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是活该!
何雨柱也没聊多久,几句话后,他就去打水洗澡了。
何雨水打手电筒,送聋老太太回去后院;然后她也回自己的屋里去,她得回自己屋里练习唱名。 不久,何雨柱就洗完澡,还顺道把衣服都洗了晾上。
时间到了九点多钟,何雨柱才关门关灯。 人没有睡觉,而是在床上盘膝坐下。
在次用老办法,回忆过去,沉浸心神,守静凝神;让自己的心境逐渐平复。
出奇的是,在这种状态下,他竟然心神异常的平稳。 大脑也逐渐地,显得更加的冷静。
当回忆起穿越之前的种种日子,隐约中就有了一个模糊的比对;仿佛是找到了某些观点上的问题所在。 更是逐渐明白了自己之前,为什么会心态浮躁了。
是穿越前的压抑,各种不顺利,各种有色眼光的打击;导致心中一直有一股憋屈心火。 现在的日子,跟穿越之前的生活日子,那完全是天差地别的。
穿越前梦寐以求的财富,身份地位,知识才学,等等很多东西现在的自己都拥有了。 从以前的自0.1卑憋屈的心态,转变成了自大自信的膨胀心态。
这可谓是两极转变,两者极为不同,从自卑憋屈,逐渐变成了扬眉吐气。
而这一切的底气,都来源于自己目前的身份地位,以及学识财富。
穿越过来的环境,迫于生存压力,让自己从懒散闲鱼变成了勤奋努力上进。
每一次进步,每一次赚到钱;都是在重塑自己的自信心,也是释放压抑心态的过程,正是这种释放压抑恢复自信心 的过程,扩大了自己心中的优越感。
优越感的扩大,就会让自己的潜意识受到影响,会自动影响自己去寻找更多的优越感。 但这情况,偏偏又是在自己还存在不少理智的情况下发生的。
这就形成了两种矛盾的心理,一种是谨慎小心,理智安稳的心理;另一种是,继续追求扩大优越感的自大激进心理 .
就在何雨柱,专心反省调整自己心态的时候,有个人的心态就在快速地崩塌。 那就是易忠海,他的功能障碍是日益严重了许多。
每天都在大量地自我怀疑,自我否定;精神焦虑,想的都是自己嘎吱床板方面不行了,自己要绝后了,自己要成绝 户了;对不起易家的列祖列宗啊!
就是这样的担心和自我攻略,让他的病情是每况日下。 这不,他此刻就趁着夜晚,易忠海实在是不甘心。
然后就自我攻略了一番,暗地里躺在床上;一双老手七上八下的练习着古老的传承手艺。 手上不停,气沉丹田;可偏偏就是没有任何反应。
越是这样的结果,易忠海心中就越是慌了神;动作幅度是越来越大,自然也就惊扰到了枕边人易大妈。。 易大妈是非常关心的,就出言询问了起来。
易忠海此刻慌神之极,他如今确实是没有任何办法了,只能挑一些能说的话;拐弯抹角的让易大妈帮忙,一起努力 用绝学试一试。
易大妈得知情况之后也是慌了神,怎么会这个样子呢? 夫妇俩齐心合力,意图共渡难关。
三分钟、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半小时过去了。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也都过去了。
他们夫妇两人的努力,还是有很大成果的;他们一起都出了一身的汗水,迎来的却是最绝望的成果。 绝望的成果,也是成果;起码这个成果是明确的。
沉寂的房间内,此时透露着一股14深渊般的寂静;从两人的眼神中,都能看得出来这夫妇两人,此刻是非常的绝 望,心里是十分的崩溃。
废了!
易忠海的兵器废了,一身倚仗兵器的绝世嘎吱床板的武功,都使用不出来了。 成了一个彻头彻尾武功全废的废人!
易忠海默默地泪目满眶。 易大妈也是欲哭无泪。
“当家的,这是病,咱们去找医生,一定会有办法治疗好的;一个大夫不行,咱们就多找些个大夫;一定会治好你 的。”
易忠海心中绝望,能找到大夫他都找过很多了。
没希望,全部都是没希望;易忠海心中十分崩溃,流泪着,说不出来一句话!
何雨柱一晚都没做别的事情,连修炼获取技能点的事都没干;一心一意地反省往昔旧事。 这样使得他的心神能逐渐平静下来,人也冷静了很多。
以过去的角度看现在,以现在的角度看以前;两相对比之下,也算是大有所得。 总结得出了一些结论。
穿越前,自己立点太高,又不脚踏实地;眼高手低,各种看不上;其实没有什么实力底气这么挑剔。 日子过成了得过且过,也难怪相亲没人看得上自己。
穿越过来之后的现在,心态膨胀,名成利就后虽然内心警惕着要小心谨慎;可在潜意识里还是高人一等的心态。
虽然是各种环境和心理因素造成的,但也是自己修养不够的表现;太过暴发户心态。 从偷菜开始,就一直存在着一种侥幸的心理。
偷菜成功的次数多了,侥幸中逐渐造成了极多的侥幸心理,所以才一直做着铤而走险的事。
何雨柱认真反思反省自身,不断归纳总结自己的问题。 许家,这天晚上他们是得意的。
许大茂坑了几个老人的事,他们家都知道了;可看院子里的人什么态度,他们就知道,自己家虎威犹在!
