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何雨柱就开始站直了身体,做起了一套拉筋的动作招式;招式动作轻松自在,看起来是赏心悦目的;丝毫不 见勉强。
一套动作下来,何雨柱的呼吸都没有加重多少;轻松自如。
这就说明,何雨柱的筋骨拉开到位,身体的柔韧性极大地增强了许多。 筋骨拉开到位,也就代表了何雨柱能学灵巧的武功招式和路数了。
季颂方见状都口瞪目呆了一阵,他还以为何雨柱是下了苦工,硬生生地硬挺着拉开筋骨的;他可想不到何雨柱的身 体因为气功的关系,恢复力超强。
加上是长身体的年纪,筋骨自然也会变长,减轻了何雨柱拉筋这方面的工夫。
无他的,季颂方惊叹之后,就马上开始教何雨柱灵巧方面的技巧路数,以及一些招式上的变化和发力方式。 等何雨柱记下后,就让何雨柱自己练习,今后多练就成。
时间逐渐过去了三四个小时,也到了两人各自离开的时间;走之前季颂方就不太好意思地对何雨柱说道。 “药方的事情出了变故,我师门那边,传信来说药方已经遗失不见了。”
何雨柱一听也愣了一下神,药方说的是辅助修炼气功的秘方。
之前,季颂方说他师傅曾经收藏过两份辅助修炼气功的药方,现在却好像出现了什么变故。
“发生了什么事?好端端的,药方怎么会遗失不见了?” 季颂方闻言也是尴尬不已,这事他没办好。
“我估计是门中有人不同意,或者也有可能是真的遗失了也不一定。” 何雨柱点点头,这药方不急一时;有药方也没五十年的人参可用。
“既然如此,这事情就先放一放;遗失也好,别的原因也罢;有些事情咱们不好勉强,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 莫强求。”
季颂方也只能是心中叹息,有些事情,他也无能为力。
这段日子里他也努力去信数次,努力过,更提出了把人收入崂山门墙当个真正的传人;还是被拒绝了。 能想的办法,他都想了,其他的都是人心作祟。
聋老太太一早也出去买菜了,回来就听说了易忠海夫妇的事情;她出于情理,也去了一趟医院,毕竟过去易忠海夫 妇没少照顾她。
结果在门口看到两人出院,易忠海杵着拐杖上了黄包车。
招呼过后,易忠海夫妇看到聋老太太也是高兴的,就一道坐车回的院子。 路上易大妈和聋老太太坐一辆车,也算是省了些钱。
聋老太太和算是知道了一些两人的病情,易大妈把一些事情都和她说了一嘴。
回到院子里,大伙在院子的妇女老人都也纷纷上门去看望一下;说是出于礼貌也好,八卦也行,样子做一做也是应 该的呀!
最后还是聋老太太赶人。
“行了,你们有事忙活自己的就好,人刚从医院回来,让他们多多休息。”
各家来串门凑热闹的人,这才逐渐散去各回各家。
易大妈也送人出门,易忠海是真没这个心情去搭理一些人。
看着天色不早,可今天的菜还没有买;聋老太太就把自己买的菜分了一半出来给了易大妈,省得易大妈再赶时间去 买菜。
要买菜,也等先多休息一阵,先应付了中午饭,下午再去买晚上的菜。 中午的时候,何雨柱回来了。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自然也是听说了易忠海夫妇的事情。
他跟聋老太太搭把手,一起跟何雨水打闹着做饭吃;说着话,聋老太太也是心中有事,说着说着就把话提转到了易 忠海夫妇身上去了。
“孙小子,你说这最近那小易他们家是不是变了些?” 何雨柱闻言后却是摇头,他不想理会易忠海家的事。
何雨水倒是比较上心的,她一直有留心不少事情;别看她平时没说,可她心中可是有不少自己的看法和想法。 她在院子里,加上在学校里,能听到不少人和事呢。
“换了是谁也得变一些啊!”
聋老太太闻言就叹息一声,何雨水说得不多,可这一点说到根子上了。 这些日子,院子里头的一些风言风语,糟心的话她自然也是听得不少。 如此这样想法,自然也就能够理解易忠海家为什么会改变了。
或许自己看到的只是表象,易忠海改变的是对院子里所有人的态度。
毕竟有些话听起来不是那么好听的,有些话可能也传到了他们夫妇耳中。
想到此,她也明白,孙小子刚刚为什么摇头了。 的确,这个事情不能单方面考虑。
易忠海的改变可能不仅仅是自己真心的改变,而是对院里所有人都不太待见。
所以才变得沉默寡言,并不能说是他真的反省改变这些,也不能代表心中是想老实过日子。 “孙小子,你以前说他们家一直有些事情该做的没做,到底是什么事情?”
