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像自己当家说的一样,这刘海中太反常了。
“当家的你能这么想就太好了。” 易忠海叹息一声。
“我也是这几天反省过的,真是有点悔不当初;是我当初太小看了柱子,把贾家的贾东旭看得太重了些,心中有 气,脑子就钻了牛角尖,就一再的忽略了柱子的前途也不差。
柱子现在读了高中,一旦回到厂里面去上班;贾东旭要追上他都不容易。
他现在,不是当初的那个初中都毕业不了的人了,他现在是高中文化水平;要是将来万一能考上大学,这前途,贾 东旭就完全比不上他了。
以前的确是我小看了柱子,其实论文化水平和学识,我都比不上他太多了。
所以这几次交手我都输给了他,对柱子来说,身份长辈这一套不管用;我今后确实是不能再跟柱子和院里那些晚辈 摆长辈的架子。
咱们两家的矛盾出来了,迟早是要处理的;我做错了的事,即使过得再久也是错的。
所以上门道歉,这个事情我得尽快些办;既然那些老人家都上门去道歉了,我就不应该落后他们太多;为了面子上 好看点,我等到半夜了再去吧。”
不得不说,易忠海经过自己的反省,他还是明悟了不少事情的。 而半夜去办事,这个还真是非常的易忠海。
也是在这个时候,时间五点半左右了。
何雨柱也骑车回来到院子里。 嘿!
今天这事就大有不同了。
还没进院门呢,院里的邻居们就一个个的打起了招呼。 “哟,是柱子放学回来了。”
“柱子精神头看起来不错呀,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呀?” “柱子你回来啦,准备吃晚饭啦。”
“柱子,你家吃辣椒干不;我家里有多的,给你拿一把。” 这邻居热情的劲,让何雨柱感觉到有些蒙圈。
但是人也随意淡淡的招呼回应了一下,送东西的就免了。
回到家中的时候刚好开饭,停好车,洗手洗脸;就入桌吃饭。 “今天咱们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聋老太太呵呵呵的笑的。 何大清倒是点了点头。
何雨水这小机灵鬼就直接说道。
“哥,你是不知道呀;今天咱们院里的那些老头子老太婆的,他们一个个的,都是上门来跟咱们家道歉了;说以前 的事是他们做得不对,让咱们家别计较过去的事呢!”
何雨柱闻言顿时就淡淡地呵呵笑了笑。
“他们也是吃饱了撑的,谁有那个功夫去跟他们计较呀!” 聋老太太就笑道。
“是吧,我就说孙小子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是他们那些人胡思乱想,自己想多了;他们以小人之心,度君
何大清就冷笑一声。
“他们想的可不只是这些,现在是他们惹不起;更想着将来能巴结上来。” 这话一说,四人就笑呵呵着了。
这事情本来就是这么简单,一句话就说透了这些人的心思。 吃着饭,何雨柱想了想就说道。
“院子里,今天这些老人来了这么一出;你们等着吧,我估计,咱们家对面的易忠海,晚上也差不多该是他来事的 时候了。”
说到这个,聋老太太就唉声叹气了一下,没说啥。 这个事情,她不能当着面说什么意见。
一而再再而三的事情,她也没有理由和脸面,跟何雨柱说易忠海家的事情。 她最近在这些日子里,是真的,对易忠海家挺失望的。
若不是念顾着他媳妇,一直帮忙看顾着自己;她都不想再跟易忠海有什么牵扯来往了,这样会让何雨柱十分难做。 若是平常没事儿,大家和睦共处,不搞那些虚头虚脑的东西还能处下去。
但是欺负人,搞事情搞到孙小子的头上来;深思一想,这就不对路数了。 这不单单是针对孙小子的问题,更是在打她老太婆的脸呢!
