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头,连名字都叫冰窖胡同,现在都有部队在看守着呢! 何雨柱闻言就笑了笑,真正的利润可不能说漏嘴了。
“老太太,我这个不是古法,是从洋人那边传过来的;咱们这里懂的人不多,赚也没多少赚头,人家看不上这样的 生意。
我这煮满一锅,按800块钱一勺的卖,一锅能赚1万多块钱。
这可比一般进厂打工的都强一些,要是一天卖两大锅的话,比易忠海的工资都要高不少;卖得越多越赚钱就 是。”。
聋老太太闻言后才笑眯眯的。
“有得赚就行,就怕是亏本的,那就不能干咯。” 何雨水就笑了。
“太太,我哥这脑子能是干亏本买卖的吗?”
此话一出,顿时三人就都哈哈而笑了起来;随后三人就开始做饭吃。 对面易大妈叹息了一声,晚饭都吃得没什么胃口了。
易忠海也是低沉着心情,听着对门何雨柱家的欢笑声就郁闷不已。
现在跟何雨柱的关系差了,不然这生意买卖的事,易大妈能掺和一份啊! 别的事,自己老婆干不了什么。
但是这卖一勺一勺的海带绿豆糖水,完全是能干得了的活计;要是等到447天气热的时候,在外头,一天少数也能 卖几百勺的。
一勺赚几十近百块的,就是好几万一天呐!
易忠海也是缺钱,他的钱过去都拿去治病看大夫;所剩不多。
而且现在厂里调整工资,自己的工资是月月的缩水,比起以前都少了三成的工资;现在所能用的钱更少了许多。 这有时候,易忠海都迷糊起来,自己偏帮贾东旭,真的选对了吗?
这一晚上,心中琢磨何雨柱这冰镇生意的人可不少。
刘海中家都说了几句,但是没有办法,刘大妈没这个空余的时间,她得带孩子做饭,还得接孩子上下学,一天到晚 的少有空闲的时候。
闫埠贵家也说了一下,对此事闫埠贵就不想了。
“这个不用想了,这古法制冰水的法子得不偿失;即使能赚钱也没多少,我找人问过这个事,成本非常的高,一个 弄不好就得亏本,不掺和这个事。”
这个事,闫埠贵在何雨柱弄冰镇箱的时候就找人问过了。
不说冰镇,就是光一个糖就不是便宜好弄到手的东西;不少地方连卖都没得卖。 而且这生意夏天能做,除了夏天就没什么生意,没多少用处。
本来就是小业主出身的他,对这里头的事很是门清得很;古法制冰水的法子,繁琐又不稳赚,成本极大,一个不小 心就得亏本,风险大!
贾家对此事,除了眼热外,也只有剩下妒忌了。
“这傻柱还是邻居,做了这么多也不知道请邻居的尝尝鲜。”
现在这天气也真的不算热;只是贾张氏的嘴馋,忍不住碎嘴了一句,发发牢骚,看不得傻柱(aicg)家过得比自己家 好。
自己儿子可是高中毕业的,傻柱凭什么呀!
秦淮茹不语,她也是从小吃苦劳作长大的,虽然也想吃好吃的,但是说不上嘴馋到开口埋怨人家的地步;她这身子 现在也不合适吃冰冷的东西。
贾东旭倒是说道。
“妈,这个事就不要说了,今后少嘴碎别人家的;你也看到了,傻柱他爸何大清可是回来过的;何大清可不跟你讲 道理。”
贾东旭这话一说,贾张氏顿时就没了脾气;马上又把话题一转。
“这傻柱怎么就净会出人意料,一次又一次的,东旭你可得给妈争口气啊!”
贾东旭一听就头大。
“妈,我还不算给你争气呀!高中毕业,咱们院里独一份呢我!要不了多久,我就能当上技术员,肯定前途无量!”
贾张氏一听就给他泼了盆冷水。
“人家傻柱可是副主任的管事主任了,级别比你高,工资也比你高;你读高中毕业还不是比不过他这个初中都没能 毕业的;你得争气啊!”
贾东旭一听就无言以对地翻了个白眼,看向了秦淮茹。 秦淮茹见状就马上说道。
“妈,这东旭的事情急不来,那傻柱的管事副主任不是被停了吗?听说这个可不是他靠真本事当上去的,说不定今 后可就当不成了呢!”
贾张氏一听也是这个道理,但是心里她就是不得劲。
“说这个没用,傻柱能上去就是本事;现在虽然说被停了,可大家都说是因为文化不够,厂里都给发钱给他去读 书,每个月30多万呢!
