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岳思佳居然打了个七环,她之前不是经常打偏到靶子外的嘛!”
“谁知道呢,也不知道她受了啥刺激,最近见面都脸色沉沉的,没了魂似的!”同宿舍的黄衣燕冷笑。
“你之前不是挺不喜欢她的嘛?我也不太喜欢她,感觉就是大小姐一个,晚上还穿丝绒睡觉,真讲究!”黄悦涟双手抱拳在后面不满。
“谁说不是,穿这么好看给哪个男人看呢!真是骚得很,还大小姐,估计是靠睡来的!”黄衣燕越说越过分,捂嘴笑。
“你别说,我也这么觉得,那脸平时高冷得都不将人看在眼里,真想让人撕烂她的脸!”黄悦涟冷哼。
余心月站在后面听着这两个颠婆的话,嘴角嘲讽,也不知道谁在这吠,在宿舍明着眼阴阳人就算了,还在这大庭广众下这般作态,实在令人作呕。
“别再这乱吠,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当狗,见了主人都要吠两声,我家思佳比你们两个狗强多了,没有你们这么没教养!”
黄衣燕一听,瞬间像是被人戳中了心思,气得跳了起来,“你特么阴阳谁呢,你个贱人!”
“哟哟哟,狗急了居然真的会跳墙呢!”余心月站在原地捂嘴笑,学得有模有样!
“贱人!我看你们就是一伙的,没想到她那么贱,你也是和她一样贱,就她那种女的,装什么有钱人,还是被老男人养的!”黄衣燕双眼翻白眼,一张尖酸刻薄的脸淋漓尽致。
“没你贱哦,你这张嘴多久没有刷牙了,有点臭,臭水沟都没有这么臭,毕竟丑人多作怪!”余心月压根就不怕这两人,在军营宿舍就老欺负思佳,还当面讨论思佳。
也不知道这种人脸皮怎么这么厚,思佳不过换个丝绸睡衣睡觉都被说成勾人的窑鸡,各种挑刺!
“啊啊啊,余心月,我和你没完!”黄衣燕气急,原地跺脚,黄悦涟这一旁没有开口,而是静观其变,免得惹祸上身,殃及自己!
“衣燕,别说了,少说几句,教官等会看过来了!”
“我就要说,哼,她们就是心虚了,我不仅要说,我还要阴阳死她们!”黄衣燕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余心月。
“我奉陪,两个小可爱!”余心月冷淡地瞥了一眼,看着第一排打完,走了过去,开始打靶。
沈宝儿听着几个人吵闹,看着黄衣燕两人,印象并不是很好,她被分配到和她们一个宿舍,看着她年纪小,还各种忽悠她,让她孤立岳思佳,并且在自己耳边说了不少的坏话。
“沈宝儿,你也不知道帮帮我们,那个贱人指定是被岳思佳教的!”黄衣燕怒视沈宝儿道。
沈宝儿淡淡地看了一眼两个人,觉得他们脑子有病,自己偏见这么大,专门刁难别人,还在那里说自己无辜,也不知道这人心里怎么想!
“我为什么要帮你们。”沈宝儿也走了上去,最后一个位置。
谭明毅刚好站在那,看着沈宝儿过来,又看着小姑娘一双白嫩的手,第一次产生不忍。
“会握枪了嘛?”
“会一点……”沈宝儿脸蛋微透。
“那我教你怎么握,你学着。”
沈漾站在队伍里,原本还一脸欣慰地看着自家妹妹,但是谭教官靠这么近!
碰到手了!
肩膀!
动作逐渐刺目……
居然握住了我宝贝妹妹的手背!!!
怎么可以!!!
这个老男人!!
偷吃我妹豆腐!!
沈宝儿有些害羞,谭教官好温柔,而且怎么靠得好近,皮肤触碰的那一刻,沈宝儿感觉飘起来了……
“那、那个教官,我感觉我会了!”沈宝儿脸色红红道。
谭明毅退开,脸色不变,点点头,立在一旁。
沈宝儿稳住手枪,姿势做对!
瞄准,一枪发射!
“彭!”
直接飞了出去!
“九环!”谭明毅有些不敢相信地读了出来。
难道季家生下来的孩子都这么厉害?!
季玄琛那家伙一开始直接打了九环,后面熟悉后,枪枪十环!
“天呐!”队伍里不可置信地张圆了嘴。
“怎么可能!沈宝儿这么娇小,居然能打中九环,太牛了吧!”
“不愧是我妹妹,宝儿加油!”沈漾为自己妹妹自豪,毕竟自己妹妹的枪法,他还是相信的!
只看几眼就会。
“哥哥,我打了九环哦……”沈宝儿扬起灿烂地笑容,把一些男的,看得好可爱。
“嗯,宝儿真棒!”
接下来,都是次次九环,把队伍里的比了下去。
陆竣得了四十七分,沈宝儿得了五十四分!
程闵和沈漾一起上,沈漾没有全力以赴,控枪了!
打了一个八环,剩下九环,得了五十三分!
程闵压力很大,沈漾这轻轻松松居然得了五十多分,程闵最后也得了五十分!
楚生精神浑浑噩噩的,有气无力,也不知道最近干了什么,黑眼圈这么重,勉强打了一个四十二分。
练习结束,今晚开始真正的一轮考试!
“今天的练枪测试,沈宝儿表现得很不错,大家也多向她学习,还有程闵,沈漾,都不错!”谭明毅由衷笑了一下。
“今晚铃声一响,迅速集中在考试场,现在还有时间练习,还没有练到位的可以继续练习,觉得稳妥的,可以去拳击室训练!”
大部分人都留了下来,除了沈漾,沈宝,等几个高分的离开了。
谭明毅让枪击射击的教官好好教导,自己则去了拳击室。
沈宝儿不敢再逗留,总感觉自己的心脏要跳出来一般,沈漾疑惑,“宝儿,你是不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哥哥带你去医务室看看?”
“啊?不用,我没事,我就是有点热。”
“确实有点,等会到拳击室会凉快点,妹妹你别逞强,这拳击可以慢慢练,别伤着自己,你让哥哥担心死了!”沈漾想到上次受伤的沈宝儿,还在自责。
“哥哥,我这不是没有什么事嘛,你放心吧。”沈宝儿笑眯眯的。
“我还看到了表嫂,她刚刚好到医务室拿东西,还给我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