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老师白天有白天的事情要忙;晚上这个时间才有空余,所以只能是晚上过去找老师补习。
何雨柱这样的学习态度,可就让院里面不少孩子暗自咬牙切齿不已了。
特别是那些心里想着玩的小孩子,他们都经常被各自的长辈喊回去做作业。
现在都快九月份开学了,再不做暑假作业,想造反呐!
那些有心扫盲的人,都咬牙坚持;那今天就多认两个字吧。
暗中冷笑的人,自然也是有的。
他们可不认为傻柱能考上大学,再努力学习补习也没用;复读侥幸得了一个初中毕业而已,高中毕业是不可能的; 考大学就更不用想了。
闫埠贵他就不是这么想了。
他前些天,可是看着何雨柱看西医的医书啊!
所以他认为,这晚上去找老师,或许可能就是下班了的医生;傻柱可能没把握考上大学,所以就提前转学西医了。
他认为这个是非常有可能的,一般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实在是因为,这个大学生真的非常的难考;录取率非常的低,在学校班级里面不是前十五名的,根本就没希望考上 大学。
他们可不认为当初需要留级复读的傻柱,能排得上班级前十五名。
而且现在,学校整合;公立的中学多出来不少,那高中生肯定会更多;竞争会更大,现在不到班级前十的,都很难 有希望考上大学。
在何雨柱出门之后没多久,易忠海跟刘海中也出门去了。
他们一道儿结伴行走,除了手电筒之外,他们都带上了书本,以及笔记本和笔。
这又是周六了,他们又该去大学教授的家里请教一些问题。
这样的事情,他们已经坚持两年了。
当初何雨柱给他们出的这个主意,可谓是让他们两个都受益匪浅,比一般的同事都进步得要多不少。
这两人表面上也是面和心不和,谁都想着压谁一头。 他们暗地里都不服气呢!
特别是刘海中,他是一直不服气;特别是现在,互助组的副组长他都没当上。 这就可气了不是,偏偏易忠海就当上了;气上加气!
但这个事情他还没办法发泄出来,只能闷在心里头,自己生闷气。
两人是一路走着,还有一搭没一搭的,随便聊着话儿。 这聊着聊着,就聊到了闫埠贵的头上来了。
“老易,你说老闫这今后怎么混呐;他的同事同学朋友,都给得罪光了!” 说起这个事,易忠海也感觉挺纳闷的。
“你说的这个事,我也感觉很不好办;可我看他每天还是笑呵呵的,这外头都传他被拐走了几千万;大家传的都是 有板有眼的。
可是我看他整天笑呵呵的,根本就不像;日子过得比过去还好。” 刘海中一听这个话,马上就说道。
“这老易你就不知道了吧,这老抠门的,现在是发大财了,我跟你说;就我锻工车间里面的一个哥们,他媳妇就是 印刷厂的。
所以,他对这个事,那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外头很多人不知道的他都知道。”
易忠海一听,顿时大感惊诧。
“不是说他被拐了几千万吗?怎么还发大财了呢?” 刘海中惊叹的说道。
“那是你不知道他做的生意,到底做得多大呀!我告诉你,前年他开始做的可是十几亿的生意;最少赚了几千万。 那段日子,他整天忙的不见人影,咱们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干嘛去了。
他就是那个时候开始,悄悄做了这个生意,这老抠门精的太精明。
这么大的一笔生意,他一点口风都不给咱们漏一点;连点汤都不带咱们喝。 咱们院里,现在使用的那些扫盲练习题册;就是他以前做的生意。
他在印刷厂那边大量印刷,一本卖2000块钱;听人说能赚100块钱一本,之前就卖了过百万本,这就最少有几千万 甚至过亿的赚头呐!”
易忠海听得心中激动不已,这可是几千万呐!
这老鸡贼精,太会赚钱了;怪不得以前是小业主成分出身的人呢。
这么多钱,自己打工上班得要多少年的工资才够呀!
“那这样说的话,他这两三年赚了不就有差不多两个亿呀;所以他被拐走的几千万块钱只是小头,他现在的家底起 码过亿咯?”
说到这里,易忠海顿时就激动了。
这老抠的,抠门抠成大财主;现在还能打土豪吗907?
自己上门去借个几百万,治治病应该没问题吧?