许福山没太多理会这个事,他忧心的是另外的事情。 闫埠贵家暗地里却是高兴的。
何雨柱把冰水转手的生意给了他家和刘海中家的,这是每天好几万块钱的轻松收入啊! 刘海中家也是高兴的。
闫埠贵把事情跟他们家的说清楚了,不用多干;先交钱出来,签了份帮工采买合同;今后就坐着收钱就是。 林后达的林家也是高兴的。
闫埠贵跟刘海中都来找林后达,把冰水要转手给他的事情说了;林后达雁过拔毛,出价48万一缸。 他家转手给洪家是52万,转手就又是4万块钱赚到手。
林后达沉吟过后,没有马上去找何雨柱。
许大茂的份额,现在肯定有很多人都在盯着;不能上赶着去找何雨柱说事让人误会些什么。 得等闫埠贵跟刘海中他们冒头了,自己再过去才好些。
林后达这个想法也是有道理的。
现在暗中院子里的人,还真有不少人在盯着他林家。
现在大家都知道了,外头卖的冰镇海带绿豆糖水便宜,再买冰水制作冰镇海带绿豆糖水就不赚钱了。 所以,院子里的人才没有马上去找何雨柱;也没马上去算计许大茂这边空出来的份额。
他们得弄清楚,林后达跟许大茂是怎么赚钱的才行。
心思灵活的人已经想到了,不外乎就是把冰水给转手卖出去给别人,赚差价;当个二道贩子。 现在外头有冰水卖,冰镇海带绿豆糖水卖得这么便宜。
即使是何雨柱这边的冰水能顺利接到手,但是在没有找到接手的买家之前,也不能做这个事。
都打算先找到买家再说,不然接手过来卖不出去,就要亏几十万呀! 翌日,事情来的是何其突然。
何雨柱半夜依旧翻墙出去,换出冰水。
早上跑步回来,在屋里换好了冰水,又做好了早餐;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刘海中跟闫埠贵就先上门来了。 两家人直接给钱到何雨柱的手上。
接着他们等林后达到来的时候,又把冰水让给了林后达;然后他直接又把钱给了他们。 随后就让人把两大缸冰水都给挑走,运去洪家。
这一幕搞得院子里面的人都愣头愣脑了,不少人暗地里拍着大腿叹气。 又慢了一步!
竟然被闫埠贵和刘海中捡了这个便宜。
他们下手这么快,真的是突如其来的巴掌打脸,搞了大家伙一个措手不及;就慢了一步,吃屎都吃不上热乎的啊! 何雨水,跟聋老太太吃着早餐;就对何雨柱说道。
“哥,我打算跟老太太一起,在咱们院子的门口外面摆摊子;我跟老太太可不好坐食山空呐。” 聋老太太也是点头,她也不想无所事事。
何雨柱想了想就说道。
“这个你们自己拿主意就行,这天气太热;在外头摆摊子可不容易,记得撑个草蔑伞遮太阳,用麻布也行。” 这个遮阳伞他们就做不了了,还得找人专门去做。
何雨水点头后就问道。
“哥,咱们家的泡菜,放外头这么热的天气;要是卖不掉的话会不会坏掉?” 何雨柱看了其一眼就说道。
“那肯定比较容易坏呀!所以拿出去摆摊的,一次不要拿太多;这个要摆在阴凉的地方才行。” 何雨水闻言就皱眉想了想,这眼睛转啊转的;突然她就有了新的办法。
“哥,那我只在外头摆摊子,上面挂个牌子;想要买就进来买,泡菜咱们家不拿出去。” 何雨柱闻言就想了想,这样好像也不是不能试一试!
摆摊子挂个牌子,工商的人就能找得到地方收税;就不存在逃税的问题了。 虽然生意肯定会受到一些影响,但也算是能做生意赚钱。
不过这个事情有些复杂,规定上不一定允许。
“这个去问一下工商那边的人,看看行不行才好。” 聋老太太就发表意见了。
“依我看不行,这不就相当于是有铺子一样了吗?到时候工商的人来收税,就得按铺子的税来算了。” 聋老太太在经历过之前被举报的事情之后,她也是问过一些人的。
收税这个事情,很多时候不好说;主要还是看划分区别。 临时摊位税跟铺位税是不一样的,两边差额很大。
普通摆个地摊的,只要卖的东西不贵不多,价值不高;也690就象征着,收个一两块,三几块钱的事。 铺位税就不同了,是看经营规模和价值多少来定的。
一交就是一个月,或者是一个季度,按照何雨水这个卖泡菜的摊子价值来算;每天就是上千块钱的税呀! 只要挂了牌子,有固定铺位的经营生意的;都不会按天收税。
不管你有没有生意,也不看你有没有赚钱,都得缴纳。 最低,都是要按照固定摊位来收税的。
街道公共场地费,卫生管理费,工商税;这些可是都要缴纳的,跟临时摆地摊子的可不一样。 固定摊位税的比例要低一些,比铺位税要低七成。
黎婆婆的固定摊位,每天加起来也是近300块钱的税。
铺面摊位的,最少都是近千块钱一天;一个月就差不多3万块钱;高的没有封顶,看价值来衡定。 所以说,这个事情还是要问过人才知道。
要是缴纳的税比黎婆婆高吧,那肯定不划算! 可要是比黎婆婆的低,也说不过去。
那些自己有店铺的人,那也就有漏洞可钻了。
人家也能说,自己也是在自己家的外头挂个牌子,把东西拿出来卖而已;这就有些乱套了。 何雨水就皱眉着说道。
“咱们光想的没用,干脆去工商局里问问看。” 最后,何雨水跟聋老太太;还是打算去问一问。
何雨柱没反对,让何雨水多经历一些事情也是好的;在这个事情上,他也不怎么懂得划分区别。 之前被举报之后,他查过新出的工商规定。
确实是不能够在院子里面摆摊做生意,不然就会对工商管理的规划上,造成大量的混乱和矛盾。 毕竟有的商户,人家就是独门独院的。
说是住户房也行,说是店铺门面也行;这样就混乱难以管理了,所以就规定了住房的不允许摆摊子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