等他今后读书毕业,再回去上班,这副管事的主任那就还是他的。” 说到这个事,不单是贾张氏在酸,贾东旭都心里酸了。
这种情况,在过去那是妥妥的保送名额的待遇,整得跟留洋那些高材生一样保送上学还给钱,等于是包吃包住去读 书。
这不就是在说,今后傻柱的前途远大么!
停半薪还留职,竟然还有这样的说法;真是让人羡慕妒忌的待遇。
“哼,傻柱他就不是读书的料,就算去复读了又如何;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人家天天去学校读书学习的,都很难 通过毕业考试。
就他这样在家自学的,我就不信他能学习得好,他肯定过不了,年年留级。” 贾张氏闻言后心中也好受了不少。
傻柱要是读书的料,当初就不会毕业不了;现在自学更是不可能毕业得了的。 留级生可多的是,不是谁都和自己儿子东旭一样读书从不留级的。
可秦淮茹一句话就把她的幻想给打破了。
“想要个初中毕业而已,这有什么难的,到乡下私塾的中级学校去办理入学,只要给校长一点好处费,想毕业就能 毕业;多的是收钱办事的私塾学校。
就咱们老家那镇上,东头那边就有一家私塾,以前是黄家大族的族学私塾。
后来黄家这族学被旧官看中,就改制成中级院校;不少人去交钱挂了个名字,人都没上学。
到期末考试之后,就能让人去领一张毕业证明,我们秦家的村长,他家有个不想读书的混子,就是这样混得毕业证 明的;给点钱就能办的事。”
贾东旭却又反驳着说道。
“那没用,私塾那种学八股文的学历没什么用,现在厂里有规定,只认建国之前的私塾学历,建国之后的私塾证明 不认;厂里招工的劳资部门不傻,哪能留这个空子给人钻。”
秦淮茹对这个倒是不清楚的,她又没听人说过这个事。 贾张氏就惊喜起来。
“东旭,这是真的。” 贾东旭点头嗯了一声。
“这事,年头的时候就有风声,厂里招工的时候就招了不少的人进去;但人进去后,带组的老师傅教人上手活计, 就发现参差不齐了,有的人根本没法教。
私塾学的东西,绝大多数还是老一套的八股文,这个没什么用。
有用的数学、物理之类的文化,理工科的知识几乎是一点儿都没有;这活就没法子教上手。 初中毕业证明都有,可连小学三年级的乘除法都不懂,只会简单的加减法。
之后厂里就限制了私塾学历,建国之后的私塾学历,必须去弄个扫盲证明,所以现在弄个私塾毕业证明没用了。” 秦淮茹闻言就心中一动,她就是48年的初中私塾学历,还是被认可的。
“那我这样48年的私塾学历进厂能啥用?” 贾东旭闻言就说道。
“你是48年的私塾学历,能进厂干些检查,登记之类的文书工作;有现代工科文化学历的可不放去浪费人才,所以 就让学八股文科的人干文书登记一类的工作。”
秦淮茹一听就说道。
“我是建国之前的私塾学历,等将来孩子出生大些了,有机会的话,我也进厂上班得了;听易忠海他们那天开会的 时候说。
那厂里的工资,是跟粮价挂钩升跌的;我在家院子外头摆衣车,这钱赚得极少,还不稳定。” 贾张氏一听就点头了,她也赞成这个事。
“对,就是这样;在外头摆个衣车,这风吹日晒雨淋的,遇到下雨天老要命;天天都是搬搬抬抬的进进出出,赚得 也不多。
怀茹也是初中的文化,进厂能干个文书抄抄写写的,工资也比摆衣车强。
将来你若是当了那个什么技术员的领导,就能关照着她,到时候你给她涨工资也不难;赚得就更多了,省得在外头 的抛头露面又风吹日晒的。”
贾张氏这算盘打得老响啊!
贾东旭就听着就尴尬,涨工资跟他今后当技术员没啥关系。
“到时候再说,起码也得等孩子出生断奶之后的事,到时候厂里招不招人还两说呢;要是不招人的话,现在想也是 白想。”
这话就在理了,不招人就是白想的事。 秦淮茹和贾张氏也是明白这个的。
贾张氏就连忙对秦淮茹说道。
“怀茹,你这今后的日子就少些去摆那衣车了,你也多读些书,先把那什么扫盲的证明给考下来,预防万一才是; 得先做好这个准备。
厂里那不可能一直不招人的,我可都听说了不少,厂里很多人辞职的。
那人辞职的多了,肯定就得重新招人进去;你有这个文化的优,优什么来着,反正你得好好学习,把握住机会。” 秦淮茹点头,贾东旭也应和一声,就应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