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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寿说不出话来,白檀继续道:“那些愿意被卖的,都能配合奴隶制度,到别的村子后也有希望,若能生下神赐者,一家一族的命运,绝对会改变。”

白檀有羡意,由衷感慨:“庄主的善心,世间少有,想那巧谷,自小便被囚禁转卖,是庄主见她可怜,留她一命,赠她经验装备,才摆脱厄难命运。”

这时,有一些孩童跑来,为首的是位靓丽少女,十数青春,一米多个头。

其姿盈硕,玉笛在侧,身披彩霞,金银伴笑,容眉花开,春心流转同声。

平寿微微皱眉,看那少女跑到近前,不似面容般喜人,反而是刁蛮询问。

白檀忙恭敬道:“回田公主,您母亲还在水头村,庄主也是,想必是有重要事情耽搁了,我和薜荔为送这位朋友回来,所以早一点。”

田公主上下打量平寿,见其不语,长衣黑暗一体,面容隐藏,问这是谁。

白檀道:“他是逃难来的神赐者,不是玩家,等级实力都不错,待庄主回来后,或许会留他,或许会送走,暂时是朋友。”

“又是路过的。”田公主鄙夷,似瞧不起,再不看平寿,转身去找薜荔。

平寿默默看着一群孩童跟在田公主身后。

那身彩衣显然是装备,其他皆为普通人。

“她名叫田巧巧,是庄主最宠的女儿,也是正室,将来这里的女主人。”

白檀微笑:“我刚说了,生下神赐者,一家一族的命运都会改变,田公主是巧谷唯一一个孩子,食酸年来,其他孩子皆是普通人,全被她亲手杀了。”

平寿震惊,注视田巧巧身影,又看白檀。

白檀感叹:“世道艰难,庄主已有数百岁,却只有田公主这一个女儿是天生神赐,其他那些子嗣,连一个后天觉醒的都没有,幸好,神怜我沁冀庄。”

“哦,对了。”白檀叮嘱道:“田公主尊受万千娇宠,性子傲,你可千万别叫她的全名,公主的称号,也是庄主亲自给起的,招惹她,你难有活命。”

平寿沉默,轻轻深呼吸着,手甚至在抖。

这里没有其他护卫,周边尸怪最低也是30强度,奴隶与普通人出村必死。

庄主和绿清他们都还没回来,在场最强的,只有薜荔白檀,强度应在60。

田巧巧岁数小,是只金丝雀,怎么着,等级也不会养太高,除非太受宠。

玩家更不用看,现在平寿一刀能秒一片。

杀心克制不住,这无疑是动手的好时机。

平寿咬牙,无十足把握,但总好过干等。

【消耗气血100,悲愤增加10层,当前光环范围200米,增加强度27】

强度:39(+27)

气血:224\/390

总强度66,气血也有底,战不过能逃。

平寿静心,手中双影匕现,眯眼要甩。

影匕强度低,若攻击白檀,定不破防。

唯有田巧巧,强度不明,可能有意外。

“先秒她,如果不能破防,立即走。”

平寿踏下一层台阶,视野力道皆备好。

须臾心动间,传送阵微闪,有三人现。

是绿清他们,不见巧谷回,平寿顿手。

白檀迎上前,沟通几句后,皱眉沉思。

田巧巧质问情况,看表情,很不高兴。

平寿默默收武,见绿清带笑率队走来。

“这位朋友,很抱歉,庄主他还有要事耽搁,不如先留下歇息?”

绿清伸手请平寿回返庄园,态度友好。

平寿顺势拉开一点点距离,走在侧旁。

绿清介绍:“这两位是归尾,迎皎。”

归尾便是最先见到的中年人,面相凶。

迎皎则是迟暮老人,白发遮眉垂两岸。

但迎皎身子板很直,硬朗身心不怯青。

平寿记得,迎皎的武器,是一杆长枪。

所谓月棍年刀一辈子枪,百兵之王也。

在这冷兵器战斗的层次,长枪堪无敌。

这老头绝对是最强敌手,平寿准备逃。

少女田巧巧,年轻绿清,肚腩白檀,中年归尾,老汉薜荔,迟暮迎皎。

老而不死,平寿最重视的,自然是在这乱世中,能存活到暮年的迎皎。

绿清是护卫队队长,不代表迎皎实力差,其等级强度,很可能超过60。

【消耗气血100,悲愤增加10层,当前光环范围200米,增加强度37】

强度:39(+37)

气血:124\/390

“总强度76,气血剩一百多,保命应该够了,除非有意外,像污染……”

平寿思索,没有自大,现阶段,还是以保命为先,杀这些人可以慢慢来。

双方还在主路上慢行,离边缘有些距离,平寿沉下不安内心,静待时机。

“怎么样?看到这里的人,是不是有一种,想留下来守护和平的念头?”

绿清笑容自然:“不瞒你说,我们几个曾经都是奴隶,虽有天生神赐,却无成长之能,在这乱世中,像庄主此般有善心,给我们机会的,只他一人。”

平寿沉默,绿清继续道:“我听白檀讲,你是逃难来的,路过的村子里,你可见过这种聚集人数?不远说,单在水头村,那里的村民,怕是不多吧?”

平寿还是沉默,绿清指道:“你看那边,妇孺千般难数,皆是我们五护卫的属亲,你若留下,每日奴隶,少女美妇任挑,不出狱年,子嗣成群,若生出个神赐者,将来少不得一个小村子由你掌权,那前几任护卫,自是这般,我等没这天命,又受庄主天恩,不愿离啊。”

平寿看去,正是那田地旁的连排木屋处。

竟都是五护卫的家属,只美妇作工,老妇幼童皆等闲,不见半壮成勇汉。

平寿皱眉:“怎么只有女孩,不见男子?”

绿清回道:“又非天生神赐,留他作甚?我们自小也是这般,受尽男奴欺凌,见男童即起杀心,不如卖去作奴以报天恩,或煮了吃,也好过忍饥挨饿,只有庄主心善,将男孩送去其它村落,或享村福,或掌奴隶。”

平寿咽了口唾沫,缓缓道:“我逃难过来,看到有的村子里,会将人扒皮断肢,往死里打,只为让其干活,怎么这里,放着奴隶不用?”

绿清面露轻蔑:“小村无人用,自当驱奴使,那些人翻身做主,却没有底蕴,不堪大用,奴隶又皆是赖皮懒汉,杀童煮肉救人命,这等善事不做,总想着反抗管理,打死扔出村去也就是了。”

说罢,绿清伸手请平寿来到路边田地,看到植被丰盛,细水常浸。

平寿却是汗毛惊炸,那泥里土壤黑红,骨渣带痕,竟是啃剩下的。

绿清道:“小时候,我常羡慕你们这等人,看你对此情况不明,想必也是大户家族,不像我们,自小便被驱赶着种地,你看。”

绿清轻抚麦穗:“庄稼本是无情物,奴隶有心必害人,食物这么重要,要让奴隶来种,不好好管,肯定弄得一团糟,沁冀庄上千人,得煮多少人肉才够补充,到那时,吃的是芝麻,丢的是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