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是亲自过去帮忙,这对他来说简单得很。 技能点+1...技能点+1...
这个才是他的主要目的,技能点任何时候都是不嫌多的。
厨艺好些,不说出去做菜,在家自己做吃起来也是享受;人生最不可辜负的就是好吃的,呵呵! 此刻的何雨柱手艺,那自然是不差的。
而且做的菜都是他的拿手菜,不拿手的他也不干;那是对不起自己的汗水,这大热天的呢! 林后达的媳妇也是城中人(bafi)家,人在纺织厂上班呢。
长相不说多好,可也算过得去;但是人老实得很,干活利索。
关键是人家姑娘能干,看着就是外表高壮的那种;勤快顾家,这才是林家看中她的原因。 因为林后达本身,他就不算是什么多顾家的人。
那他找媳妇,就得找这样顾家的姑娘;这也算是他给自己的一条退路,他也有自己的顾虑。 现在冰水生意没了,今后洪家对他什么态度可不好说呐!
毕竟现在的环境可说不上好,还是坏;反正心中不那么踏实。
娶个老实能干还顾家的媳妇最重要,这一点他是心中通透;所以没有挑什么长相方面的事。 过得去,一般般;那就可以了。
司仪方面,自然是闫埠贵的活。
这方面他是老手,而且现在暑假期,他有的是时间啊!
按何雨柱的说法,那就是一条龙都交给他置办;肯定是稳妥的。 这院子里面的人,家家户户都有一个人代表着来了。
连许家的许大茂,他都没有去守株待兔;而是来吃喜酒了,随礼一万块钱,那是他老妈给的。 他现在是身无分文,混一顿好吃的加一个红包;那也是赚呢。
林家来的亲戚,除了两个是在城里的之外。
另外的十来个人,都是从乡下赶来的,这路途不近,为了方便他们赶路回去,喜宴就开得早了。 三点半多钟,吉时一到。
一对新人,就跪拜天地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不到四点钟,大家伙都入席,刚好开了六桌席面,随后就开席了。
至于上班没回来的,那就不管了;反正各家都会有一个人来,男的也好,女的也好,老的也好,小的也罢。 反正是开席了,一道道味道香浓可口的菜品端上桌。
这菜的味道,顿时香飘满院;心急的马上就开吃。
这香味,可馋哭了不少四周未能一起入席吃肉的孩子们;不少的孩子,还哇哇哇的哭了起来。 这就尴尬了不是!
还好何雨柱是早有准备的。
两大笼蒸的肉包子,顿时就端上来;让他们先去洗干净手;然后就分发下去,给这些嘴馋的小孩子们。 林家的也看到了这个情况。
司仪闫埠贵登场,他赶紧带上一托盘的瓜子糖果;还有红包。 让孩子们都抓一把瓜子,抓一把糖果;再发一个小红包。
这些小孩子,就这样被打发了。
这种事件,他闫埠贵懂得很,处理过不少次了;就像走程序一样,轻车路熟分分钟搞定。 林父林母连忙过来,请何雨柱跟闫埠贵去入席主桌。
两人推辞了一番,这个不合适!
之后他们就去到了,何雨水跟黎家媳妇的那一桌,一起坐下。
聋老太太,她是不掺和别人家什么宴席的;自己待在后院里休息着,人就没过来。 院里的人也都知道,聋老太太一直就是这么一个规矩。
不是她规矩大,而且她这个身份去了,那必然是在主桌;她日子过得又那么穷,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礼呀! 而且这院里人多,事那就多了,她就算是钱再多,那也不够送礼几次呐。
再说了,她跟院子里头的很多人,其实根本就不熟。
平时也很少来往,没啥交情;去了也是尴尬,而且这饭菜绝大多数时候都是不怎么滴,未必合她的胃口。 以前都如此,现在也只好这样子一直保持这个规矩。
闫埠贵哈哈一笑,入席就先倒上一杯酒,一饮而尽。
他闻着菜香,也是喉咙发痒;口水一直暗地里往肚子里吞呐!
这时候他可就不客气了,人都还没坐稳当,就先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送进嘴里。 同桌的还有两个半大的孩子,比何雨水大一些的一男一女。
另外的四个人,都是院里面的老妇女。
这时候,大家都是放开了嘴吃;谁都不笑话谁,这个好吃,这个也好吃;这个更好吃.. 何雨柱不缺这个肉吃,所以倒是吃得慢条斯理的。
在这个时候,大家都吃得是狼吞虎咽,谁说话谁傻!
不可能存在剩下打包的情况,这是缺衣少食的年代呀!
