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同伙都倒吸了一口一口大冷天的冷气。 冷心爽。
还真别说,这一脚,暗地里连许福山都被镇住了。
高手许福山也是见过一些的,能像何雨柱这样,轻松把长凳脚给一脚踢断的,也就别院里那有数的几位了。 那些都是他惹不起的高手。
回家之后,他就跟自己媳妇问了很多的事。 媳妇也都——地说了许多许多...
翌日。
刘海中躲躲闪闪地走着,易忠海也是低头着走;都带着帽子和围巾遮挡。 一前一后的,易忠海就是盯着刘海中出门他才跟上出门的。
等走远了,易忠海才猛地加快脚步追上了刘海中。 “老刘,咱们说会话。”
刘海中吓了一跳,闻言见到是易忠海,刘海中就眼神闪烁不定了。 “说,说,说啥!”
易忠海哼了一声,淡声说道。
“老刘,别装蒜,我就不信你心里没事儿。” 刘海中马上就吓了一跳。
“没,没有,没有的事,我心里没事;不,你心里才有事儿,我心里是一点事都没有。” 易忠海鄙视了他一眼。
“老刘,你也别装蒜,咱们是一条线上的;两次开会咱们都是站一起的。”
刘海中闻言后就想起来了,心中顿时就放松了不少。 对,两次开会两人都是一条线上的伙伴呐。
刘海中这才眼神闪烁着,谨慎四下看了一下。 “说,老易你想跟我说啥?”
易忠海淡笑了一下。
“老刘,咱们先找人帮忙请假一个上午,咱们今天上午,得找个没人的地方聊一下;这里和厂里都不行,院里更是 不方便。”
刘海中闻言就看向易忠海,沉吟了一下才点头。 正好他也感觉丢脸,今天也不太想去厂里上班。 “行,不就是一个上午吗?”
刘海中也是个有决断的,决定做的事就做。
他是敢做敢断的性子,其内心的深处他确实有着不能承认的心事;但不甘心啊! 说着,两人就分开走,一前一后地朝轧钢厂的方向走去。
半路遇到了熟人,就请熟人帮忙跟厂里临时请半天假。
易忠海的原因,就是临时有事要处理,事情好说,同事就帮忙了。
刘海中就说胃痛,小时候饿坏了胃,先休息一个上午去弄点药吃一下。
两人都很快就找了人帮忙请假,随后就一前一后转弯去了单东方向;路过一片树林的时候才转入了树林边上。 两人都警惕留意着四周,发现没人才一起蹲了下来。
“说吧,你到底想说什么?”
刘海中这时候也逐渐冷静安定下来了。
易忠海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刘海中就低声地说道。
“老刘,我知道你对昨晚和以前的事情都是不甘心的,我也一样的不甘心;你跟我就不用否认这个事了,否认也没 用;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什么想法?”
刘海中闻言心中也不知道信还是不信。
“老易你又是什么想法?”
易忠海闻言就知道,这事得自己先开个头,没人是傻的。
谁都有自己的心思和小算盘,刘海中是办事脑子傻,对自己熟悉的事可不傻。
对上傻柱,他第一次就马上给傻柱立正道歉,第二次也马上认怂,第三次直接先赔钱再说;这看起来好笑,可不也 是聪明的做法吗?
这就是刘海中的决断,绝不拖泥带水玩虚的,挨打要立正的态度淋漓尽致.
“贾东旭那次,我明明是好心好意,可傻柱这混账小子,他就是不讲这些;当时贾东旭什么前途,你我跟大家伙的 都清楚。
当初想的是,傻柱他年纪小不懂得一些道理和情理。
他得罪贾东旭,今后对他可没什么好处;所以我这才好心去劝一劝他的。 结果他问都不问清楚情况,就让我赔了100万,在厂里和院里都成了笑话。
我以前在咱们钢铁厂里也是前几的高级工,说句不好听的话,咱在院子里头和在厂里面,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想 巴结我易忠海的人多的是。
他老子何大清跟我都得客客气气的,这混账是一点脸面都不留;也不讲情谊。
把我的好心当狼心狗肺,这不是100万被坑了的事,而是颜面尽失;我那段日子真是恨不得见人就躲起来,脸都丢 尽了。”。
易忠海说起这个事,顿时就怒气上头了,满脸的激动激愤之色。 这一次发泄,恨不得狠狠地发泄出来心中郁闷之气。
这话易忠海跟刘海中说得体贴啊!
