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指指眼眶的蓝色火焰,激动的在那里直跳脚,留下一句;“苏神医,我明天晚上带着属下来找你看病啊。”
白骨说完这一句,便溜了回去。
白骨回去后就在那些骨架子下属的面前一阵嘚瑟,现在说话也不接巴卡顿了。还当场表演了一段顺口溜,让其他骨架子羡慕的掉了下巴。
十几个骨架子在哪里都是阿巴阿巴的。
这都是以后的事
现在先回到诡异冥婚事务所这里。
苏枯看着白骨离开的背影,又知道白骨临走的话,赶紧追到门外张口喊;“我这里不是医馆呀,大人。”
白骨也不知听没听到,也没转身径直的离开这条街。
唉~
苏枯回到房间,看着自己的手左边的手打了右边的手,让你手快。
苏枯在沙发上呆坐了一会儿,天边隐隐透着亮光,苏枯弹了弹衣服上并没有的灰尘。
吱呀~
一楼客房的门被打开,顾知乐揉着眼睛从房间里出来,径直走到了卫生间,两三分钟后又迷迷糊糊的从卫生间出来倒是比刚出来是清醒了一点。
顾知乐看到苏枯从沙发上站起来,准备外出问;“大哥,你这是要出去办事吗?”
苏枯嗯的一声,拿起一旁的钥匙说;“天快亮了,我去买点早饭,你有什么忌口的吗?”
顾知乐摇摇头;“没有忌口的,除了香菜。”
苏枯伸出手做了一个ok的都没工作,然后就拿着钥匙出门了。
存一镇里卖早餐的就两家店,两家店都是年迈的夫妻,他们的两家一个在东边一个在西边。
一家卖的豆浆油条小米粥,一家卖的是胡辣汤煎包油条油馍头。
今天苏枯就毫不犹豫的去了另外一家,在那里吃完后,又要了两碗胡辣汤,还有四根油条,和水煎包打包带回去。
苏枯回来的时候,顾知乐听到铃铛响起的声音,从王丰的房间里出来,正好看到苏枯从厨房里拿碗出来。
把带回来的汤放进去,苏枯对着顾知乐招招手说;“正好,来吃早饭来。”
苏枯把早餐放到餐桌上;“另一份是王丰的,知乐你吃完给王丰喂下去啊,我去睡一会儿。”
说着说着就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顾知乐走过来,说了一声好。看着苏枯走进了房间。
哐当一声,房间的门已经被关上了。
顾知乐搬开椅子坐下来,看着面前的汤和油条,吃着吃着眼眶里慢慢的蓄满了眼泪,一滴泪顺着他的脸庞划过。
曾经他的父亲也是这样,“来吃早饭来,看看爸爸买了什么。”
顾知乐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最近这段时间他频繁的想起父亲。顾知乐两三口吃完一个水煎包,直到把油条和水煎包都吃完。
他端着剩下的一碗胡辣汤,走到了王丰的床前,把像植物人一样的王丰扶起来靠在床头。
一只手捏着王丰的下巴用力一掐,王丰的嘴巴不受控制的张开,顾知乐一边给王丰喂饭一边说;“老王,你很快就能恢复正常了,再忍忍。”
而在铁栅山的生魂王丰,魂魄上带有被看守的羊头人抽的鞭子印,在身后人的催促下,背着一块石头往山上走。
脚底板被火焰烫的火热,随着一碗粥下肚,这时王丰的生魂感觉虚弱的魂魄有了点力气。
顾知乐给王丰喂完饭后便没有了事情,他在房子里找到一块抹布还有拖把。
因为身上带着伤,速度不快的把整个房子打扫了一遍。
他们总不能白吃白住啊,还是干点力所能及的事情比较好,顾知乐这么觉得,他已经欠了苏大哥很大的人情了。
他不干点活,心里过不去。
当然那些锁着的房间还有办公室顾知乐没有去动,他是一个敏感又很有分寸感的人。
直到下午天快黑了,苏枯睡醒从房间里出来,看着一尘不染的木地板,还有擦的蹭亮的书架餐桌。
苏枯先是揉了揉眼睛,他睡糊涂了梦游的时候把绿油油叫过来了。
正当苏枯陷入自我怀疑时,顾知乐提着一桶脏水从二楼下来。
“大哥醒了。”
苏枯看看顾知乐的样子,直接就明白了;“你打扫的?”
“嗯。”顾知乐把水桶放到地上,带着笑意说;“我没事闲的无聊,就搞搞卫生嘛。”
顾知乐看到苏枯带着微怒的眼神,连忙补充道;“我伤口没事,不疼恢复的差不多了。”
苏枯看了顾知乐一会儿,终是叹一口气;“知乐你真想干点活,就晚上帮忙接待一下客诡吧。”
顾知乐肯定答应啊,苏枯让顾知乐坐下,给他解开纱布换药。
顾知乐看向苏枯低垂的眉眼出声道;“大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仅仅是因为父辈的关系吗?”
苏枯抬眼看到顾知乐眼底深处试探的情绪,能拿男主爹的人,这防范意识还挺强的。
苏枯知道在王丰昏迷这几天,是他挥舞着锄头抢顾知乐心里最好排第一的好兄弟位置的最佳时期。
“当然不是全部。”苏枯彻底把纱布解开,拿起茶几上的伤药瓶,说;“眼缘吧,你很合我的眼缘,不然你拿一块金砖出来。
我都让你自生自灭。”
顾知乐看着苏枯不像说假话的样子,眨巴一下眼睛这个解释确实挺正常的。
“那大哥能不能把冥币还给我。”
顾知乐想了一下提出这个建议。毕竟这冥币都是用金银换的,可不便宜啊。
“呵呵,”苏枯上好伤药,冷冷的说;“知乐不要做白日梦,亲兄弟明算账。”
“哈哈哈”顾知乐哈哈大笑起来,表示他在开玩笑说着玩的。
这下他是完全放下心了,毕竟他再和眼缘也不能和金子相比。
若是苏大哥真的答应了,他才要考虑要不要偷偷离开类。
苏枯给顾知乐绑好纱布留下一句;“想的怪美类。”站起来把伤药放回到医药箱说;“晚饭想吃什么。”
顾知乐稍微思考了一会说;“有酒吗?”
苏枯没有转身说;“有一瓶,但是晚上有客人来不能喝酒。”
顾知乐比着指甲尖表示就喝一点点,不会喝醉的。
苏枯还是摇头,最后问他米酒喝不喝。
顾知乐啊的一声,退而求次的接受了,只有点点酒味的米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