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进门之后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很多话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来。 这时候听了何大清的话,他到了嘴边的话,自然就能说出来了。
“老何,是我对不起你;辜负了你的嘱托,这些事情我也知道是我的错,我之前也确实没多少脸来见你。” 何大清冷哼了一声,盯着易忠海就说道。
“你少来这一套,我算是看清你易忠海了;说一套做一套,装得真像!” 易忠海闻言就马上急声解释。
“老何,有些事情,真的是误会;你应该听听我的解释吧?” 何大清一摆手,就阻止了易忠海继续说下去。
“你也不用多跟我解释些什么,过去这些年,我自问对你易忠海不薄;我之前是多么的相信你呀易忠海,但是现在 我就有多么的想打死你这个王八蛋。”
易忠海闻言,顿时就脸色大变不已。
“老何,这其中真的是有很多的误会,你听我解释几句行不行?” 何大清冷眼的看一下易忠海,重重地一哼。
“好!你易忠海想解释是吧?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柱子摔破了头,半年时间,三次写信的时候,你都没跟我 说这个事?”
易忠海闻言就心中大震,这事情可不好解释得清楚。
“老何,这个事情,其实柱子当初他摔伤得也并不严重;当初柱子只是摔伤了一下头,但是我家已经找大夫给他看 过了,人没什么大事;他休息几天喝了药就好了。
我没跟你说这个,也是不想你在外头太担心,也是怕你误会我没帮你看好孩子。” 何大清一声冷笑。
“那后院的许福山,在贾家结婚的时候闹事,你怎么不帮腔吭声一句;第二次许福山又上门来找茬的时候,你怎么 也不吭声?”
易忠海闻言就顿时脸色一顿,怎么也说不出来话了。
他想好的所有借口,都只是针对几次他对上何雨柱的事情;可没想到何大清问的问题,竟然不是那几次的事,而是 问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可就是这些事情,到了现在,却不是无关紧要的了。
何雨柱两次遇到麻烦,他都不帮忙吭声;这本身就是没得反驳的事情。
什么为了何雨柱好,为了大家好;类似这样的话是真的说不出来,傻子都能明白那是借口;真为了人好,事情出来 就应该劝阻帮腔……
何大清盯着易忠海,冷声说道。
“你不是很能说会道吗?不是很会大道理吗?你不是要我听你解释吗?你现在倒是给我解释听听,我倒是想听听你 能解释说出来些什么话!
你说呀,你倒是解释呀!现在怎么不说了,怎么哑口无言啊?” 易忠海被何大清如此逼问,顿时恼羞成怒。
他也没脸再呆下去,马上转身打开门,就是急匆匆地大步出门往回走;赶紧地回家,他是真没脸跟何大清说下去 了。
自己虚伪的一面,被何大清这样几句话就问得哑口无言,虚伪狡辩的面目全部暴露了出来!
此刻,易忠海的内心是十分的崩溃,经营大半辈子的老实面孔;就这样在和何大清面前破碎得干干净净,被质问得 哑口无言,被当面揭穿啊!
以后,没有以后了!
易忠海能想到的就四个字,身败名裂!
原来自己大意之下,在有心人的心中,特别是在何雨柱他们一家人的心中,自己就是个说一套做一套的跳梁小丑,
是个伪善的小人。
不管明面上的话说的有多漂亮,何家都已经给自己扣上了不信任的帽子。
不能忠人之事,有负所托,遇事袖手旁观;最后还落井下石,聚众逼迫针对;一个个理由,一件件事情,不断的在 易忠海的脑海中快速回想起来。
越是这样想,他的脸色就越是难看几分。
却是原来,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的时候,深陷其中而不自知。 过去真的做了如此多的错误选择,干了如此之多的愚蠢之事。
最可怕的是,自己一直竟然都没有想起来,2.1也没有关注过这些。
所以说,人都是后悔的时候,才会更清楚看清自己一些;才会想到自己错了。 “当家的,你,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快?”
易忠海一回到家里,他媳妇见状就急忙上前问道。
易忠海摇头,关门之后就直接走到床边上坐下;人坐在床上,心却是异常的烦闷,思绪更是烦乱至极;悔恨交加, 悔不当初呐!
