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赵本山一个响头敲了过去,一本正经道:“季队那是见色忘义,你懂个屁!”
“你打我干嘛,我这么久,可没有见过队长这样,队长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天上高冷的佛子,他冷得不可侵犯!”大傻个一副天马行空地说着。
林悠悠“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他的队友也太好笑了些,“阿玄你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队友。”
季玄琛冷冷睨了一眼几个在蛐蛐他的队员,听到媳妇儿的笑声更是无奈扶额,自己的形象估计在媳妇儿眼里都变得形象化了。
“媳妇儿,你别听他们乱说,他们就是闲着没事干,编排你孩子他爹!”
季玄琛话音一落,周正德将字眼抓得十分细,孩他爹?
当爹了?
他怎么不知道!
一脸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季玄琛,眯笑道:“悠悠啊,你怀了玄琛的崽?”
林悠悠被当众知道自己怀孕,眼神嗔怪季玄琛,笑着对周指挥道:“嗯,两个多月了。”
“哎呦,那可得好好庆祝一番,这可是喜事,你们两个的结婚政审和材料都下来了,回头,我给你们拿。”周指挥听到林悠悠真的怀了,比季玄琛还高兴,哈哈大笑了起来。
“嫂子怀了,那我们不就有娃看了嘛!”赵本山也笑出声,满脸期待。
季玄琛看着林悠悠地肚子,也充满了一阵暖意,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有妻有孩子。
“哎呀,我的事都是小事,大家快喝,天气酷热。”林悠悠赶快岔开话题,招呼着,被一堆人盯着自己的肚子,怪异得很。
新兵休息处
岳思佳一直盯着季玄琛的方向,看到季教官身边突然出现的女人,心里怀疑道:“哎,余心月,那个女人是谁?怎么站在季教官的身边?”
余心月困得都要睡着了,好不容易有个休息时间,耳边一直嗡嗡嗡地响,抬起一双黑眼圈不悦地看着岳思佳,“你能不能消停一会,我要累死了,是不是季教官虐你千百遍,你还是要把他当你慕恋!”
岳思佳被吼得顿了下,但是又一脸委屈地摇着余心月的手,“我没有,就是你快看看嘛,季教官身边站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是不是和季教官有什么关系!”
余心月感觉自己是叫不醒这个两个耳朵中间夹了个爱心脑的女人,为了她不吵自己,抬眼看去,还真看到了一个女人。
不禁有些惊艳,直接开口:“肤白貌美,樱桃小嘴,鹅蛋的小脸,微挺的鼻子,嘿呦的发丝,还有凸显的身材,挖去,什么时候这边有这么漂亮的一个大美女!”
余心月的夸赞,岳思佳一听,脸瞬间垮了下来,不满道:“那我呢,我长得比她好看嘛?”
余心月差点被自己咽下的口水呛到,打量了下,仅仅一天的暴晒,岳思佳已经晒黑了一圈,衣领处,黑白分明,外面是黑的,里面遮挡的是白的,额,十分显眼。
“实话?”余心月不想打击她。
岳思佳听到余心月这副表情,撇着嘴,自己难道不好看嘛!
“实话!”坚定有气势道。
余心月直言:“咳咳,你眼睛挺大的,鼻子也还不错,嘴巴嘛,有点大了点,长得整体还不错。”
继续往下喵,岳思佳被看得赶紧捂住胸口,脸燥红,“你、你,流氓!”
余心月转移视线,心虚,“就是你那,小了点!”
“比地平线好一点。”
多么犀利地语言,直接把岳思佳气哭了,手抹着泪水,不甘道:“这、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它就长这样,你太侮辱人了!”
满眼控诉地看着余心月,把余心月都弄得愧疚了,难道自己真的太过分了。
幸好这里就我们两个坐在这一处,“咳咳,抱歉,语言过于犀利了,你见谅。”
岳思佳冷哼一声,扭过头,看着季玄琛的方向:“我是不会放弃了,季教官这么好,我一定会努力追到,而且,我来的时候可是听说了,季教官是没有女人的,我一定会让季教官注意到自己。”
余心月看她贼心不死,懒得理她,以后哭了别来找自己。
牢狱
“砰砰砰!”铁门被踹得砰砰响,里面的人骂骂咧咧。
“艹!姓季的,敢坑老子,等劳资出去,我一定要你们好瞧,还有那个臭娘们,居然还是个军嫂,真是开了屁眼了,真特么倒霉!”肖洪飞气胀了脸,就差一步,就可以逃出去了。
对面被关着的弟兄,也不断地走动着,咬牙切齿,他们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居然会被这种低端地迷雾给抓着了!
“都是你们,我都说了,小心有诈,非不听,直接冲了进来,我们这帮弟兄都被抓了,你说吧,咋办!”老二听着自己弟弟的话,也陷入了沉思,这人尽用些阴险手段。
“够了,吵吵吵,能解决问题嘛,想想怎么逃出去,而不是在这里囔囔。”
大家都闭上了嘴。
老二隔着走廊看着对面的肖洪飞,指着透着光线进来的铁窗,“老大,你看看地上的土湿不湿,还有看看你那边的窗户,爬上去,看看通向哪里?”
肖洪飞听到老二的主意,猛然抬头看向自己身后的铁窗。
“二弟,你这脑子转得真不错,我都没有发现这里还有一个窗户。”肖洪飞乐呵道。
随即,将床放在下面,摁住墙,爬了上去,正方形的小铁窗,看向外面,是守卫宿舍。
瞬间歇了心思。
跳了下来。
“二弟,窗户后很多守卫值班,根本逃不了。”肖洪飞再次失望。
而被关在隔壁的肖义,不断地叹气,看着陌生的儿子,唯余失望,都是自己害了他,要是儿子没有被人贩子买卖,自己儿子也不会成这副模样,我肖义一生磊落,却终成这番模样,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
“小闺女,拾棉花,一拾拾个大甜瓜,爹咬一口,娘咬一口……孩子孩子你别哭,赶明儿给你买个拨浪鼓!小子,坐门墩儿……”肖义终其一生,回忆过去,妻子的微笑,孩子的欢乐,嘴里唱着妻子给安平唱的睡眠曲,双眼闭上,流下了无声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