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今后,何雨柱的名头起不来,何雨柱就离不开陈家的帮助,这样就能让何 雨柱带他们一起接活赚钱,陈家赚钱可是得六成都大头,稳赚的事!
加上何雨柱有时候会给学徒教学厨艺,老三就能多一段时间来提升手艺。
为了这些目的,所以陈家给何雨柱带班的活计,都是老三忙不过来挑剩的。 单价太高的活,老三做不了,就暗中瞒着何雨柱,废了这活也不接。
这为的,就是压住何雨柱的名头,宁愿现在少赚也得压住,这事做得可是太恶 心人了。
这些事情,何雨柱没证据也不知道,但一点点推理就可以推断得出来。 对此,何雨柱不傻,暗中也自然有所怀疑了起来。
以前,自己跟陈经世搭手的时候,2万到3万席面也都做过。
自己的一些名声,也早有在外头传开了些,不然也不会有人上门来指定让自己 接活计。
现在大过年的,更是一年中最多活计的时候,自己竟然没接到高价的活计,只 能是陈家搞了鬼。
这些日子,之所以和陈家搭伙干,就是为了接活计,顺肉菜储备起来而已。 谁家的单子肉菜多,就接谁家的,价钱,这是第二才考虑的条件。
过了元宵之后,席面这一行的就到了淡季。
何雨柱也就不想接着干了,主要是对陈家不爽。
自己得四成,大头还是陈家的,六成;他们还这样坑人,一拍两散得了! 再则就是,随身空间里堆放了不少的物资;全是菜和肉或粮食,粮食也都在 随身空间里储备足够得很。
陈家那边什么心思,他也懒得管了,烂泥扶不上墙!
就靠老三那手艺,撑不起来现在的价格;陈家能吃这饭,现在多是吃老本,吃 的是以前陈鸿之留下的一点仅剩的名头,靠的还是五当家那些过去的采购渠道。
外头不明所以的人,大多数想的都是,名师出高徒,而且价格也不高;多数抱 着试一试的想法。
只要看回头客就知道,一个都没有再找老三帮衬的,而且老三的价格,在过年 这大热席面的时候都上升不上去,内中原因就是因为这个。
吃过的人,都不算满意,没有个好的名声出去,自然就没人能高开价钱请老三 了。
元宵一过,这席面上的事情就进入到淡季的时间段了。
老三这边的底子,这个时候也就漏得差不多被人所熟悉,什么价格价位,自有 公论。
而且,老三也遇到了对手下招,老三的活计顿时就受到不少的冲击。 陈家接活的事,在元宵过后,顿时就出现了许多压价的苗头。
陈家的人随即就调查询问,几天时间,逐渐把一些事情探听得清清楚楚。
情势是非常的不妙,勤行在这淡季点时候,竞争更激烈了;各家是手段齐出, 到了二十号,陈家老三这边受到的冲击,简直是惨不忍睹,老三没这个实力竞争。
接下来,一连好些天,接到的报价都低得可怜,活计的数量还少了很多。
此时,已经足足三天时间,老三都没接到过一趟价钱超过1.1万的活计;赚不到 钱了。
二月二十五日,下午三点。 陈家。
刚赶趟回来的老三,看着手里的活计报价,满脸阴沉着坐在屋内。
屋里也坐了几个族老和长辈,还有一众帮工学徒,众人的情绪可都不高。 一个个陈家的老辈人物,此时也是愁眉不展的。
算得了东家,漏了西家;算计了何雨柱,可陈家也被人家给算计当了踏脚石; 被人踩着上去。
“老三,你这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了,洪家的,李家的,莫家的,胡家的;十多家 的人都在唱你做菜不行,顶多是1万的手艺;多给的都是傻子。”
老三沉着脸。
“他们怎么知道我的手艺如何?” 一个长辈的叹息。
“人家过年也有亲朋摆酒,你做的菜人家不少人都吃过;还有大厨也在宾客里吃 过,人家背后就说了,你这样的水准,连做他徒弟的资格都不够。
跟他学三年的好些个徒弟,他们随便找一个来都比你强。
那个时候,人家一个十六岁的学徒,就当场给主家的做了两道菜,主家一吃就 把比你下去了。
所以,你这个事才一下子闹得沸沸扬扬的;当时在场的人得有三四百人。
他们这样说你连个十六岁的学徒都不如,几百人事后往外一传,一下子就传开 了去。
后来落井下石的人就更多了,这些家的就都跳出来踩;所以来找你三班名号干 活的人,现在报价方面的价格,受到了不少的影响,各家上门来报价,价钱是越给 越低。”
老三心中不服:但无法可想,这一行靠的只能是手艺。
这个现在他确实已经没多少信心了,自己的厨艺半桶水是心知肚明的事。
可那些家的手艺,也不见得就比自己好到哪里去,不就是被自己三班名号最近 抢走不少生意了吗?
