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离开了,就有人撺唆刘光齐去借何雨柱的自行车。
都是毛桃小子的,对自行车都是眼热的紧,都想拥有个机会上手试一试。
刘光齐也眼热,但他就是提不起跟何雨柱借自行车的心气来;于是就找了个借口。
“傻柱的车可没人敢借,他也不会借给别人;他可是干帮厨的,随时都可能有人找上门来请他去干活;所以他的车 随时都是要用的,跟许大茂可不一样。”
一群毛头小子的,听了这话也能理解其中的区别。
许大茂的车是经常空着,别的自行车都通常不会有空余的时候。
闫埠贵的自行车要钱,想要白借自行车,那是不可能的事。
梁家的自行车,人家就靠这个赚钱的,白天就靠这个,专门在城里帮人快速送东西;天黑之前都是绝对没有空余时 间的。
许福山的自行车就更不用说了,院子里没人有这么大的脸面借他的自行车。 秦淮茹她妈听着就纳闷了!
说来说去,没她女婿家的事,这么比较起来的话,仿佛就矮了人家一截似的。 她以前一直以为,自己女婿高中毕业的文化水平,那可是高学历的人才。
在城里,应该算是混得挺好的才对呀!
当然,也不是说贾东旭混的不好,而是在自行车的事情上欠缺了,但也能理解,毕竟刚读书出来工作没多久时间, 钱不多是自然的事情。
而且自行车是大件,要非常多的钱,一时置办不起来也正常。
即使是现在,他们村里面加起来几百口子,也就一辆老旧的自行车而已。
而且这还是得益于,前两年的粮食比较值钱;价钱比较高的关系才有人买了辆二手的自行车。 要是换成现在的粮价,可没人买得起。
现在的粮价,比前两年跌了一小半,价格水平已经逐渐恢复到以前战争时候的价格了。 恐怕要不了多久,这价格就要恢复到和平年代价格了。
在另一边,秦海山带着他妹妹,一路去到了街道办找人帮忙。
还真别说,这种事情在街道办那是很常见的;城里人口密集的地方都安装了大喇叭。 在菜市场广播喇叭找人,哪天都得有几十起之多。
一分钟播三遍,连续播三次;也就三分钟时间而已。
当然,大喇叭广播是不能随便广播;必须得有正式的理由,获得街道办的批准批条才行。
秦海山他们的理由是充足的,毕竟事关人命,得急速找人借钱救命。 街道办里,一个电话就打到了市场管理处,把事情通知了下去。
市场管理处,对此是习以为常的;登记下来,然后去广播一下就行了。 “南锣鼓巷九十五号的秦淮如,速速回家!”
广播一连喊了三遍,三分钟内喊了九遍;附近的几个菜市场都是如此情况。
原本秦淮茹,背着孩子跟贾张氏买菜,一边买菜还一边跟人唠嗑不停;这会儿婆媳俩,听到广播之后,顿时心中就 大吃一惊了。
她们还以为是贾东旭出事了,或是家里面着火了呢。
顿时就心急如焚,火急火燎的提着菜就往家里赶;这天气热乎,心中着急得是满头大汗。 这广播大喇叭找人一般是不轻用的,用了就肯定是家里出大事了。
秦淮茹年轻腿脚快,贾张氏这个时候年纪也才四十五;手脚都还利索得很呢。 “怀茹你快跟上我。”
贾张氏走得比秦淮茹都快,她手上东西少,而且秦淮茹还背着孩子呢。
“妈,我东西多;要不您把东西放下,先赶回去,我提着慢些也能行的。” 贾张氏一听,有道理,但这样更不妥当。
“咱们也别走路了,干脆叫黄包车;这样好赶些时间。”
对此,秦淮茹不反对;于是她们婆媳就在路边叫了辆黄包车,急忙赶回家去.
在秦淮茹婆媳,回到院子里之前。。
倒是闫埠贵这家伙先回来了,现在是暑假时候;他不用去学校上课,每天是大把的空余时间;试卷和暑假作业的生 意也没法子做了。
早上刘海中上门来找他说了晚上跟何雨柱家一起聚餐的事,他当即就答应了。 买条鱼跟买酒,不得不说,何雨柱懂他闫埠贵呀!
自己可是鱼档摊子的常客,以前空余时间钓到的鱼,都是转手卖给鱼档的;自己去买鱼的话肯定有优惠,这鱼好不 好自己也懂得不少。
至于买酒,他就认识不少卖散装酒的;价钱不贵还实惠。
所以就给他安排了最好的差事,花钱少,事不多,活更少呐!
