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王八蛋,我操你佬佬,你给本少爷等着,我一定把你千刀万剐……”
许大少抱着两个断腿,发出了鬼哭狼嚎的惨叫声,同时脸上的肌肉扭曲着狰狞可怖。
“许大少对吧,你这种可恶可恨地纨绔公子,自以为有家族在后面为你撑腰,这么多年来在外面狐假虎威,嚣张跋扈,欺软怕硬,胡作非为,欺男霸女。”
肖剑冷着脸,走上去把许大少的脸踩在地面上,语气冰冷地说道。
“你知不知道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从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就可看出,不知有多少弱小之人,被你这人渣欺凌欺辱,甚至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失去生命。 今天,我只是替那些被你欺压的人,讨回点利息而已。”
“希望你这一次的断脚之痛,能给你一次难忘的教训。”
“许大少,你记住没有?”
肖剑的鞋底在他的脸颊上摩蹭了几下,鞋底的防滑纹,如同锉子似的,在许大少的脸上锉着
“大爷,大爷,饶了我这一次吧,给我一次再做人的机会,我错了,不该对那女人动脚!”
“你说的我都记住了,我彻底记住了,从此以后我一定痛改前非,争取做个五好市民,而且,我愿意赔钱,她所有的医疗费我全部承担,另外再赔偿她一百万经济损失,不,二百万!”
此时的许大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是嘴里应承肖剑,他一定痛改前非,将功补过,赔偿损失,好汉不吃眼前亏,其实他内心里,已经恨死了肖剑,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肖剑,用肖剑的心脏来送酒下肚。
“好!你自己说的,赔偿医疗费及二百万损失。不管你说的是真还是假,我都给你这个痛改前非的机会。马上转二百万!”
肖剑松开脚,掏出一张银行卡,在许大少面前晃了晃。
话已说出口,许大少心不甘情不愿地掏出手机,给肖剑手里的银行卡转了二百万。
“叮咚!”
听到叮咚一声,肖剑看了手机上的信息提示后,对许大少说道,“二百万已经收到,医院的医疗费也包含在这二百万之中,不再要你出了!”
说完话,肖剑回身朝救护车走去。
母亲已经被抬上救护车,另外那个被肖剑弄断右脚胫骨开丰田车的年轻男子,依然躺在地上,不过已经醒了过来,正发出杀猪般的惨呼声。
两名交通警员正围在他身边,问这问那。
开丰田车的年轻男子,叫仇九,金陵仇家外戚,仇家算不上一流家族,顶多算二流家族,当然,仇家虽然是个二流家族,整个家族的资产应该也有个十几亿吧。
它跟许家这个一流家族来比,几乎没什么可比性,许家的资产比仇家的资产至少多出几十倍的数据,达几百亿甚至上千亿。
不过,在两名交通警员问他话时,仇九显得既愤怒异常,嚣张跋扈,又高高在上,不把两名交通警员放在眼里。
对于他驾车撞伤肖剑母亲章琴,丝毫未觉得他错了,相反对肖剑弄断他的脚,发誓要加倍报复肖剑。
现场,还有两名交通警员,正在测量丰田车的刹车距离与肖剑母亲翻滚出去的距离,查看交通监控摄像……
而许大少等肖剑一走,满脸狰狞地咬牙发誓道,“王八蛋,弄断老子的双脚,还敲诈勒索二百万,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再让你活蹦乱跳一会儿,今天不把你的屎打出来,我不姓许!!”
说完,从身上拿出手机拨了几个电话、发了几条微信出去。
肖剑往救护车那边走时,父亲肖勇正与几名救护人员说着他母亲身上三根银针的事情。
“我不管这些针是谁刺在伤患身上的?这些都是神棍的做法,既然把伤者交给了医院,必须立即拔掉,不然,我们怎么保障她平安到达医院?等会到医院后,医生又怎么给她治伤?!”
一名救护人员,恼火肖勇屡次三番说肖剑母亲章琴身上的几根银针何等重要,已经忍无可忍。
“医生,我儿子跟你们一样也是医生,这些针是他刺上去的,现在你要拔掉,如果我老婆出了问题,你负责吗?”
肖勇执行肖剑的吩咐,非常坚决,与救护人员针锋相对着。
“你不让我们拔掉,我们只好放弃她去急救另外那名断了右脚的司机!”
这名救护人员,见肖勇如粪坑里的玩石,又臭又硬,实在失去了再次劝说的耐心,图穷匕见了。
“什么?就因为我不让你取这几根针,就不救危重病人而去救那个毫无生命危险的断脚之人?”
肖勇被这名救护人员的说话震惊到了!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伤者或伤者家属既然不相信医院医生,那还有这个必要吗?”
“这位医生你好!伤者是我母亲,她命悬一线,可以说就是这三根针在控制她的生机流逝,你确定要取下它们?”
“我且问问你,如果你坚持认为她身上的三根银针束缚了你们救治她的手脚,要把它们取下来,你敢保证取下来后,我母亲的生命不会出现危险?”
就在这时,已经走到救护车旁的肖剑突然插话打断了这名救护人员的说话。
“这个……这个……,我凭什么去保证,她又不是我亲戚!”
救护人员一听说三根针是吊住伤者生机流逝的最后稻草,他也心慌了,又不愿丢面子的他,只好说出“不是我亲戚”的话来搪塞过去。
“胡医生,既然家属都如此主张,不取下伤者身体上的针,我们就遵照他们的意见吧,只要在移动伤者时,注意手里的动作就行了!”
这时,另外一名救护人员适时插话,也为自己同伴找了个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