的天,你难道喜欢说话云里雾里的人吗?]
[若娜瓦:别想了,如果伊斯塔露敢对天理这样说话,下一秒就要被天理从天空岛上面扔下去。]
[伊斯塔露:若娜瓦,你说什么呢?古往今来就没有执政被天理从天空岛扔下去过,我堂堂时间执政不可能开这个先例的。]
[若娜瓦:所以,伊斯塔露,你就脑子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开了被天理虐杀执政的先河,当初坎瑞亚的事情,空间执政虽然没有直接动手,但她也是故意放水,让初代七神被深渊魔物撕碎,算不上是开了被天理虐杀的先河。可照你说的这样的话,要是真让天理知道了,可不是空间执政那女人跟你打,而是天理直接下凡。]
[若娜瓦:别忘了我们只是天理的影子,我们的力量也都来自于天理,时间,空间,生命,死亡包括风,岩,雷,草,水,火,冰皆是天理之力。再加上天理的本源力量,可以说就是提瓦特所有魔神与天理宣战也必败无疑。]
[伊斯塔露:若娜瓦,这我当然知道,可你当初不也知道会被天理惩罚,却还是选择帮助了纳塔的人类吗?]
[若娜瓦:但我至少知道我不会被天理杀死,可你不同,如果你真的为了这人类消耗了作为时间执政的大部分力量,天理若是知晓,必然震怒。到时候就是我想要救你也无能为力。]
[伊斯塔露:若娜瓦,我们是什么时候关系变得这么好的呢?我记得以前我还没有被困住的时候,我们的关系也算不上好吧。]
[若娜瓦:闭嘴,我只是不希望天理四影之中有人缺席罢了,如果真的有新的时间执政上位,那肯定跟我合不来。]
[伊斯塔露:真有趣呢,想不到死之执政,居然也害怕离别了起来,粉毛狐狸出一本轻小说就叫若娜瓦与同事相处的点点滴滴。]
[深渊王子之空:冰神你看看,就连人家天理四影之间都比你的愚人众执行官之间的情谊好多了。]
[冰神:不想承认,可却确实如此。]
画面还在继续,荧与派蒙与公子一起见到了钟离,钟离泯了一口茶。
达达利亚则是介绍着说道:这位钟离先生是道上的,往生堂的客卿。
嗯,在璃月像往生堂这样的产业总是不得不接触一些道上的生意。
[胡桃:造谣,客卿你的钱包在造谣我们往生堂,你快点给我揍他。]
[达达利亚:不是呀,钟离先生,我还没说呢。]
[钟离:抱歉了,钱包不对,是老友,我堂主的命令,我不得不遵循。]
[达达利亚:师傅救我,你的徒弟被欺负了。]
[丝柯克:被欺负了不要紧,反正被欺负的不是我就行。]
[深渊王子之空:丝柯克你也太狠心了吧?有你这样做师傅的吗?]
[丝柯克:师傅难道不是这样做的吗?我师傅就是这样子训练我的。]
[深渊王子之空:这难怪了,就芳尔特洛奇那家伙知道什么是温柔吗?难怪你整天让公子这样练剑,确实是那家伙的风格。]
[达达利亚:师傅,师祖是这样训练你的吗?]
[丝柯克:差不多吧,就是比你这个稍微多了几倍而已。]
[达达利亚:啊!师傅,原来你过的这么惨,师祖太不是东西了,怎么能这样子训练你?]
[戴因斯雷布:芳尔特洛奇有一个好徒孙,深渊王子这话我听着爱听。]
[深渊王者之空:我也是,达达利亚有考虑过从愚人众脱离吗?来我深渊教团,待遇绝对比你那愚人众好。]
[冰神:你是在挖本冰神的墙角?]
[深渊王子之空:所以呢,达达利亚来我深渊教团有什么不可以的吗?况且根据我深渊教团的情报网,公子并不适合做一个执行官,不是吗?]
[丝柯克:虽然,他确实不适合做一个愚人众执行官,但再怎么样也好过来你这深渊教团,就算要走也是跟我回深渊。]
[深渊王子之空:跟你回深渊,我的深渊教团难道不是深渊阵营的一份子吗?再说了,极恶骑的训练方式可不是公子可以承受得住的,你这个曾经经受过的人难道不清楚吗?就凭达达利亚这人类之躯,根本就承受不住深渊的索命。]
[派蒙:索命,好可怕的称呼。]
[荧:温迪,你知道这索命是什么意思吗?]
[温迪:深渊的训练方式肯定是与凡人的训练方式不同,况且这是深渊之中的佼佼者,极恶骑芳尔特洛奇的训练,其惨烈程度与索命又有什么区别?]
[钟离:以普遍理性而言,我的钱包承受不住他的摧残。]
[丝柯克:不想承认,但确实如此,公子,如果在愚人众待不下去了,我允许你去深渊教团,至少不要去找你师祖,师祖的训练方式不是你可以承受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