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想出自己的货,校领导要出教育组的,老师就没法子跟校领导对着干。 校方还提前安排任务,收钱订购,放假就发给了学生。
这一批货出不动,大家都急得跳脚,当初就应该跟校领导说这事,分他一份;有人提议找货运上火车送外地卖,可 没火车皮的门路。”
何雨柱闻言就一拍桌子,怒道。
“你呀,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 闫埠贵也伸手一巴掌打自己脸上。
“柱子,我是真没辙了;你帮我想想办法。” 何雨柱哼了一声。
“马上去找街道办的领导,就说低价出售,你即使是亏本也要出掉回笼资金,能出多少就出多少,总比倾家荡产的 好。”
闫埠贵一愣。
“街道办能管我要这个作业本吗?” 何雨柱说道。
“动动你的脑子,学生有教育组的假期作业,扫盲的大人没有;虽然买的人不会多,但是便宜,能留给孩子将来 用,自己也能用。”
闫埠贵一听顿时就豁然大悟,马上就跳起身来。
“好,我去,我马上就去。” 何雨柱叮嘱。
“记得便宜,重点是扫盲,亏本也要尽量多出售掉,一旦别人也抢你这道,你就没有机会了;就得倾家荡产了。” 闫埠贵闻言,刚刚升起的侥幸又破灭了,最后一点侥幸也没了。
连忙冲出去,急匆匆地跑去街道办。
不能让人给抢了先,不然就真的得倾家荡产了;这是最后的机会。 何雨柱看向闫埠贵的身影,心中也是暗叫侥幸。
这次的事,自己是纯属不想做了,市场竞争会非常大,一个不好就可能亏本;闫埠贵自己想做的心思瞒不过谁。 原本就想着闫埠贵顶多小赚,亏本也不会多才是。
可人算不如天算,教育组搞事了。
按上次的数量,近6800万的收入,三成就算是2000万左右。
扣税和印刷的其他成本就是1900块钱一本,卖2000块钱,分成30块钱出去,利润只有70块钱。
2000万的利润,就需要近5.7亿的成本订单。
这首批的即使是十分之一的数量,那也是近5700万的成本砸手里了。 闫埠贵一干人等,要是不能出掉这批货,真的是会倾家荡产的。
时间推移,转眼就是大过年。
家家户户,有条件的吃香的喝辣的,没条件的将就着过。 何雨柱家换上了新联,还放了一挂鞭炮。
聋老太太和何雨柱兄妹过的年,拒绝了易忠海一起过年的提议。 这就令易忠海心中不舒服了,易大妈心中叹息不已。
聋老太太心中明亮,易忠海的算盘,不能顺着他的,不行了这次。 何雨柱一早上带妹妹何雨水,以及聋老太太出门。
他们三人就随便走走看看,主要是何雨柱也想看看这年代环境的(好李好)变化。 这一看就看到了不少的新事情,这是以前没有多留意过的。
抓人了!
大新年的抓人了,抓的还是富户人家。
““「杨兵鎏,你家购买肉菜超量,雇佣他人进行多次重复大量采买;十倍罚款,拘留三天,接受教育学习;带 走,家属记得去交罚款,不然人就出不来了。”
红袖章啊!
市场监督员,这是专门查超量购买肉菜的大户;被查出来抓了。
随后,经过一处饭店。
门口又站着一位红袖章的。
市场监察巡检员,这还是专门去饭店餐馆巡检大鱼大肉之类的夸。
上桌超过两斤肉的,喝酒超量的,米面食不合格的,就犯事了;也得带走。 八一面是硬规定,弄个八零面的都不行;不允许如此加工和出售。
这加工食品是有标准的,谁都知道七零粉好,但是这个是违法的;饭馆敢用这样的粮食做生意吸引顾客,那么就是抓.
大年初五。
闫埠贵抓了只鸡上门。
“哟,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聋老太太笑呵呵地说了句。
闫埠贵讪笑了一下。
“老太太,看您说的,我闫埠贵跟柱子什么交情;一只鸡算得了啥,这大过年的我也不能空着手来上门不是。” 何雨柱在屋里说道。
“行了,老闫你拿回去先宰杀咯,咱们今天中午的好菜就是它了。” 闫埠贵哈哈一笑。
“那行啊!一会说,我先回去把这鸡先收拾出来。”。 说着就提着鸡又走了回去。
“孙小子,这闫埠贵的上门还送你只鸡;什么名堂?” 何雨柱呵呵一笑。
“早些天生意的事,他差点就赔大了,找我问了主意。” 聋老太太呵呵笑着。
“原来是这回事,看来这生意不小;要不他闫埠贵这人不能这么出手大方。” 何雨柱嗯了一声。
“是挺大的,这愁得他过年都没心思弄对联的事了。” 聋老太太笑道。
“怪不得今年这对联,院里看着是五花八门;一看就不是他那个手笔,他可写不出来这么好看的字。” 时间到了中午。
何雨柱亲自下厨,给做了一桌子好菜。
午饭之后,聋老太太回后院午休睡觉;何雨水也回自己屋去。 闫埠贵这才跟何雨柱说了。
“惊险万分,我就比对街的老农快了一步;刚刚从街道办出来就遇上他了,他也砸了一批在手里,也打扫盲的主 意。”
何雨柱说道。
907 “那你那些同事呢?” 闫埠贵说道。
“我也马上就骑车去通知了,他们各自去附近的街道办;我这几天就是这样东奔西跑的通知人,找人,发货,弄到 了今天才算出完了这三万册。”
何雨柱就好奇问道。
“几折啊?