老三气道。
“低也不至于这么低吧?最高的才1万一桌,最低的报价才7000块一桌。” 族老也摇头。
“这个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外面怎么传的,你现在也知道,你现在的行情就是这 样的价格;没办法提高价格。”
老三闻言也没办法。
“那明天只有这一趟上万的活计,怎么办?” 族老说道。
“让给何雨柱最好,你现在最好是避一避风头;让柱子出来忙活才好些,他多接 一些活计,才好保住咱们陈家这边的招牌。”
老三闻言皱眉。
“那我就接7000块的这个?三十桌,累死累活的,能赚几个钱这个?” 族老叹息了一声,然后无奈地说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呀,咱们陈家这招牌都快保不住了。” 老三闻言就气道。
“那我还不如不接,这是在砸我自己的招牌。” 一个长辈劝说着对老三说道。
“你这些天也确实是有些忙累了,正好现在情势不好,干脆你就自己多休息几 天,柱子那边可是好些天没活计给他了;要是再没活计给他的话,咱们也不好跟他 交代。”
大家相视一眼,这样也不是不可以啊!
老三这个时候,避一避风头,私下里在家多练一练手艺,这样才最好。 下午,四点出头。
陈(chdd)家就来人跟何雨柱说了这个事情。
“我正好也想找你们家说事,这活我不接了,老三那边接过去就是;现在是席面 的淡季,钱是低了点,可现在没什么好挑剔的,有活计就先做着。
我这边今后就不接活计了,我得抽出来时间复习读书,实在是没时间。
今后我还得去读书,考初中毕业证就能回厂里当副主任;这接活计的事,你们 陈家今后就不用找我了,我读书要紧得安心着些,就不接活计了。”
陈家的人一听,对此事倒不好说些什么。
换做是自己,也知道应该选哪个,副主任,大小也是个管事的小官头;今后说 不定还能往上面升,可不是当厨子能比的。
寒暄了几句,陈家的人就马上回去了。
何雨柱不接这活计,陈家就得接下来自己干,赶时间回去通知人商议。
老三等人听到何雨柱要读书的消息,一个个的顿时才想起来还有这码子事;人 家可是半薪留职的副主任,今后前途不好说。
换了是谁,都会先读书考个初中毕业证出来再说;保住副主任的职位。 今后看来,是难以依靠何雨柱来帮忙稳住他们陈家这边的招牌了。
而何雨柱这边,他看着陈家的人远去,感慨了一声。 人心难测呐!
自己帮了陈家这么多,这人情就不说了,背后插刀都没个人给自己送个口信。
陈鸿之说得没错,陈家的这些个人,全都是白眼狼。
今后,不值得再帮他们啥事情了;自己也不再需要这些个陈家的人帮忙接活 计。
自己今后直接转行,做席面,有合适的就做,没合适的就不做;自己随身空间 在手,粮食储备也足够,钱就不怕没得赚;现在自己可是啥都不愁了。
“哥,你开学了也要去上学吗?” 何雨水鬼精鬼精的问道。
何雨柱呵呵笑着,转身回屋坐下烤火。
“我那是去学校报到一下而已,然后回家自己复习;我可不用每天早上去学校上 课啥的,你是不是想让我接你上下学。”
何雨水眼睛扑闪扑闪地望着何雨柱。 “嗯,行不行嘛哥!”
何雨柱问道。
“老闫不是一直接你吗?” 何雨水一翻白眼。
“你这可就别提他了,他这老抠门的就喜欢磨蹭;经常没影,他家的闫解放还爱 哭得很;我得背两个书包。”
何雨柱闻言就瞪眼了一下。 “你跟哥说清楚些呀!”
何雨水哼了一声。
“那抠门精是教语文的,下午经常没课;动不动就是去跟人下棋,不下完还不走 了他;要不就是找人比划他的毛笔字去。
我那放学了,还得等着他,我每天都等得无聊得很,他还没事就跑去钓鱼。
我都好多次不想等他,跟大家一起走路回来得了;他太磨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