易大妈见状就知道了,事情不顺利。
但看到易忠海这样,她就知道易忠海在想事情,也就不好出声询问些什么。 另一头,何大清却是暗地里冷笑不已。
易忠海敢找上门来,肯定会有所准备;那自己肯定不可能,按照易忠海准备好说辞的话题来问话,问就要问个出其 不意的角度和问题。
让易忠海是直接回答不上来,更没办法反驳得了。
只能说,易忠海不傻,可何大清这江湖也不是白混这几十年的。 一击即中,易忠海哑口无言!.
翌日。
易忠海经过一晚上的时间,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反正他都没调整好心情思绪,竟然为了避开何大清,他一大早的,起床比易大妈还早,没吃早餐就出门而去,他先 离开院子去了厂里。
等时间点差不多的时候,刘海中就登场了。 他一脸笑意地上门,跟何大清打招呼。
“何老哥,我昨儿晚上就听说你回来了;今晚上我下班后,咱们到我屋头聚聚如何?” 何大清闻言心中就舒坦,这刘胖子的也是个小有机灵的人呐!
伸手不打笑脸人不是,就刘海中这个办事说话的态度,光明正大,比易忠海那专门半夜办事的路数强啊!。 “那行啊!你准备好啥好酒没?”
刘海中一听,脸上的笑意就更是笑得多了几分真诚;何大清这样就是给他台阶下啊! “汾酒,必须是汾酒;怎么样?”
汾酒,这还真是好酒,开国的国宴就用这个,现在上头招待外宾用的也还都是这个汾酒。
看看,这刘海中还是会办事的,这就是诚意啊! 何大清一听就点头笑道。
“这个好,这个汾酒很好;那就这样说定了,晚上我到你家找你喝酒去。” 刘海中乐呵着笑道。
“行,那就这样说好了,今晚我家里咱们一起喝酒;再方便叙叙旧。”
刘海中昨晚也是走动得不少,跟不少人家都偷偷打听了消息。 27明里暗里,大家的态度都差不多是一致的。
那就是何雨柱家现在招惹不得,何雨柱今后的前途或许比贾东旭都要高远。
前思后想了一晚,刘海中自然也就有了自己的决断;他都不再和易忠海家的商量什么,就自己先和何大清招呼上 了。
不得不说,刘海中笑脸上门请客这一套,还是很有些自己的机灵劲。 毕竟嘛,学人家领导办事的那一套理论,还是有亮点的。
请客送礼,怎么都比空口白牙上门说啥道歉的强。
这还能显得自己心中是光明磊落,以前是没有针对何家的意思呀! 当然,这是刘海中自己心中的盘算想法;效果多少也是有些的。
易家。
易大妈给聋老太太端早餐送过去,刚从后院回来。
此刻,她神情也是无奈和落寂着的,聋老太太拒绝了她端送过去的早餐。 “大清难得回来一趟,他做的早餐更好吃些,我这些天就先去他家吃了。” 又听见了刘海中跟何大清的对话,她在屋内心中却是五味俱全。
同样的问题,刘海中这样就轻轻松松能和何大清说说笑笑着晚上约好了喝酒。 怎么自己当家的昨晚,就没能把事情解释清楚呢?
不久,何雨柱也起床洗簌。
早餐的事自然是何大清的活,何雨柱跟何雨水是饭来张口了。
聋老太太也都过来一起吃早餐,她婉拒了易大妈端过去的早餐;这就是一种隐约的表态。 何大清吃着早餐,就把刚刚跟刘海中约定好,晚上去刘海中家吃饭的事情说了。
“那你就去呗,刘海中不比易忠海,当普通的邻居处着就是。” 这样说,何大清心中就有分寸了。
正说着,许大茂就提着一网兜,内里是五个铝饭盒,招呼着就上门来了。 “傻柱,哥们来了;哦,聋老太太早,何伯早。”
许大茂人还是机灵的,一进门就看到人就招呼,礼貌着给长辈的问候一声。 聋老太太嗯了一声,她心中是不太待见这许大茂的。
何大清倒是没什么,还笑着回应了一句。 “大茂,吃早餐了吗?”
许大茂呵呵笑了笑,就近自己找椅子坐了下去。
“我吃过了,今天约了几个同学一起准备去溜冰;想着买点泡菜带过去。”
何雨柱闻言就调笑着对许大茂说道。 “你不会又是想着转一手吧?”
许大茂闻言就嘿嘿笑着。
“混口饭吃而已,一起耍的同学想要尝尝,我也好顺便帮衬着照顾一下你家这生意啊!” 何雨水就积极了,她这生意冬天可不好卖。
许大茂送上门来的生意,那必须做呀! “傻帽,你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