他直接出门都不用去菜市场,抄小路走,在路边就能找到熟悉的鱼摊子;顺路还能买酒,花了差不多2万块钱买了 条最大的鱼,完事儿了;走路来回都不用半个小时。
闫埠贵卖鱼的时候,自然是不会去菜市场卖的;那~个是要被抽税的。
路边摊子就不同了,一转手的事,没人会收他的税;这是算计-到位之极了啊! 他提鱼和酒上门找何雨柱的时候,就遇见-秦淮茹她妈了。
闫埠贵不认识她,好奇多看了几眼;还出声问道。
“这位大姐,我是这院子里的居管,请问你是谁呀?到我们院子里来干什么来着?” 秦淮茹她妈一听是管事的,就连忙解释了起来。
“我是你们院里秦淮茹她妈,贾家跟我是亲家;我来是有点事,听你们院里的老人说,我女儿跟她家婆出去买菜去 了;所以我就在这里等着。”
闫埠贵哦了一声。
“哦,原来是贾家的亲家,秦怀茹的亲妈呀!不是来路不明的人就好,那大姐你等着吧;她们婆媳俩估计没这么快 回来的。”
说罢,人就转身走向何雨柱屋,敲门。
“柱子,我老闫呐,鱼和酒我给买回来了,鱼还鲜活着呢,你赶紧的安排怎么操弄这鱼。”
何雨柱闻言就打开门一看,好家伙;老闫是下老本了啊!
“呵呵,老闫今天下血本了呀;这草鱼怕不得有四五斤重。”
闫埠贵闻言就讪笑着说道。
“你赶紧接过去,我一路提回来老累手了;老刘家出了只大公鸡,我老闫的鱼也不能比他家的大公鸡轻;而且鱼是 大鱼比较好吃啊!”
还真别说,闫埠贵这一路提着七八斤的东西回来,真的也是累的不轻。
闫埠贵是自己知道自己心里的事,跟柱子这边的关系,现在绝对不能落轻了;这冰水的生意可以长久的做呀!
关键点就在何雨柱和林后达的身上,肯定得下点血本。
何雨柱笑呵呵的接过鱼,转身就放进水缸里养着。
“你这条大鱼,咱们晚上可以做四道菜,鱼头豆腐汤,红烧鱼刺骨,鱼腩酸菜煲;再来一个糖酸鱼块,公鸡一炖一 炒一焖;内脏做个辣味的凉菜。
再看看林家那边能买回来什么肉,我再看着去买配菜;硬菜就齐活了。”
闫埠贵闻言后抚掌而笑,听着就想吃了。
屋外,秦淮茹她妈也能听到两人的对话;心中就惊叹了。
这过的是什么日子,以前村里地主家的,平常吃饭过日子都不敢这么造啊!
她听得猛吞口水,心中十分的羡慕。
没一会儿,聋老太太跟何雨水就回来了;她们也没走远,买点青菜而已,路边多的是从乡下赶早进城卖菜的农户。
听何雨柱跟闫埠贵说晚上聚餐的事,两人心中也是高兴的。
这大鱼大肉,能吃个痛快了。
何雨水本来在买青菜的时候,就在嘀咕着,怎么都是苦菜;现在她不嘀咕了。
还得意地看了何雨柱一眼,人算不如天算呐!
时间不久,林后达家的也把肉给买回来了;这也是不简单的。
林后达下面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除了林后达之外,林家夫妇加上两个孩子;四个人分开去买了四次肉,还买 了不少配菜,青瓜,莲藕,萝卜,西红柿。
他们也是明白人,何雨柱发话了,那必须得上赶着买多点。
毕竟,今后的冰水的生意还得看何雨柱,对他们家多关照一些;这不单是赚钱,也关系着林后达,在洪家那边的身 份地位和待遇。
他们加起来买了八斤肉,猪肉四斤,牛肉,羊肉各两斤。
东西是不少,钱也没少花;但这些加起来,也就他们家从何雨柱这里两天赚的钱而已。
两缸冰水送到洪家去,转手就是14万块钱。
他们家占大头四成,其余六个人占六成;他们家5.6万块钱一天呐!
“既然菜这么多,咱们中午就先来一顿;不能肉菜太多,大热的天,怕是会放坏了;先弄两肉两鱼四道肉菜中午 吃,算是先油润一润肠胃。”
何雨柱这话,顿时就得到了一片赞同声呐。
闫埠贵最先激动起来,今天这便宜他家是占大了;他家人口最多,出钱最少。
林家的当然也高兴,出了这么多钱,能吃两顿不亏多少;要是一顿的话,反而吃不了多少。
众人积极响应,顿时就是现场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