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她老人家的规矩,不许交头接耳的打扰她说话。
大院里的老祖宗,这名号身份地位,可不是白来的;而是一直如此呀!
“大清,他们几个呢,也的确是诚心诚意的认错的;孙小子那边好说,他本来也没把这些事情放在心头上。 他不是个斤斤计较的性子,也没打算跟着他们多计较些什么。
要不然的话,早段时间,在院子里面做的冰镇生意;他也不会故意卖低价给各家的,让各家转手出去都能赚点生活 费。
他的意思,本来也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不是主动惹事生非的人。
只要不招惹他,他也没招惹谁呀?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他才没有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大清,你明白了 吧?”
聋老太太这些话,听着几个老人都点头不语。
何雨柱的确没跟谁计较太多后续的事情,低价卖的生意也的确是关照大家了。
这事情随便一想就能想得明白,要不然的话根本不需要低价卖,直接全部转手卖给林后达就行了,根本不需要低价 卖给他们各家。
所以,说白了,这个事情就是何雨柱在关照院子里面的各家客户。
有好几个困难户的人家,暗中还能多买一些,转手出去多赚一些钱了;有些事情虽然不说,但是大家也都心知肚 明。
一些以前想不明白的,还以为是何雨柱犯傻了。
现在聋老太太主持说的直白,哪里还能不懂的是什么原因啊! 这时候何大清就说了。
“老太太,我也说了,这个事情我不管;柱子也不让我管,他们有什么事,直接找柱子说去,跟我说这个没用。 现在又不是我儿柱子吃亏,我还不至于得了便宜还卖乖,跟他们计较个啥。
今后大家和睦共处,那当然是最好的;知错能改,那也挺好;反正我家没吃亏,我才懒得计较些什么。” 几个老人闻言,顿时心中就松了一口气。
何大清说不计较,希望和睦共处,那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聋老太太也看向几个邻家的老人说道。
“话你们都听清楚了,这个事情过去了,今后大家也都不要再计较些什么;柱子那边你们放心就是。
他不会在意以前的事情,你们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今后改了就行。” 聋老太太拍板,所以这个事情就到此结束。
各家的老人现在都松了一口气,今后就不怕再有这个事情来说话了;能了结掉这个事情也是好的。 于是纷纷起身,跟聋老太太道谢了一声。
然后又跟何大清拱手一礼算是道歉了,随后告辞而去;各回各家。
何大清也没有再说些什么,这事情何雨柱说了算,不让他去计较也不让他管;能有现在这样的结果,已经是非常的 好了。
自己家的儿子,能把院里的老人都给压服;比自己都有能耐啊!
越想越是觉得不简单,仿佛现在整个院子里,所有人加起来都不是对手;就像现在没人敢招惹一般,这身份地位以 及威势,非常的有震慑力。
自己今后就不用再多挂念这边的事情了,柱子都是能处理得来的。 况且,在这边还有聋老太太帮忙震慑众人。
反倒是自己,一个外乡人,在保定那边日子可不好过;早晚进出什么的都得看白家的脸色啊!
暗自为自己叹息一声,路是自己选的;没法子的事! 时间一转就来到了下午。
轧钢厂里工人下班,易忠海和刘海中也一起回到了院子里。
一回到家,易忠海就听自己媳妇说了,今天早上院子里各家老人,上门去跟何大清道歉的事情。 “当家的,要不我们晚上一会儿也去上门说和说和?”
易忠海闻言,顿时就沉吟不语。
此事让他感觉到为难和丢脸,另一方面也是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何大清。 所谓做贼心虚就是他现在这样的。
不过,易忠海心中也是有这方面的想法。 事情出来了,就得去解决。
不然这一天天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自己也不能一直躲避一辈子;处处矮了何大清一头似的。 就跟老鼠遇见猫一样,这还过什么日子啊!
于是,想了好一阵子,最终易忠海还是点头了。
易大妈见状,心中顿时就高兴了起来;脸上露出笑容,还没来得及说话。 刘海中就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老易,今天早上的事你听说了吗?” 易忠海看向刘海中微微的点了点头。
“我听说了,老刘,我打算一会儿就过去上门,跟何大清道个歉;不管怎么说,咱们跟柱子的确是闹了矛盾;这个 事情必须跟何大清说清楚些才好。”
刘海中闻言神情就微微一愣。
“上门跟何大清道歉?”
