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们盯上了咱们那冰水的院子,想从那边院子里着手也不一定;毕竟找个机会收买一些人还是非常容易的。” 季颂方对此还是摇头。
“这个事不可能有什么办法的,院子那边我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的;四批人手日夜轮流把守着呢。 可疑的陌生人,最近倒是出现了好些个在附近。
他们都在五十米外,就被我的人给拦住了,不可能有什么办法混过去的。” 何雨柱闻言之后又想了想,也觉得不太可能。
把守的人跟干活的人,是两批人;把守的人不允许靠近院子五十米范围,根本接触不到院子里面的事。 方圆五十米之内,不允许出现一个外人。
为了保守秘密,干的都是送货上门;都不让外人上门来谈生意,就是为了确保没有外人知道院子里面的事儿。 而挑完水装车押送运输的这批人,也不知道什么秘密。
真正知道一点点秘密的,就只有那几个晚上守着院子的暗哨人员;他们是不能离开院子里的,也接触不到外人。
“那有没有可能,是他们有别的门路?” 这个事情就不好确定了。
毕竟一些人脉关系上的事情,这个是很难说的。 季颂方没多考虑就说道。
“要是有别的门路的话,这倒也不是不可能的;毕竟你能知道一种秘方,别人也有可能知道这个秘方。
也或许有人能从冰窖那边,弄到冰块或者冰水也不一定。 很多时候,收买人都是比较容易的。
收买不了的就想办法威胁,这些都不难办到。
要是冰窖那边,有人内外勾结;从中牟利,或是干一票大的就逃,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毕竟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都 是喜欢钱的。”
何雨柱微微点头了一下,在任何时候都不缺乏一些犯罪的人和事。
利用职务监守自盗犯罪的人,历来更是多如牛毛;从未断绝,只要还有利益关系,就一定会有人铤而走险;这并不 是什么不能理解的事情。
至于说,他们为什么没有怀疑是食品厂那边,是因为食品厂的冰块没有库存。 每天生产出来的冰块,都会登记之后让人运走。
白天更是一生产出来就马上被运走,几乎没有操作的空间,数量不多;这就不值得了。
冰窖那边全部都是库存,数量庞大,只有在那边,才有非常大的操作空间和巨大的价值。 但是何雨柱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那边可是有部队在驻守的,即使能瞒得了一时,也肯定瞒不了多久。
这事情暴露的几率十分的大,风险太大了;那些个资本商家的不是傻子,换了自己的话,肯定不会选择这样的路 数,太岁头上动土,这是嫌命长啊!
猛然间心中一动,外求不得,但是还可以自产啊!
如果他们有能力自己生产,那这一切都不同了;道理也能完全说得通...0
“季师傅,我怀疑他们有手段,自己生产制作冰块冰水;食品厂能扩建生产制造冰块冰水,如果他们有门路弄到机 器和熟练工人的话呢?”
何雨柱这话一说,季颂方也顿时惊醒。 对啊!
如果没有秘方的材料,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呀;这食品厂制冰就是实实在在的例子。 根本不需要材料和秘方,只要有机器和熟练工人就行。
“小雨,你说的这个还真提醒了我;机器不算太难弄到手,卖机器的肯定也能提供一些熟练的工人;只是这个时间 上不会那么快。”
何雨柱马上就说道。
“这冰块冰水的生意好赚,如果他们早有准备,可能目前只是没有彻底的准备好,又碰巧遇上了十三联盟那边搞事 而已呢?”
季颂方点了点头,这个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而且还是非常有可能。
现在城里四处建设,投建了大量的工厂;目前还正在建造的一些工厂中,说不定现在其中就有一家是他们投资建造 的。
而且,一旦这个工厂建造生产起来;对他们的生意影响十分大呀。
“那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何雨柱此刻脑海中是心思百转,机器制冰给了他灵感啊!
