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多工作并不是韩雨沫亲自去做,她只需要做些协调就行,但是一件事要协调几家子公司,还要做好工作落实,要把这份工作做到让员工满意不容易。
好在韩雨沫不仅喜欢猫,还很喜欢这份为猫和养猫员工做服务的工作。
另外,她在上一家公司积累了一些做管理服务的工作经验,因此工作起来并不感到吃力。
在工作中,在与那些毛孩子的接触中,韩雨沫真正感受到了这份工作带给她的快乐。
这是以前任何一份工作都不能相提并论的。
……
苏天韵要回东州了。
跟上次解救她的布偶猫平安一样,为了奶牛猫奶牛的绝对安全,苏天韵这次也舍不得托运奶牛,像上次一样,从东州直接叫车来接她。
苏天韵离开南州的当天,梁潇去酒店送她的时候,看到酒店门口停着一辆锃亮的黑色奔驰s600,车牌号是“东A”,马上就知道是来接苏天韵的车。
看来,苏天韵千里追猫车到南州,解救猫回东州那次,她说是叫网约车回去并不是真的。
如果也是这辆车,哪有这么高档的网约车?
梁潇明知故问:“是网约车?”
这次苏天韵虽然没有再刻意隐瞒自己的身份,但也没做太多的解释,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我们公司的车。”
然后,苏天韵当场就给梁潇转了10万块钱,说:“我回去了,救助基地就辛苦你了。”
梁潇本来不想要苏天韵的钱,但他知道她的性格,就不再推辞。
梁潇由衷地说:“王可说得没错,你从东州那么大老远到我们南州来救助流浪动物,很了不起!”
“我们就不要相互表扬了。”苏天韵说,“做公益还分什么地域?当然是哪里有需要就去哪里呀。
因为平安,我跟南州有缘分,多帮一点也是应该的呀。
好了,先这样,有机会欢迎去东州指导。拜拜。”
说完,苏天韵拉开车门坐进后座,又摇下车窗朝梁潇挥挥手。
“喵咪!梁潇再见,谢谢你照顾我这么久。”苏天韵怀里的奶牛也跟梁潇道别。
“天韵再见!奶牛再见!”
这一刻,梁潇竟有几分不舍。
不知道是因为苏天韵,还是因为奶牛。
车刚要起步,苏天韵又叫停了,隔着车窗对梁潇说:“对了,我这次回去打算把善勤集团发动员工领养流浪猫的经验复制到我们公司去。如果能行,到时可能要麻烦你过去帮我们训练一下猫哦。”
“你们公司?”
“对呀,就是我上班的公司呀。”苏天韵笑着说,“到时你把咪宝、乐乐、丫丫几个小老师也一起带过去哦……我们派车过来接你们。”
“好的。”
“那我先走了,拜拜。”
黑色奔驰快速起步,驶出酒店,上了马路,融入川流不息的车流中,最终消失在梁潇的视线里。
望着远处的滚滚车流,梁潇对苏天韵的身份越来越清晰。
她已经实现了财务自由,时间自由。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她应该是一家大企业的总经理、总裁级别的职业经理人。
难怪她有着如此高品质的生活。
当下社会,不缺有钱人,但像她这样人美心善又有钱的人,确实不多!
记得启智法师以前说过,心善之人,必有福报。就算正在遭受磨难,熬过苦难,福报就会降临。
接下来的日子里,梁潇每天都抽出一定的时间,在善勤集团的企业微信群“善勤猫之家”里分享养猫的各种趣事,解答群里人提出的问题,俨然成为了养猫专家。
高志勤对梁潇的服务非常满意。
特别是梁潇给领养流浪猫那些员工训练的猫,不但为员工本人在工作之余带来了快乐,而且将那些猫表演才艺的视频发布到集团的公众号和抖音号,特别是善缘宠物用品公司的公众号和抖音号之后,获得了庞大的流量。
在流量经济时代,只要能接住庞大的流量,就会换来巨大的财富。
过了一段时间,高志勤安排善勤集团给积善之家流浪动物救助基地捐赠了100万元。
这是积善之家流浪动物救助基地创办以来,获得的最大单笔捐助。
有了这笔钱,梁潇打算进一步改善救助基地的环境,同时招聘两名专职工作人员。
……
这两天,梁潇听说小区有个住户养的一条恶狗老是喜欢追赶小区里的流浪猫,有几只小猫在被狗追赶的途中慌不择路,从9栋后面的平台跳下去摔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梁潇心里很气愤。
以前他也见过类似的现象,有些没有同情心的狗主人放任自家的狗追咬流浪猫,甚至还美其名曰训练狗子的野性。
早上遛乐乐的时候,梁潇又看见了那条恶狗。
那是一条黑色的罗威纳犬。
它正狂吠着追赶一只白猫。
惊慌失措的白猫赶紧爬上路边的一棵树,抱着树干瑟瑟发抖。
“汪汪汪——!”追到树下的黑色罗威纳犬,抬头对着树上的白猫吼叫不止。
“哈哈哈!金刚真厉害!”一个留着板寸头的青年男子拿着手机一边拍视频,一边夸赞着自家狗子。
梁潇跑上去,对板寸头说:“帅哥你干嘛让你的狗追猫呀?”
“不行吗?”板寸头回头盯着梁潇,“是你的猫吗?”
梁潇说:“虽然不是我的猫,但你纵容自己的狗追猫,甚至把它们追到摔死……这样不好吧。”
“既然不是你的猫,你管得着吗?”板寸头拉着脸说,“就是些野猫,我爱咋地咋地……金刚,继续啊!如果你能把那只野猫抓下来,老爸重重有赏!”
真是狗仗人势,得到主人表扬的罗威纳犬更加嚣张,它把两条狗腿趴在树干上,做出想爬上去的动作,更大声地朝上面的猫吼叫。
受到惊吓的猫好几次差点摔下来。
忍无可忍的梁潇用铲狗屎的钢铲用力地拍打着地面,罗威纳犬这才识趣地跑开了。
梁潇用钢铲拍打的动作让板寸头很不爽,他指着梁潇说:“你特么跟谁示威呢?”
梁潇倒也不怕他,不软不硬地说:“我拍打地面怎么了?是你家的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