本身就算不上什么太丰盛,平均每个人就五两肉;其余的都是素菜,做不了多丰盛的菜。 但对比往日自己家做的饭菜,那肯定算是很丰盛了。
在这吃肥肉都能吃几斤的年代,手快有手慢没有;大家的专注力都放在菜盘子上,吃得那叫一个快速。
不久之后,林后达也从婚房里出来,给众人一桌桌地敬酒。 第一个敬酒的,自然是何雨柱跟闫埠贵这一桌。
“柱哥,真的是太谢谢你了;我能有今天,一直都是多亏了你当初拉了我一把,对我也一直非常的关照。 今天我结婚,你更是亲自指点我怎么去下菜单,还来帮忙下厨。
更是替我招待了众多亲戚,以及邻居朋友。
多的我也不会说些什么文绉绉的话,都在酒里;必须给你敬三杯酒,感谢你之前一直对我的帮助和关照。” 何雨柱笑着跟林后达喝了一杯。
“行了,跟你喝酒耽误我吃肉;我做的好菜都没吃几口呢!你找老闫敬酒去,他是无所谓的,能陪你喝到天亮。 你所谓不所谓,那还得问问你,今晚要不要去跟媳妇洞房了。”
这话说得,顿时就让邻近的人哈哈而笑。
玩笑过后,林后达又跟闫埠贵,以及各桌的人,一桌一桌地过去敬酒了一番。 到许大茂这桌的时候,这家伙,已经被人灌喝得差不多趴下了。
喝完林后达这一杯酒,许大茂那就更晕乎起来咯。
左右两个妇女,你一言我一语的,你还是不是爷们? 是爷们那你就喝!
许大茂被女人说是不是爷们,这是对他的侮辱啊!
许大茂必须说是,自己必须是爷们,纯爷们;然后就继续着喝。
得嘞,许大茂就这样被两个邻居的妇女给套路了,最后又被两妇女灌了两杯酒水下肚,他算是彻底幸福地晕乎了过 去。
脸红的像猴屁股,叭啦一声,人就醉倒趴在桌上。
这事惹得同桌一起坐的人,一个个都掩嘴偷笑着;少了一个人跟他们抢肉吃,好啊!
一场婚宴,那是不到二十分钟,就全部吃了个干净啊!
等到轧钢厂和其他工厂的工人下班回来,宴席早就散了个干干净净;连桌凳都收拾好了。 不对,还有一个傻大茂喝醉酒在那里趴着。
刚好工人回来了,就把他给抬到后院去,放他家门口了事.
许大茂这一醉酒,被抬回家放门口;自然又成了院子里面的一个笑谈。。 院子里不少的孩子,以及不少的大人见到他都笑他喊一声许爷们。
这脸面,仿佛瞬间就被打肿了一样;就这个酒量还爷们个屁呀! 这事弄得他,又是好几天的没脸见人。
真是亏大了,好好一顿酒席,光顾着被人家两个妇女劝酒喝;菜都没吃两口呢。
不过这事情改变不了什么,心中却是暗暗记恨上了那两个妇女;更是记恨暗中传他许爷们是非的人。 他每天早出晚归,自然又是去守株待兔。
想要抓住那几个跟他碰瓷,讹了他400万块钱的人;出气报仇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弄一笔大钱。 这没钱的苦日子,可真的不好~过啊!
想去找个女孩子一起玩耍,但是又没有钱;这-就很尴尬了不是。
他爸许福山,在外头下乡随队去放电影,又没能回来一起想办法,他妈在娄家那边又忙得飞起;娄家最近的事情- 特别特别的多。
毕竟暗中偷偷的分家了,有的事情在暗中真的是非常忙。
单是四马分肥和公私合营,以及制冰厂;不管是什么立场和态度,这上门来的人;那是连绵不绝。 所以在这个时候,娄家人想不忙都不行;作为佣人自然也跟着忙。
制冰厂还在扩建不断,打行的人都被抽调过去,安插进去不少人当保卫人员。 更有不少娄家的族人,也抽调打行的人到各地城市去。
娄家当了组织的排头兵,自然就会让对立面的资本以及敌特方的人不满;越是这个时候,怕死的人都带保镖贴身保 护。
这样的情况,自然也包括了十三联盟在内,其中的情况就是暗战。 上面做了这样的安排,自然也会有相应的人手准备。
回归到小层面来说,这样的事情发生,就对许大茂有影响了。
没了打行的人帮忙,许大茂的守株待兔,就犹如大海捞针;地头蛇也不是天天没事干的,找人三两天没个结果,他 们也就逐渐的放弃了。
那这剩下的,就是许大茂一个人还在坚持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