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家军的大帅曹瑛,是一个令人畏惧的存在。他用残忍和冷酷的手段统治着他的军队,让人们闻风丧胆。
他的军队纪律严明,士兵们必须接受严格的训练,并绝对服从命令。任何违反规定的行为都会受到严厉的惩罚,甚至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这种高压政策使得曹军成为一支可怕的力量。
不仅如此,曹瑛还经常对士兵们进行洗脑教育。他向他们灌输一种观念:只有通过暴力和杀戮,才能获得胜利和荣耀。这种思想深深地影响了士兵们的价值观,使他们变得冷酷无情,愿意为了所谓的胜利不择手段。
除了对内的残暴统治,曹军对外也毫不手软。他们经常袭击平民村庄,进行屠杀和抢劫,以获取财富和资源。这种恶行给当地居民带来了无尽的痛苦和灾难。
而现在,石头城成了曹军的下一个目标。这座城市位于战略要地,对于曹军来说具有重要意义。于是,一场血腥的战争即将爆发。
石头城所属势力得知曹军的威胁后,立刻组织起来,准备抵抗曹军的入侵。城里的百姓们为了保卫自己的家园,纷纷踊跃加入到护城大战中来。他们组成了自卫队,拿起武器,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
然而,曹军的实力强大,战斗异常激烈。双方都付出了巨大的牺牲,但曹军最终还是取得了胜利。这场大战打得并不轻松,曹军也遭受了惨重的损失。
这种胜利激起了曹瑛的怒火。他下达了一个残忍的命令——屠城!
这个决定引起了一片恐慌和愤怒,因为它意味着无数无辜的生命将被残忍地剥夺。
愔愔跟着曹少麟来到一处小学,本来安静祥和的校园此时已经成了人间炼狱!
或者说,整个石头城都陷入炼狱之中!
曹少麟一手拉着愔愔,一手拿枪,一边杀人一边大笑,疯狂可怕。
愔愔不忍直视,把头偏向一边。
窗户后的一双眼睛跟她对视,一瞬间惊惧交加,愔愔默默移开视线。
曹少麟杀了人,心情十分好,注意到愔愔,关心的询问,“怎么了?不习惯啊?”
“等你在我身边时间久了,就会习惯的!”
说完,他还兴致勃勃的搂着愔愔,“之前在家里,都是打的固定靶,现在有移动靶子,我们来练习一次。”
愔愔拒绝,“我,我有的不舒服,我们可以先回去吗?”
她的脸色发白,看起来的确像是难受的样子。
“怎么了?”曹少麟捏着愔愔的下巴,仔细观察,“怎么脸色这么白?是不是生病了?”
“哦,我记起来了!”曹少麟拍了一下大腿,“你的小日子快到了!”
他的声音不小,周围有视线若有若无的看过来。
愔愔又羞又怒,脸上的肤色瞬间染成红色。
曹少麟握着手枪的手,摸了摸愔愔水润润的眼睛。
有些痒,愔愔眨了眨眼睛。
“回去吧!”
“是,少帅!”时刻跟随曹少麟,保护他安全的张亦大声应道。
……
整个曹家,都知道愔愔是曹少麟的禁脔,谁都不敢跟她说话,也不敢多看她!
回到下榻的地方,石头城里最大最豪华的一处宅院。
愔愔被安置好,曹少麟吩咐下人去厨房煮一碗加红糖荷包蛋的酒酿圆子过来。
“你好好歇着,我还有事要忙。”曹少麟坐在床边,摸摸愔愔的额头,“乖乖的,知道吗?”
愔愔点头,曹少麟露出一个笑容,俯身在她脸上落下一吻。
“真乖!”
等人走了,愔愔起身,来到关闭的房门处,仔细听了听,没有任何动静。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开始在床底翻找起来。
不一会,一个盒子被愔愔拿了出来。
打开,赫然是一把手枪,一排子弹!
这是愔愔意外的收获,她好不容易才带进来藏好。
能不能逃走,就看这次了!
……
石头城经过白天的屠杀,再也没有人敢反抗。
除了逃出去的百姓和一些
家有资产的富裕人家被曹瑛洗劫一空,不敢怒不敢言,还要赔着笑脸参加曹瑛举办的庆功宴!
曹少麟满脸不耐烦,他身后的张亦注意到,童愔没有跟着一起。
这就奇怪了,童愔自从跟随少帅之后,再也没有离开过他身边。
怎么这次?想到下午少帅的话,张亦心有猜测,随即觉得自己越界了,连忙收回思绪。
他最重要的任务就是保证少帅的安全,其他人和事,不在考虑范围!
宴席上,菜肴琳琅满目,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桌上摆满了各种珍馐美味,有鲜嫩多汁的烤鸭、香气四溢的红烧鱼、口感醇厚的红烧肉,还有精致的点心和水果。
宾客们围坐在桌旁,根本没有看一眼桌子上的佳肴,而是殷勤恭维曹瑛,曹少麟和曹家军,一时间,气氛热烈。
仿佛白天的惨烈场景,不过一场幻梦!
曹少麟看了看桌上,指着一盘精致小饼,对身后的张亦吩咐,“派人给愔愔送过去!”
张亦点头应是,随即招来手下说了两句。
……
吃过酒酿圆子,愔愔让人多送几盘糕点,说是半夜饿了吃。
下人不敢有丝毫疑问,很快送来。
愔愔等人走了,把糕点水袋全部放好,枪就握在手里。
就在愔愔打算开门离开,突然听见脚步声传来,她一惊,担心是曹少麟回来,手忙脚乱的把东西全部塞到床底下。
“扣扣”敲门声响起,愔愔却松了一口气,不是曹少麟。
他哪里有这么礼貌?
“童小姐?”
“什么事?”
“少帅让属下送东西过来!”
愔愔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士兵,一脸谄媚讨好的笑。
他手中捧着一盘热腾腾的小饼……
愔愔微微一愣,然后说,“那你送进来吧!”
“这,”士兵有些为难,他不敢进少帅的卧房,更何况房内还有一个少帅的女人,“童小姐……”
“怎么?”愔愔冷笑,“我的话不管用是吧?”
士兵连忙摇头,不敢再耽误,苦着一张脸进去。
愔愔在他身后轻轻关上门,面露凶光!
她顺手拿过案几上的花瓶,掂量了两下,来到士兵身后。
“童小姐……”士兵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刚要转身。
“砰,”一声,士兵应声倒地。
愔愔拿着花瓶,用脚踢了踢地上昏迷的士兵,没反应。
她把花瓶放下,把他身上的手枪也拿过来。
想了想,愔愔伸手开始脱这人的衣服。
时间已经不早了,换好衣服的愔愔不敢再耽误下去。
背上包袱,一把手枪放在腰间枪套里,一把拿在手中,愔愔开门走了出去。
早在来的时候,愔愔就记下来出府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