何雨柱闻言就看向聋老太太,想了想之后就说道。
“他说得好听,话也是冠冕堂皇的;既然如此,就看他愿意怎么付出对待院里的贫困户,特别是那些孤寡老人和孩 子。
这都是在咱们院里,在他眼皮子底下的人和事;正应对他那冠冕堂皇的话。 如果他是真心实意的为众为大家的话,这也正好都很合适他去做。
可他什么都没做,甚至都没去过问一下;这就不能让人信服他是真心实意为众人的话了,他就不该对此不闻不问, 一直这么多年都做这个睁眼瞎。”
聋老太太听得此言,慢慢回想以前说的该做的不做,不该做的做了。 再套入这些话去想,全部都对,一丝不差。
该做的没做,说的就是这个对待孤寡老幼的事情;易忠海没做这个,却做了不该做的睁眼瞎! 这般一想,她也是逐渐的明白了;随后心中也不由得叹息。
“孙小子,你这些话倒是提醒了我;过去是我老婆子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原来我一直是只缘身在此山中,只想到 了他们家对我的照顾;所以考虑上有些偏颇了。
正所谓无利不早起,他们对待我也确实像是有些有利可图。
虽然这也是人之常情,但是他们看不见咱们院里的贫困户和孤寡老人孩子;自然也就看不到外面更多的,心里眼里 只有自己的唯利是图。”
何雨水听得似懂非懂,但是不妨碍她插嘴一句。
“我哥以前就说了,他们家说的话是冠冕堂皇,人行不行,就看做不做些冠冕堂皇的事来陪衬;连陪衬的事情都不 做,那就是在骗人,是伪君子。
如果说了冠冕堂皇的话,又把陪衬的冠冕堂皇的事给做了;那倒也是不算坏。 对个别人的态度改变,那不是真的改。
从内心出发真正改变的人,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对所有事和人,都一视同仁。
单独对个别的做出友善改变的,那是逢场作戏忽悠人;那都是假的,其实在根子里是一点都没变的;跟后院的许家 一样呢!”
聋老太太听得明白,意思就是说易忠海他们夫妇是看人来事,逢场作戏。 光说不练假把式,嘴上说着漂亮的话净是忽悠人;人是十分不可信的。
现在易家的改变也不是洗心革面,而是他们家在对待各家人的态度变了;只是变得孤僻,不太想搭理人;而不是老 实下来真心过日子的那种改变。
反倒是孙小子,之前默默低价出售糖水这样的事情,让院子里面的贫困户能多赚点钱。 这才是真正做事损己为人的,先把事做了;事后说不说出来是另外一回事。
可不像易忠海等人,光说不练,全是嘴上说的好听;事情大发了,捐点钱开个会;纯粹就是为了混点名声,多数时 候还是不捐下不了台;为了面子捐一点。
还是孙小子看得明白,所以一直都没多搭理易忠海家的。
何雨柱眼看出聋老太太心中的纠结,相处多年,交情上的牵绊不是说能断就断的。 交情情分这种东西,也是没个定数的。
有的时候自然就有,没想起来的时候就没有了。
“您老呀,以前就待后院没什么走动,很多事情怕是你也难知道得多少;今后对这些事情,您老也不要多想什么; 您也只是一个大门不迈的孤家老太太。
要是想处着就处着呗,您老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看不上他家的我。”
聋老太太闻言就笑了笑,是自己想多了,没太放得下;孙小子之前就说过没看得上易家。 现在自己如此,倒是自己多事;这是不妥的。
今后这样的事情不能再说了,安心过自己的日子就是;不再掺和易忠海家和孙小子的事。 “是,我老婆子又多管闲事了。”
何雨柱笑了笑没说话,响鼓不用重锤,聋老太太是聪明人。 何雨水却是说道。
“哥,老太太现在每天都出门溜达;哪里是你说的大门不迈的啊!” 何雨柱一翻白眼,这妹妹不能要了,净干拆台的事。
聋老太太呵呵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