如果这样还在帮他易忠海,那真的就是送上脸给易忠海抽了;只要不犯贱,就不会想再去帮易忠海什么。 何大清却出声问道。
“还真的很有可能,你既然已经预料到了,那你打算怎么处理?” 何雨柱淡笑着说道。
“这事情他肯定找不上我,要是找我道歉有用的话,那他早就来了;他知道找我没用,因为我都不搭理他;所以他 来的话也只会是找你。
路数估计也就跟那些老人一样,他多数应该是来找你说这个事儿。
装装可怜,说说感情,然后再说些自己认错,已经反省过了的话,一半认错,一半狡辩。 反正我就一个意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他现在装可怜也好,认错也罢;我是不想搭理他的,今后啊,咱们家最好跟他易家的,不要有什么牵扯,这样最好 不过了。”
何大清听后就哦了一声。
他也是想起了曾经何雨柱跟他说过的话,易忠海心硬手黑。
而且最近又来一次,对自己家儿子出手了;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反倒被狠狠收拾了一顿,又弄了他100万。 “行,你这样子说我就心中有数了。”
何雨水就有些疑惑了。
“哥,易大妈不是挺好的吗?” 何雨柱笑了笑。
“好不好,日久见人心,你先慢慢看着,慢慢等着,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何雨水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继续吃饭。
聋老太太却皱眉头着想了想,然后又问了一句。
“孙小子,听你这般说话,这易忠海他媳妇,好像做的事情,除了跟我老太婆有些来往之外,还真的没做啥事了。” 何雨柱笑呵呵的点了点头,看向何雨水。
何雨水眨眨眼睛,她的小脑袋瓜子可没记着多少关于易大妈的事儿。 何大清轻哼的一声。
“按理来说吧,他媳妇对老太太您,还是过得去的;那是因为呀,您老能帮得上他们家的忙;对别人可真没有什么 能说的。
平时除了出去买菜之外,基本上也就大门不迈。
整天活的就像个闷葫芦,看着好像对谁家也都没有多少话题聊。
这些年里头,咱们院子里各家有什么事的,干活搭把手还是能行的。
看起来也算是比较慈眉善目好相处,但是老太太,往深处里想一想;他们家两个可都是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 呀!”
聋老太太这么一听,顿时就轻轻的嘶一声,吸了一口气。
这个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说得就非常的显得他们夫妇有问题了。 人都有个出处啊!
可这逢年过节的,从来没有什么亲戚来往;连回家祭祖的事情都没有过。 这个用词形容就是数典忘祖了。
或许两人都是孤儿,没有记得自己的出处;没有什么亲戚也能说得过去,但两人的名字起得就不像是没出处的孤
儿。
逢人问,他们都说当年是逃荒来的,可来到城里却是四处求医问药的。。 那么这个逃荒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就非常值得怀疑了。
逃荒的人不可能有那么多钱,到处去求医问药的;而且找的还是城里的名医,更是有钱买下中院的这上好的房子。 后来才找到钢铁厂的工作,慢慢干上去才有了高工资。
而之前那么多的钱,这个是怎么来的;那可就神秘了,这是谁也不知道的事。
这事情,没有个实际的“五四三”证据说明些什么,都是猜的;可也说得上是不清不楚的。 聋老太太也就不多想了,但心中对易忠海夫妇的品性却有两新的看法。
饭后,大家都用热水洗脚;时间却已是入夜。
各家各户,大冷天都集堆在好几户人家中;各拿两把木柴聚在一起,就能够围着圈烤火取暖,不用各家分散着起火 盆浪费木柴。
几家通了电的更是方便了大伙,学习的学习,干针线活的干针线活。 北风呼啸,天上下的雪却是越下越大了。
何雨水在屋里做了一阵子作业,又听着一阵聊天。 聋老太太习惯了早睡,不久时间她就开始犯困了。
于是,就带何雨水回后院去睡觉,主屋还是留给了何大清住。
何雨柱也到何雨水的屋里,自己看书学习,蹲马步,拉筋骨,修炼气功。 技能点+1....技能点+1....
时间慢慢地过去,在易忠海家的各家人也都懂事;九点钟左右就各自回家去了。
大家都知道,九点钟过后的时间;人家易忠海得跟媳妇办事。
大冷的天,即使易忠海夫妇不办事儿,这个点也是该回家去休息的时间了;很多人睡之前,还得花些时间,烧点热 水烫烫脚呢。
何大清在屋里头,自己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他就是在等。
按照估计的时间,对家的易忠海,应该也差不多到时间要来了。
果然九点出头,易忠海家的电灯就熄灯了。 时间慢慢的过去,一分一秒不断流逝。
易忠海家还是沉得住气的,等时间差不多到十点钟的时候;易忠海才打着手电筒慢慢的走到对面的何家门前来。 易忠海轻轻的敲了敲门。
屋内,何大清冷笑了一下,想了想还是起身去开门。 有些事情,还是让人进门来私底下说比较好。
于是,何大清就起身去开门,让易忠海进了屋。 坐在火盆旁边,何大清看了易忠海一眼就说道。
“我还以为,你易忠海这辈子都要躲着,不敢来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