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陆艺选择了自己那组,王知春对此也是十分的惊讶。
这陆艺还是有点头铁啊。
明明还有另外一组选手名额未满,偏偏选我们这一组。
看来他是诚心想和我们过两招啊。
王知春心中也燃起了熊熊的战意。
陆艺是个好对手,值得他们慎重对待。
其他选手看到这一幕,也是感觉十分激动和刺激!
“精彩啊,双雄对决,打起来,给我狠狠地打起来!”
“两个干掉一个,给我们留一个晋级名额呢。”
“下一阶段肯定很精彩,提前总决赛的节奏啊!”
“为什么我感觉期待他俩比赛,比期待我自己比赛还要期待?”
“刺激!刺激!高手对决啊!”
“开盘开盘赌谁赢?”
“我赌春风组合赢,他们一直都是第一,这次也肯定赢定了。”
“我赌陆艺赢,知耻而后勇。”
“我也赌陆艺赢,他敢选这个主题,肯定心中很有把握,赢面很大。”
“春风出征,寸草不生。春风组合就和我们不是一个级别的选手!绝对碾压局!”
主持人李晓对此也是十分的惊讶,为陆艺的大胆选择也表示赞赏。
在导播室里面的孔立升导演看到这一幕也是笑得合不拢嘴。
节目热点这不就出来了吗?
博客热搜已经预订完毕。
王知春对战陆艺——双雄对决!
孔立升对着剪辑组的工作人员说道。
“这一段一定要给我剪的热血一点,配上字幕的那种!”
“音乐也是配好,这一段在他们正式表演之前放,绝对十分炸裂。”
终于,所有参赛选手都选择完毕,主持人宣布了选题结束,下一次正式录制将会位于一周以后。
风尘和王知春回到了学校寝室。
风尘这时的表情略带焦急,他询问道。
“春哥,这次的创作时间有点紧。我们至少要准备两首歌,以防录制现场有别人挑战我们。你来得及不?要不我们一人准备一首,我的那首留着备用?”
王知春一脸自信的看向风尘,安慰他道,
“疯子,别担心,完全没问题。
交给我吧,三天之内绝对把新歌弄好。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要调整好状态,准备排练就行了。”
风尘一向对王知春充满了信心,但是这次的主要对手是陆艺,他不免也感觉一丝担忧。
“春哥,陆艺不像其他的选手,他可是一直在前期表现的很优秀,都说他是夺冠热门之一。”
王知春揽着风尘的肩膀说道。
“疯子,不要妄自菲薄呀,前面难道我们不强吗?
一直以来,前面的比赛我们都是第一名,我们才是这个节目里面的大魔王。
陆艺那小子应该怕我们才对。”
此言一出,风尘顿时笑了起来,紧张的情绪舒缓了很多。
“没错,春哥,你说的没错!小小陆艺,不足挂齿。”
待安慰好风尘之后,王知春急忙拿出手机,打开备忘录向老二求助。
“老大在上!恭喜老大写的《师说》取得如此好的佳绩。
而小弟这次参加的《青春好声音》双渝分区比赛已进入前20强。
这次的歌曲主题是以亲情为主。
本次是小组之间挑战赛,胜者着前五名晋级,败者面临淘汰。
但是败者组前三名还有一次重新挑战胜者的机会,
赢了将代替胜者晋级,输了直接淘汰。
所以说这一次,至少我们应该准备两首新歌。
老大,任重而道远呐,小弟这次就靠你带飞啦!
日常向老大问安!”
地球文化博物馆内的王知秋看到这一幕也是哭笑不得。
每次王知春求自己办事的时候,他总是表现的很卑微,事情完结后又很嚣张。
完全是一种小人得志的表情。
这让他颇感有趣。
一夜无话,王知春早上一起来,就第一时间拿出手机打开自己的备忘录,看看老二到底怎么回答。
“小老弟,见字如面。
新歌已写好,就放在你的书桌上,加油哦,拿个第一名。不然就是给我丢脸。
到时候有你好看的!”
奈斯,
稳妥!
他就知道没有什么是睡觉解决不了的事情。
睡一晚上,第二天老二会直接帮你完成,这样的日子美滋滋。
他的田螺老二。
王知春心中暗自想到,
立马起来洗漱后。拿起自己书桌上的那两张纸看得起来。
看看这次老二到底会写一首怎样的关于亲情的新歌?
打开第一张纸,王知春仔细望去,这首歌写了平凡的父母对自己的照顾,让自己能够成长,热爱生活中这一切。
看到这里,王知春不禁眼中有点湿润。
再拿起另外一张纸,歌词还没有完全看完后,王知春就已经泪流满面。
太感人了,太治愈了!
让人一下就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催人泪下。
王知春不禁回忆了起来。
小时候,他有一对特别恩爱的父母,带给了他许多的关爱。
但一切从小学二年级那天就发生了改变。
那天回老家应酬,父亲多喝几杯酒,母亲多次劝他少喝,或者干脆别喝了,他还要负责开车。
可是,父亲是一个好面子的人,在酒桌上和别人多喝了几杯。
回家了的路上,因为父亲喝了酒,母亲本想自己开车,结果父亲非要证明自己没有喝醉。
他一意孤行,非要自己开车回家。
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
连当时小学生的我都懂得道理,父亲却不懂。
当时我劝过父亲,
犹记得当时的画面,
父亲满脸通红,一身酒气的把我放在了后座上面,一脸笑嘻嘻的对当时的我说道,
“儿子,你放心,老爸我驾驶技术可好了,这点小酒完全不影响,保佑将你们母子两人安全送到家!”
说完后,他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保证道,
“放心,绝对不会出意外的!”
不出所料,果然出意外了!
回家的路上果然出了车祸,我们三人都重伤住院,而母亲因为失血过多去世。
因为这件事,我和父亲似乎有了一层巨大的隔膜。
在家几乎除了必要情况,从不和他说话,一直到高中住校才会因为学校缴费之类的事情偶尔打电话。
而父亲,自从母亲去世后也一直未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