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积,放开她!”
阿积抓着愔愔的手,回头看向马军,“鼻子很灵嘛!”马军愤怒的直视他,“你杀了警察!”阿积冷笑,“怎么?你想替他们报仇?”马军咬牙切齿,“我一定会将你绳之以法!”阿积不屑地哼了一声,“就凭你?”
这时,愔愔突然奋力挣脱了阿积的束缚,冲向马军。
阿积见状,立刻伸手去抓愔愔,马军趁机扑向阿积,与他扭打在一起。
在激烈的搏斗中,马军渐渐占据了上风,他将阿积按倒在地,准备给他戴上手铐。然而,阿积却突然使出全力,挣脱了马军的控制,再次向愔愔扑去。
马军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保护愔愔的安全。
两人绕着愔愔,一个抓一个护,你来我往,拳风脚劲回响。
愔愔躲来躲去,特别像一只被老鹰追逐被老母鸡保护的小鸡。
她又害怕又生气,恨不得大喊,你们去一边打去,谁胜利谁说话。
两人谁也奈何不了谁,同时站定,掏出武器。
两人都看向愔愔,愔愔识趣的走开几步。
见两人同时皱眉,愔愔会意的再往后退。
一直退到两个男人不再皱眉,愔愔才站定。
阿积手持短刃,眼中闪烁着冷酷的杀意,而马军则紧握着警用甩棍,警惕地注视着对方。
两人对峙片刻,突然同时发动攻击。
战斗开始时,阿积神情自若,似乎对这场对决充满信心。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酷和决绝,仿佛已经准备好了迎接任何挑战。他的身体微微前倾,手中紧握着武器,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
随着一声怒吼,阿积迅速出手,他的攻击如疾风骤雨般猛烈,让人无法喘息。他的招式凌厉而精准,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强大的力量,让人不禁为之震撼。马军一开始处于下风,被阿积的攻击打得节节败退,但他并没有放弃,而是努力寻找对手的破绽。
阿积的短刃如闪电般刺向马军,马军侧身躲过,同时挥动甩棍,狠狠地砸向阿积的手臂。阿积吃痛,手中的短刃险些掉落。
马军逐渐适应了阿积的攻击节奏,并发现了他的弱点——输出不足。马军趁势发起连续攻击,甩棍在他手中犹如一条灵活的毒蛇,不断地袭向阿积。阿积虽然身手敏捷,但在马军的猛烈攻击下,渐渐陷入了劣势。
突然,阿积瞅准一个机会,用短刃划伤了马军的手臂。马军剧痛之下,却没有丝毫退缩,反而更加勇猛。他用甩棍击中阿积的腿部,将其打倒在地。
阿积挣扎着想要起身,马军却不给对方任何机会,他的攻击变得越来越犀利,几棍下去,阿积的攻势开始放缓,他的心态也出现了波动。
随着时间的推移,阿积的体力渐渐不支,他的攻击也变得越来越无力。
整个场面血腥而暴力,充满了黑暗的气息。两人的激烈对决让人感受到了生死之间的紧张和残酷,展现在昏暗的小巷中,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马军趁机发起最后的冲锋,他挥舞着棍棒,向阿积发起了致命的一击。阿积试图抵挡,但已经力不从心,最终被马军一棍击中要害,倒在了血泊之中。
马军看着死去的阿积,心中没有丝毫喜悦。他知道,这场战斗只是他职责的一部分,而他还要继续面对更多的挑战和危险。
他深吸一口气,带着角落里的愔愔,转身离开了这个昏暗的小巷,消失在夜色之中。
“我们去哪里?”
“我先送你回家。”
今夜还没有结束,阿积带着愔愔,是要赶往他们的地盘,他说过,今晚很关键,他要守在大佬身边。
从阿积口中,愔愔知道,黑与白的较量,残酷而血腥,今晚过后就会分出胜负。
“我去酒店。”愔愔拉住马军的手,“我知道你有事情要做,我等你。”
马军要是成功,那皆大欢喜,要是失败,她不在家里,家人也能安全许多。
“好,我送你过去。”马军握紧手中的那只柔软细腻的小手,他没说让她去自己家里。就是担心王宝耍阴招,派人在他家里盯着。
这次去,他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但是他必须去。
……
“等我!”马军认真的说,“我一定会回来接你。”
“嗯,你要小心。”愔愔眼眶发热,努力克制自己,怕眼泪流出,让他担心。
“放心!”短短两个字,马军说的很重。
罪犯,他要抓!
喜爱的女人,他也绝不放手!
……
夜幕笼罩,繁星点点,微弱的灯光透过窗户洒在地面上。愔愔静静地站在窗前,身体疲惫不堪,但内心却充满了焦虑与不安。她不敢入睡,生怕一觉醒来会听到关于马军的坏消息。
王宝的强大实力,愔愔早有所闻。大姐夫曾提及王宝凭借双拳打出一片家业,这让她对王宝的能耐有了初步了解。而阿积对王宝的敬重更让她意识到王宝的恐怖之处。
马军同样身手不凡,他的勇猛与果敢令人钦佩。然而,他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体力和精力都已耗尽。面对如此强敌,愔愔不禁忧心忡忡。
尽管她不愿看到马军冒险,但她明白无法阻止他。因为在马军的心中,正义的火焰燃烧不息,当他目睹同事们倒在血泊中时,愤怒的之火已经燃至顶点。这种正义感驱使他勇往直前,不畏艰险。
思来想去,愔愔还是决定去看看,去现场看看。
她要知道结果,要当场看见结局!
要不然,她实在不安,心中的焦躁烦闷几乎让她想立刻冲出去。
阿积死了,就死在她面前,是马军亲手打死。
阿积的确是个冷酷无情的杀戮机器,也的确对她威逼利诱,愔愔有时候恨不得他赶紧完蛋。
可当人真的在她面前倒下,她心中并没有感到畅快。
在马军面前,愔愔没有流露出这种复杂难辨的心绪。
现在,马军去找王宝,她很害怕马军像阿积一样,倒在血泊中,再也无法起来。
越想越觉得不能再在酒店等,愔愔出门。
夜凉如水,身上的衣物不算单薄,但刚从温暖的酒店出来,愔愔还是打了个冷颤。
抬手招了个出租车,愔愔要求司机开到……
在一处阴影里熄火,司机本想说话,愔愔把食指放在嘴边,“嘘”。
“师傅,就按我们说的,一个小时一千。”
司机闭嘴,你有钱你有理。
四处看了看,外面鬼影子都没有一个,司机师傅实在想不明白,后座的女孩到底是在等什么?
不过,钱都说好了,他也不怕客人不认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