易忠海点点头,表示肯定。
刘海中却马上摇头,随即就对易忠海夫妇说道。
“老易你糊涂呀!有的事情,咱们结果是输了,但不代表咱们做的事情是错的;总的来说,咱们的出发点都是好心 办事。
但是如果这个上门道歉的事情做了,那就代表咱们以前做的事情全部都是错的。
这个时候上门去道歉,那就更显得是咱们心虚;那院子里的人会怎么看待咱们呢~?
咱们以前是调解员,现在是居管,咱们办的事情可都是为了大家办的;不是为了咱们自己,咱们道歉的话,影响可 不好听了。-”
易忠海被刘海中这话说的一愣,这话是有道-理的。。
自己要是上门道歉的话,那就代表了自己已经是心虚了。 如果自己一心为公的话,凭什么心虚呀?
可自己一心为公是场面话,心虚是自然有的。
为了试探刘海中的想法,易忠海就顺着话说道。
“还真是这样,老刘你这话说的有点道理;咱们道歉就代表了大家都错了,但问题是有些事情也不能说是大家都错 了呀!
如果咱们去道歉的话,院子里恐怕会有很多人,就该对咱们暗地里有意见了。” 刘海中肯定能说道。
“就是这个道理呀!咱们找何大清,也是应该找的;咱们得把一些道理跟何大清讲清楚,他应该是能理解咱们的。 咱们道歉也可以,但是傻柱也必须在某些事情上跟我们道歉,跟院里的大伙道歉。
有些事情我们没对,但也没错不是,毕竟我们是一心为公主持公道;傻柱有些事情上虽说他是赢了咱们,但是他也 有的地方做错了。”
易忠海听了刘海中这样的话就皱眉了,心中也开始摇摆不定。
对的,刘海中这话是对的,自己道歉的话,可就代表了很多东西啊! 易大妈就连忙地说道。
“当家的,这时候不是为了面子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咱们得把事情跟何大清说清楚,两家的矛盾不能再继续下去 了。
误会是越闹越大的,越拖下去,将来可就越说不清了;退一步海阔天空呐。
咱们好好过咱们的日子,什么公不公的,人家何大清和傻柱绝对不信;其他人也不会信,你要是这么去说的话,把 自己撇得干干净净,那就是上门去找茬。”
易忠海和刘海中,闻言之后,暗自心中都是一震。 对呀!
一心为公之类的话,谁也不是傻子,说谁谁也不信啊!
要是用这个借口上门去说事,那还真的是去找茬的意味了。
一心为公没错,那错的是谁? 错的反倒就是何雨柱了!
所以,这话就不能这样子说;说了也没人信,说了就是在胡搅蛮缠,更是强词夺理。 最后事情就不是上门说理了,就会变成上门找茬;倒打一耙。
顿时之间,易忠海和刘海中两人就犹豫了起来。 一心为公啊!
这话也就他们两人,自己相互安慰自己,为自己开脱的借口罢了。 易忠海沉吟了一下,然后才慢慢的说道。
“那要不这样,晚几天再说;咱们先看看院里的风向,好几家的老头子跟老太婆都去上门道歉了,咱们先看看,院 里大家对这个事情怎么看,怎么说!”
刘海中闻言心中一动,这也是个办法。
“也行,咱们先按兵不动;先看看大家对这个事情怎么看待再说。” 说完,刘海中就告辞回家而去。
易大妈苦涩着脸,心中不由的阵阵叹息。
这该死的刘胖子来的真不是时候,把自己今天盘算说和的事给搅和了。 真是害人不浅!
但想一想,刚刚他们之间的对话也是有一些道理的;最好还是先观望观望。 却不想,突然这个时候易忠海跟她说了一句。
“等今天晚上大家都睡了,我再去。” 易大妈听得此言,顿时心中大喜。
马上就反应过来,刚刚的话是跟刘海中客套试探着说的。
“那老刘那边今后怎么解释?” 易忠海低声地说道。
“这刘胖子满脑子都是想当官,他现在还以为他自己是当官的;放不下脸面,非常的要强;他人并没那么傻。
他刚刚过来跟我们说这些话,说不定就是他故意来试探我们的。
要是他的心思再深一些,说不得他这次过来就是来坑咱们的也不一定。
你想想,好几次他对上柱子,他第一时间就是认怂;遇到事情上身了,他是真的滑不溜手;他这次过来的态度和说 的话太反常了;我刚刚也只是顺着他的话试试他的口风罢了。”
易大妈听了这话之后,默默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