刘海中就语气泛酸地说道了。
“那倒也应该没这么多的赚头,他既然是跟人家合伙的;那这个钱当然也是大家一起分的,那就没有这么多了。
而且后来因为做这个的人太多,他就又把生意给缩小了大半。
今年他亏差不多2000万块钱,如果一开始他占的份子比较低的话,扣掉亏本的钱之后,应该也多少钱了;但赚得再 怎么少,应该也在千万以上吧!”
就只是千万,那也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他们对此都是感觉到眼热,这抠门精,当初没带着他们一起喝汤。
此时他们也是自己知道自己的事,当初他们跟老闫家,可没有太多的来往;反正就是相互看不上眼的意思。
易忠海此时也只能在心中叹息不已,自己就是没这个财运。
突然,刘海中就说了一番令他听了之后目瞪口呆的话来。
“老易呀,你说这个事情怎么就那么巧呢?他早不发财,晚不发财的;这生意他以前也没做,我怎么想都感觉到蹊 跷。
这事情,就是在他搭上傻柱以后,才突然做起了这个生意;真有这么巧吗?” 易忠海听到这个话之后,心中顿时就愣住了.
真有这么巧吗?
真有这么多巧合的事情吗?
这么大的生意,这么多的钱,真的都跟傻柱那小子有关系吗? 如果有关系呢?
易忠海也觉得最少应该有七八成的可能有很大的关系。
可他这么一想,顿时就又愣了一下神,他突然想到如果是自己跟傻柱一起做这个生意的话,一想下去他就感觉自 己,好像错过了一场巨大的富贵。
刘海中这翻话,对现在缺钱的易忠海而言,就是在伤口上撒盐呐!
易忠海不敢置信地看向刘海中,仿佛要确认什么似的;他干着嗓子问道。 “所以,老刘你怀疑老闫这门生意的事情,跟傻柱有很大的关系?”。
刘海中却是不知道易忠海心中所想。
他闻言后就重重地嗯了一声,然后说道。
“我现在是真怀疑这个事情,是不是跟傻柱有关系;老易你想呀,在那个时候,从时间上来算的话,就刚好是咱 们,跟傻柱闹翻了的时间呐!
老易,这么一联系起来,你不觉得这个事情它真的很可疑吗?
并且,老闫他为什么这两三年时间以来,有事他就站傻柱那一边。
他从来不跟傻柱作对,连唱个反调都没有;更没去算计傻柱家的便宜。 傻柱家那冰镇海带绿豆糖水,还有那酸泡菜的生意。
他竟然没去占便宜,这真的不是他闫算盘的行事风格和作风;这事情我现在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们的关系肯定 没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血淋淋的啊!
易忠海心中顿时在滴血,时间上也这么巧么! 所有的事情,都这么巧合么?
易忠海不信这是巧合啊!
这么赚钱的生意,就发生在自己跟傻柱闹翻了之后。
如果,这真是傻柱的主意的话,那这算是老天跟自己作对吗?
一想到几千万,甚至是过亿的钱,跟自己错过了;易忠海此刻就想要吐血三升。
而且,他最近也发现了个不同寻常的事情呢。
一联想起来,易忠海的脸色就又青又黑了起来。
“老刘,你猜的很可能是真的;前几天的事情你还记得吧?” 刘海中闻言一愣,然后就想到了前些天的事情。
“许大茂那事我记得啊!” 易忠海沉声说道。
“就是这件事,你可还记得傻柱当时是怎么跟老闫说话的吗`.?”
刘海中一听这个话,然后想了想,想着想着他就也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
“傻柱他是让老闫去买票!而老闫马上就屁颠着答应了,丝毫都不考虑;好像是傻柱吩咐他去干一样;他就像个听 话的下人!”
这话一说,两人都同时停下脚步。
然后对视了一眼,看出了双方眼中的惊骇以及,不可置信的神情。 像个听话的下人,这话就令人想得太多了呀!
“老闫疯了!听傻柱的,看傻柱的脸色做人!”
刘海中仿佛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暗地里低吼起来。 易忠海脸色凝重地摇了摇头。
“这应该还不至于,别忘了许大茂和林厚达他们跟傻柱的冰水生意;要是真这么好关系的话,这生意轮不到林厚达 和许大茂。
是在许大茂没了这个生意之后,他才给了闫埠贵跟你。
相比起你来,老闫跟傻柱的关系更近些;所以他给老闫,老闫再通知你。
老刘,这个冰水生意到底有多赚钱,你现在跟我交个底;要是钱少了就不值得计较什么,要是比较赚钱的话;事情 就要更慎重些了。”
刘海中闻言之后,想了想就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