自己也可以弄个工厂,这样的话,有4.2冰块和冰水出售,就一切都名正言顺了。
“此事对咱们的影响极大,机器生产冰水的成本,要远低于我用材料弄出来的成本;一旦他们把这个生意做大,咱 们这边的生意就没活路了。
他们能做这个生意,咱们自然也是能做的;现在这个生意肯定赚钱。
以娄家的关系,弄到机器和熟练工人;应该不是问题。
正好他们现在就在南方,在香樟岛一带的租界,就有洋人公司卖这个机器。
那边做这个冰冻饮品的生意十分火爆,不少人有机器,自己开冰室铺的就有几十上百家之多。 而且每天,咱们国内都有几十万工人来往租界打工赚钱;要找到熟练工人并不难。
如果实在找不到熟练的工人,那食品厂里还有现成的,咱们在工资上多给点钱就是了;现在这个盘子太大,你跟我 都不太能撑得起来。”
季颂方一听就全部都懂了,这是要直接拉娄家上船的意思.
现在的生意也确实是越来越大,给娄家的分成确实是低了;压力也越来越大了。 短时间内还好说,大家都会给娄家一点面子。
但要是长时间都这么赚的话,娄家人又一直不亲自出面,光靠面子也顶不住;所以必须要拉娄家上船,让娄家人亲 自出面去支撑起来才行。。
反正娄家上船是迟早的事儿,因为事情一开始就已经牵扯到娄家的头上了。 自己这边主动拉拢娄家上船,今后这份额自己还能多一些。
要是让另外那些家族联合起来,找娄家去商量;怕是今后还真没多少自己的事了。
“那我回去就跟范管家打声招呼,商量一下看看;娄家上船的话,你需要多少份子?” 何雨柱闻言就心中大喜,只要娄家把这事办妥;自己这边的漏洞就要小很多了。
“我只是牵头,出力的还是娄家;我一两成份子就行,该投资多少钱就多少钱;亲兄弟明算账,咱们账目还是要分 清楚些才好。
这是长久的生意,细水长流;今后有钱了,还有大把别的生意可以赚钱。
这事由我明天先去跟范管家打声招呼,您现在毕竟还在娄家手下当班;由您先出面去说这个事情的话,那不够妥 当;我去说更合适一些。”
季颂方闻言也是点头,细水长流好啊!
而且自己的身份,也确实不太合适跟范管家以及娄家说30这个事;天然就矮了一头。
“那行,我等你消息;不管他们那边是不是开工厂这个手段,但有娄家开工厂牵头顶在前面的话;咱们这边的压力 就会小很多,这钱赚得也更稳妥些。”
这句话他是看着何雨柱说的,暗中意有所指。
何雨柱看向季颂方,点点头;这话他听明白了。
季颂方心中有了些顾忌,也对自己弄出来冰水的手段,和提供材料的渠道;有不小的顾虑。 这个何雨柱是无意如此的。
但是季颂方查不到什么蛛丝马迹,所以心中,一直对何雨柱背后的渠道势力,十分的忌惮。 可怕的不是查出来了什么势力,相反,查不出来才是最可怕的。
所以赚这个钱,对季颂方来说是非常不稳妥的;一旦何雨柱,或者其背后的势力;牵扯到敌特关系上的话,那就是 要人命的大事了。
把娄家拉上船,顶在前头;这心理压力就小了,事情也就更稳妥些。 实在是何雨柱背后的渠道势力,不清不楚;莫测高深啊!
随后,何雨柱又跟季颂方说了纳税的事。
“这事情,最好是挂靠在娄家的公司下面进行纳税;你跟我都绝对不能顶在前面,娄家做生意不需要遮遮掩掩什 么;但这个钱太多,咱们的身份必须得遮掩起来。”
季颂方闻言就说道。
“这事情你放心,我跟范管家都帮你搞定了;工商营业许可和税务登记,都挂在娄家的贸易商号下面;绝对牵扯不 上你这边丝毫关系的。
我跟娄家都收了你的钱,这方面的事情,我们肯定会给你办得妥妥当当的。
税务是一个季度一交,走的是大宗急需品的贸易税路;上面在这方面有很大的优惠。 税金是九分四毫,不到一成,比正常的低一半左右。
但娄家会按照一成跟咱们结算,超出的六毫,算是茶水人工钱;以及一些其他的乱七八糟的成本费用,全部都算进 去这六毫里去了。”
何雨柱听后,心中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娄家办事稳妥啊!
税务的问题自己忽略了,可娄家给帮自己扫尾,一条龙办妥当;不留手尾。 这方面,其实娄家一直都在尽力隐藏何雨柱的身份。
一直都不想别人关注到何雨柱,除非何雨柱找上门来;否则他们就一个态度,能不多和何雨柱碰面,就尽量少碰 面,以免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