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吏神志完全清醒后,看到夏冬青拿着手机站在床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这小子玩他的呗。
苏枯从卫生间出来后,夏冬青便把刚才常大爷打电话说的事说清楚,还有看到梦到钟馗的事说了出来,然后夏冬青和苏枯就看着赵吏,赵吏两手一摊说;“看我做什么,虽然我是鬼差,但钟馗是鬼神我们不是一个体系的。”
哦~,,然后两个人很失望的哦一声,苏枯表示他们先去常大爷家,他回学校拿个东西夏冬青问他回去拿什么东西。
苏枯很自然的说出是雕刻的玉牌,闲暇时雕刻了几枚玉佩练手,送给自己舍友一人一个,正好还有三个玉佩,卖点钱花花。
赵吏想了想,觉得不能他们先去,毕竟现在常大爷最想见到是苏枯这位大师,他们还是一起过去比较好。
因此三个人一块去学校,两个人在车上等着苏枯回宿舍取东西,苏枯回到宿舍原本拿着玉佩就想走,抬手闻到了衣服上的酒味混着烧烤的味道,没有一点高人的形象。
从柜子里找出来一身带有国风元素的短袖衬衫和短裤,换好才拿着玉牌出去。
赵吏看着苏枯换了一身衣服回来,三个人里就剩下她自己还穿着带着酒味的衣服,闹着说他也要换衣服,可是时间紧迫,赵吏住的地方又远,索性去附近的商场现买了一身暗黑系的衣服完全没有一开始酒鬼的气质。
经过这么来回的折腾,他们到常大爷家楼下时已经快中午11点了。常大爷也打了一次电话问他们什么时候过来。
叮咚~咚咚~
常大爷和常大娘正在给新买的神桌神像擦拭干净,门铃声就响了起来,常大爷把手里的抹布递给常大娘说;“应该是苏大师他们。”
常大爷一开门,门口站着三个人,夏冬青挥挥手,一副不好意思的感觉说;“常大爷,不好意思哈,路上有点事给耽搁了。”
常大爷自然看到了站在旁边的苏枯,连忙移开身子把三个人迎进来说;“没事没事,能来就是最好的。”
苏枯进到屋子里,就看到了墙边供奉着钟馗神像,常大娘把香炉放好,直起身子道;“你们好呀。不知哪位是苏大师。”
常大爷上前伸手指向苏枯介绍说;“老婆这位就是给我平安符的苏大师。”又分别介绍了;“这位是可以看到鬼的夏冬青,那位是他们两个人的老板赵吏。”
赵吏和夏冬青听到这个称呼,不约而同的看向苏枯,那眼神分明在说,好小子, 被人尊敬的叫做大师的感觉爽不爽?
还行吧。苏枯眨巴一下眼睛;“常大娘,你叫我苏枯就好。”
常大娘这下就知道了谁是苏大师,神色激动的走到苏枯面前说;“好好好,我家里的事拜托你了。”
苏枯微微点头说;“放心,我一定尽力。我们可以去你女儿的房间看看吗”
常大娘赶紧点头说;“可以可以,小云还在房间里午睡。我去叫起来。”转头又吩咐常大爷,去把厨房切好的西瓜拿出来,招待客人。
常大娘让他们先在沙发上等一下,转身去最右边的房间,没一会儿一位面色有点苍白的女孩穿着一件乳黄色的连衣裙,及腰的头发烫成了大波浪,裙子下面是一双匀称白皙的美腿,一眼看去就知道腿很长。容貌清纯可爱整个人的气质像一朵早晨刚盛开的茉莉花。
赵吏他们三个人看到小云出来的时候,眼睛都直了一两秒,没有其它原因,那双腿太美了。
小云第一眼就精准的看到了苏枯,苏枯的相貌和气质在三个人里面较为突出的一个,小云看到苏枯的第一眼感觉自己心里露了一拍,耳朵微微泛红道;“你们好。”
苏枯微微点头,从沙发上站起来,说;“我想进你房间里看一下。”小云看看常大娘,没有什么异议,便答应了。
三个人进到了小云的是房间,和普通的女孩子的房间没什么差别,床上有玩具小熊,收拾的很干净,整个布置都很小清新,但是苏枯和赵吏一进来就感受到了一股不同的磁场,是鬼娃娃残留下来的能量。
苏枯和赵吏相互对视一眼,便不约而同的向常大爷要看监控的原视频。这么一看还真发现了不同的地方。
赵吏把画面暂停到鬼娃娃抚摸小云双腿的画面说;“你们看这个地方,她还说了话。”随即把声音放到最大,客厅响起了一道岛国的语言,夏冬青搜到一个翻译软件,又把声音放了一次,翻译出来的话是,我很喜欢。
在配合着鬼娃娃的动作,苏枯想到了一个猜测,对小云说了出来;“她看上了你的腿。”
“看上了我的腿?”“看上了她的腿?”
在场的人听到苏枯的话,都很震惊,一个鬼娃娃要腿有什么用。
夏冬青提出自己的疑惑说;“她只是一个娃娃,看上小云的腿有什么用。”也是说出常大爷他们心里的疑惑。
苏枯指着那个视频里面的鬼娃娃道;“如果她想要复活呢?”这话一出,除了赵吏若有所思,其他的人的表情都是难以置信。
苏枯从茶几上拿起一个西瓜,翘着二郎腿道;“鬼娃娃鬼娃娃本来就是由人变成的,做了这么久的娃娃,想要重新变成人罢了。”
小云想到当时自己的腿被那手抚摸的恶寒,恶强忍着恶心问;“那她怎么才能复活。”
赵吏已经想明白了这鬼娃娃想用什么法子,解释道;“传言有一个高级的阴阳术,可以用不同人的躯体拼接成一个新的躯体,用秘术把灵魂塞进拼接的躯体内,就可以复活。但是据说这个秘术在岛国战国时期就已经失传。”
小云后怕的摸着自己的双腿,常大娘更是抱着女儿说;“没事了,没事了。”
常大爷手中的拳头都硬了,恨不得苏枯他们赶紧把这个娃娃给收拾了,夏冬青心里更是愤愤不已,怒骂,该死的岛国人,战败了还敢来作乱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