刘海中也有大致的感同身受,他当初也是如此。
“谁说不是,你不好过,我也不好过;你没脸见人,我也“八六三”没脸见谁;你是高工,难道我就差你哪里不成? 我还是咱们厂里唯独两个高锻之一呢。”
易忠海听了有种槽马的冲动。
刘海中什么时候这么溜滑了,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
“你当初为什么给贾东旭出头?” 刘海中哼了一声。
“我可不是为了贾东旭出头,我当时就是想着,我是调解员,我就应该帮忙调解一下他们两家的日常矛盾;结果倒 是把自己让傻柱给调解了。”
刘海中这话说得是有理有据的,出发点都是正义的。
就是最后一句话非常郁闷,也听得出来这话里的怨气。 易忠海听后就沉默了。
他分不出来真假,以刘海中以往的做派,这样的事,还就很大可能会这么干。
这就是个爱管事,爱出风头,还爱管人、管事,心中就是一心想当官;喜欢耍领导当官的做派风格。 这样分不出来真假,易忠海心中就难受了。
自己过去是不是太小看了这刘胖子,还是自己一直在高估了自己? 反倒是刘海中见易忠海沉默不语,就突然说了句。
“老易,你对傻柱当了厂里的副主任是怎么看的?” 易忠海一听马上心神就大震。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易忠海马上就心中一动,顺着话题就说了句。
“傻柱就是说一套做一套,除此之外还能怎么看?” 果然,如此一说,刘海中就漏底了。
“哼,你也是这样想的,傻柱他就是做一套,又骗我们说一套;他自己都当官当管事主任的,凭啥咱们不能跟着当 个管事的,是这个理吧?”
易忠海听了这话,就顿时确认了刘海中心念想法,对其心中所想就有了方向。 这刘海中归根结底还是纠结着自己想当官的事,那就算是有个头绪了。
“对,他说让我们不要多管闲事,他自己却当了咱们厂里管事的副主任,厂里停了他的职,让他读书,他也还真读 书毕业了,保住了他副主任的这职位。
傻柱他分明就一直都想着当官,把我们当猴子耍,心里还不知道怎么笑话咱们呢。” 刘海中闻言后,马上看向易忠海就逐渐激动了几分。
“就是呐,就是这样呐!傻柱这小子一直忽悠咱们,他表里不一得很;老易你想想,老闫这么个精明抠门的人,他 是怎么做的,你也就明白我怎么想了。
老闫,他是咱们院里院外都出名的鬼精,这事一开始恐怕他老闫就心里门清了。 所以选举调解组的调解员那时候,老闫那叫一个主动啊,积极啊,是吧。
这事,一开始我看着就感觉不对劲了,当初他老闫当着咱们的面说听傻柱的,要做老实不管事的那一套,可他后面 做的又是反着来的另一套。
我就想了,这其中肯定还有些事,可不能光听傻柱的,也不能只看老闫的。 论鬼精是老闫的长项,他怎么选,我跟上就是。
他能积极主动,我也能积极主动。
我也不能把鸡蛋都放傻柱那头,得分开着放一些;这不,傻柱他马上调头就去了厂里当食堂的副主任,我就知道傻 柱是忽悠我们,事情还是得看老闫这鬼精的。
这些日子,这老鬼精的左右逢源,风生水起得很呐。
跟傻柱是走得近,可跟咱们的关系离得也不远,也算是走得近。
他们能混一起管事的管事,副主任的副主任;咱们就是被忽悠瘤了的傻子,我这心里就是不得劲,他们凭啥呐?” 易忠海受伤了,精神伤害十万点,刘海中这话对他形成了超级加倍的暴击!
心理创伤很严重的那种,自己才是最傻的,连刘胖子都不如。 傻子,自己才是被忽悠瘸了的那一个傻子。
连这刘胖子都惊觉了,自己还迷糊着;这些事自己可从来没留意想过。
易忠海阴沉着脸,对自己的自信很是怀疑;刘胖子都能想明白的事,自己却转不过弯来。 “老刘,你的意思是,傻柱先把咱们忽悠了?”
刘海中马上就轻嗯了一声,语气神情都十分肯定地易忠海说道。
“那是肯定的啊!傻柱就是在忽悠咱们,老易你得想想呀,咱们原来是个什么样的局面;傻柱忽悠咱们之后又是啥 局面。
以前,咱们在院里和在厂里,都是顶尖的好手,说话好使也管用不少。
这可是咱们凭自己的真本事上去的威望,院子里现在都还选咱们当居管呢。 傻柱把咱们忽悠住了,咱们听他的,那这院子里他才是最顶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