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母看着密密麻麻地印记在林美丽的身上,瞬间头上的血气冲上来,给了一巴掌林美丽,“敢勾引我儿子!”
“妈,你干什么!是我强迫的,不关美丽的事。”楚生心疼地扶起林美丽,反驳。
“哼,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给你父亲交代!”楚母气得下了楼。
楼下
楚父抽着烟支,作为楚家大家族的旁支,自己刚刚向家主提出一个请求,让自己儿子入军营,谋一个好前程。
楚母也没有敢吱声,生怕惹得楚父生气。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了下来。
“跪下!”楚父向来看重规矩,白日宣淫,实在不像话,况且这就是无媒苟合!
楚生也不敢违抗父亲的命令,直接跪了下去。
“她是谁?”冷硬道。
“林美丽,我的女人。”楚生阴翳着眸子,他最讨厌的就是父亲这压迫,自己束缚得没有一点权力。
“来人,给我上家法,五鞭!”楚父深谙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危险,他最讨厌不听话的儿子,他可以嚣张跋扈,但是不能挑衅自己。
林美丽在一旁害怕地不敢动弹,生怕伤到自己。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拿着一条鞭子对着楚生就是几鞭下去,直接冒出了血迹,衣服也破了。
楚母在一旁拽着衣服,眼里心疼得落泪,自己一个女人插手不了,越帮,只会罚得越重。
“以后与这个女人断绝来往,再过几年,你的未婚妻便要与你订婚。”
“明日给我去西北军营去参与培训,这是我主动为你争取的名额,别再让我失望!”楚父重重放下手中的茶水,厉声道。
楚生强忍着痛,握紧拳头,溢出:“是,父亲。”
林美丽全程缩在一旁,听到楚父的话,捏起勇气,哭腔道:“我已经是楚生哥哥的女人,你们不能分开我们,我们是相爱的!”
楚父看了眼楚母,楚母接到示意,“放心,我会处理好。”
楚父才抬脚理了理衣服,睨了眼地上哭着的女人,闪过一丝嫌恶,上了三楼。
“去,将少爷送回房间,让人处理一下伤口。”楚母对旁边的人吩咐。
楚生苍白地嘴唇,蠕动道:“妈,你放过美丽,她是无辜的。”
楚母蹙眉,摆了摆手。
下人立即将人带走了。
林美丽小时候见过一次楚家父母,但是长大后,找楚生玩,也没有遇到过他们。
没想到他们就是恶魔,她和楚生哥哥是相爱的。
“说吧,要多少钱,一千够吗?”楚母冷漠道。
这样的女人还不配当自己家的儿媳,身上冒着一股骚味。
“我不要钱,我就要楚生哥哥。”
“而且,我可是楚生哥哥的女人,刚刚一切已经发生了,说不定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林美丽扬起头不屑,愤怒喊道。
“孩子?呵,你一个没有身份的女人也配生生下楚家的孩子?来人,拉去水里给我往肚子打,我楚家长孙只能是千金所生。”
这一天,楚家后院,女人的痛声呼叫声不断,凄厉无比。
路途上
林悠悠搭着上次卡片女人的车,来到了市里,由衷感激,“非常感谢你的搭乘。”
女人淡笑:“举手之劳,以后多联系。”说完,便驶车离去。
离开前,还给林悠悠买了一个电话机。
林悠悠收好,也拿着车票上了车,开始去向大西北。
四天后
这一路上,林悠悠沿途看了无数风景,与上一世不同的是,草木丛生,飞鸟合鸣。
看着大西北的塞上风光,广阔无垠,一眼望不到边,置身于大地上,自己如同一粒米。
让林悠悠想到,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
搭乘着牧民的车,却突然闻到一股香味。
林悠悠立马察觉不对劲,紧闭呼吸。
心里快速地想着对策。
“老大,人晕过去了,我们快点离开。”一道粗壮的男音在林悠悠耳边响起。
林悠悠没有动,她要弄清楚对方是为了什么劫走自己。
“嗯,这个女人长得不错,等会偷渡出去,肯定能卖个好价钱。”被唤做老大的男人,大笑出声,伸手摸了一把林悠悠地脸蛋。
林悠悠忍着恶心,没有动弹,这是在边境贩卖的犯罪分子。
好像书中季玄琛接下的任务就是将这些人一网打尽,而且要求人质必须要完好无损地救回来。
既然这样,那便将计就计,只是自己若是进了内部,我一个孕妇也做不了什么,估计还会直接被运出去。
我得找个机会逃走。
“老大,要不你收了她,玩腻了,再给我们弟兄……”范钟摸着下巴,一脸猥琐。
“别打她的主意,最近那边要人,这个这么漂亮,说不定能得不少钱。”
林悠悠上辈子也被人贩子抓过,家里太有钱,被盯上也是正常。
即使跟有保镖,但是还是被抓了空隙。
最后还是自己的一身功夫救了自己。
她林悠悠还是医学天才,曾十五岁便会制作各种药物。
迷药,倒要瞧瞧谁的最强!
“大哥,天色暗了,这里离那个击捕我们的那队人不远不近,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要不要先休息会。”范钟饿得提醒。
“嗯,去买几盒饭回来。”老大肖洪飞掏出兜儿的几块钱扔过去。
范钟看着两块钱,脸色黑了黑,这几块钱能买什么,当他是乞丐!
但是还是乖乖地捡了起来。
“好咧,我这就去。”转头瞬间,满脸地不屑,抠的要死,两块钱能买什么好吃的。
最后还是要贴上自己的钱,买了三盒饭,两盒菜回来。
林悠悠趁这个时机,手上也没有绑手,睁开眼睛,拿了一根绳子悄悄直起身。
肖洪飞正一副手拿烟支,一口一口地吸着,吐出一圈圈白烟,双脚放在车头上,满脸惬意。
直到不经意在镜子里瞧见一个身影缓缓出现,黑夜里,林悠悠凌乱的黑发,显得格外地诡异。
肖洪飞吓得烟猛地掉落,刚要反回头,就被一条绳子勒住脖子!
“呃……贱、贱人!”肖洪飞余光才看清楚是刚刚迷晕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