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家木站在地图前,手中握着一支铅笔,眼神专注:“同志们,根据侦察兵的情报,这股残匪就在这一带的山区里。他们虽然有两个团的兵力,但是他们是临时拼凑起来的,缺乏纪律性,装备也参差不齐。”
一位营长皱着眉头说:“师长,山区的地形复杂,对我们的进攻和包围可能会造成阻碍。”
柴家木用铅笔在地图上画了几个圈:“我们要利用地形,兵分多路进行包抄。一小队从正面佯攻,吸引他们的火力,主力部队从两侧迂回。
另外,再派出一支小分队绕到他们的后方,切断他们的退路。”
众人纷纷点头。柴家木环视了一圈,严肃地说:“这一战,关系到周边百姓的安危,关系到我们革命成果的巩固,只能胜,不能败。我们要打好这一仗,为全国的解放添砖加瓦!”
会议结束后,战士们开始积极地做着战前准备。检查枪支、整理弹药、准备干粮。柴家木也回到临时的家中,再一次叮嘱苏丽丽照顾好自己和儿子。
“你放心的去打仗吧,家里有我。我会照顾好儿子,每天都为你们祈祷的。”苏丽丽的眼睛里闪烁着泪花,但眼神依然坚定。
柴家木又一次紧紧拥抱了苏丽丽和儿子,然后转身朝着部队集合的方向走去,脚步坚定而有力。
在险峻的山脉之间,大兵压近,匪患们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慌乱不已。
这股土匪,长久以来在这片土地上为非作歹,但他们心里清楚,如今面对来势汹汹的解放军,自己的兵力简直是不堪一击。
柴家木带领着部队,战士们个个身姿挺拔,眼神坚定。柴家木站在队伍的最前方,目光冷峻地望着远处土匪盘踞的山寨。那山寨依山而建,周围布满了简易的防御工事。
山寨里,匪首姜三爷皱着眉头,满脸都是焦虑。他看着自己手下那些勉强拼凑起来的喽啰,心中明白,和解放军相比,自己就像是一只蝼蚁妄图撼动大树。
他长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这可怎么打啊,要是抵抗,那就是以卵击石,必死无疑,可投降这种事,我姜三爷怎么做得出来。”
站在一旁的手下南路门听到了姜三爷的话,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
南路门长得一脸横肉,眼中透着贪婪与阴险。他心里盘算着,要是在这个时候能把姜三爷的兵权夺过来,说不定还能和解放军周旋一番,就算最后失败了,自己好歹也风光过了。
随着解放军的包围圈越来越小,姜三爷的内心愈发动摇。他把几个亲信召集起来,犹豫地说:“兄弟们,咱们现在的处境你们也清楚,我想咱们……咱们是不是可以放弃抵抗了。”
话刚落音,南路门就跳了起来,大声呵斥道:“姜三爷,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咱们当土匪这么多年,什么时候怕过。你要是想投降,那你就自己去,可别拉着兄弟们陪你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