闫埠贵叹了一口气。
“我这边谈的是6.8折,其他人的就没比我这个高的;平均下来就勉强到6.3折,亏了近2110万;我自己亏了差不多 1500万。”
何雨柱嗤笑一声。
“贪心,还占大头,你活该啊你!”
闫埠贵苦着脸叹息。
“是我贪心了,悔不该占大头七成啊,现在这麻烦事还在后头。”
何雨柱问道。
“还啥麻烦事?”
闫埠贵摇头苦涩着说道。
“我谈的是6.8折,那我当然得是按我这个点算盈亏的;总不能让我也按照6.3折的算啊! 可一部分钱不在我手上,由不得我了现在,都在扯皮,麻烦在后头。
有两个跟我一样的,6.6折的,6.53折的;他们也不愿意按照6.3折来算,毕竟谁也不愿意多亏钱出去。 可现在出货量最大的,就是6.1折的,一半的钱在他手里。
不谈妥,这个钱他不拿出来;另外三个也没超过6.3折的,跟他一样干。
这事就操蛋了,印刷厂那边,大头的钱可是我出的;我现在到手的钱连两成的本钱都没有,被卡脖子(chba)难受, 被卡钱就要命咯。”
何雨柱微微摇头。
“这个我就没办法了,我建议就是6.3折你顶多就认了;让他们自己选,是人是鬼就看清了;是鬼的大家谁跟他处 呀?
虽然伤筋动骨,可要不了命,就当去年少赚点就是了,剩下的也不少。
这样说出去,你名声也好听些;今后别人也愿意跟你这样的人干事,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往好了想就能开心些。” 闫埠贵瞪大眼睛。
“柱子,这半折的差距,那可是285万的钱啊!” 何雨柱一耸肩。
“我的建议就是如此。”
闫埠贵猛地摇头,再亏这么多,还活不活了;不可能的事。
何雨柱见状也不劝了,闫埠贵精明过头了这个,钱不在自己手上,那就不是自己的钱;这个道理还不懂,死算钱的 抠门精一个。
时光匆匆,分秒推移。
三月出头,冰雪初融化,何雨柱又找机会大量地收了一批冰和水放到随身空间里去。 随后,上面又出来了新的粮食加工标准。
消息上报纸,广播不断;九二米,八五面;这质量标准又差了一些啊! 大院里自然也是议论纷纷的,不少人都担心是不是粮荒来了。
这气氛可怕啊!
走门串巷,一个个行色匆匆,大街小巷的都在议论这个事情。 居委得了通知,一个个院子的院管都召开了全员大会。
易忠海和闫埠贵,以及刘海中三人都被街道办专门叫过去学习教导了一遍。
这大会一开,就直奔主题。 这事就轮到闫埠贵出马了。
“这事是通知,也就是要到七月份才开始实行;没有什么粮荒的事,别操那份不该操的心;报纸和广播里也说清楚 了。
这说咱们吃的八五面粉,这个主要就是人吃了对身体好一些。
粮食都讲粗粮和细粮,这粗粮得吃,细粮也得吃;这样身体才好。
只吃细粮的人不健康,容易得病;只吃粗粮的也是一样的道理,也容易得病。
这八五面,细中有粗,粗中有细;意思就是粗粮细粮都在一起了,人吃了就能更健康,少得病;连上面的领导都这 样吃的。”
易忠海也发言了几句。
“事情就非常简单,历来粮荒出现,粮价必涨;这事大家留意一下粮价的情况就清楚了,这年月的粮食已经是连续 降价;几乎没涨的时候。
粮价不涨反跌,这就说明了粮食多,贵了卖不掉,就不涨反跌。
所以,没有粮荒的事,大家也不要担心;现在全国农民都在种地开荒,人人都能吃饱饭;地是越种越多了,粮食自 然也就不缺;都安心把心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