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听了老康的话,顿时明白了。
“你是说,你家这秘籍没有固定的修炼方式,而是有很多方法能修炼;还是说方 法差不多,路子却不同。”
老康想了想后说道。 “是路子不同。”
何雨柱听后就缓缓地点了点头。。
“这样说的话,我就明白了,就像写字,字成型,有的人写的字好,有的人写得 不好;不是练错了,是每个人的都理解不一样。
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徒弟,也有高有低,学生的成绩,也有好有坏。
师傅领进门,修行靠自人;只要入门了,今后如何修炼,都是殊途同归。” 老康听后就点头笑道。
“大概就是你说的这个意思,你这话说的简单明了许多,跟当年我爸给我说的差 不多一个意思,但没你说得容易听得懂。
你算是自己想明白了,这样你学起来就容易许多了。
按照心法入门,练出气感之后,我家中传承就有一百多种不同的修炼见解;每 一种都能继续精进。
跟古言文的书一样,每个人的注解大概意思都差不多;详细的就有区别了。” 何雨柱听闻有一百多种,顿时就嘶地一声;倒吸了一口气。
“老康,这一百多种见解,还有传下来的传承?” 老康摇头叹息一声。
“没了,这是我爸没死前教我修炼的时候说的;我也没见过传承下来的见解记 载,这秘籍还是我默写出来的。
不过你也不要灰心,我爸教我的不是其中任何一种。
而是他看过之后自己总结出来的,这也算是集百家所得;肯定不差就是。” 何雨柱闻言后就好奇了。
“你爸看过,那后来那些记载的见解呢?” 老康摇头又叹息着摇头不已。
“我爸对我说过,他结婚后没多久;就发了一场洪水把家族的族地140都冲没 了,所以记载见解的书籍也全没了。
一家族近千人口,搬迁出来后落户在南天城外,分落成几个村子。 我和我当兵没音讯了的大哥,都是私生子,出生就住这城里。
后来我爸没了,再后来,南天城的族人,也被小鬼子给全都杀没了。
我爸偷偷在城里找落单的鬼子报仇,却不想胸口中了枪。
他在死之前说,如果他死了,就卖秘籍赚钱成家,不然会有祸事。
一定要给康家留后,一定不能让秘籍失传;所以我哥就去当兵找鬼子报仇,那 段日子,我就卖了一阵子秘籍,也尽量传给更多的人。”
何雨柱听后就噢了一下。
理解了,如果当初不卖,康家保不住这秘籍,肯定会被人给暗中谋了去。
“原来如此,怪不得如此秘籍你也会传出来卖。” 老康听得何雨柱这样说话,马上就哈哈而笑。
“我又不傻,是我爸吩咐叮嘱,又加上当时有危险,我才不得不卖了它保命;这 是传家之宝,但就算是卖了,如今能修炼出来的也不多。”
何雨柱闻言就好奇地问道。 “你如何知道多不多?”
老康呵呵神秘地微微一笑,随后就对何雨柱笑道。
“城里跟我买秘籍的人,一年两年内个个都来请教;三年后一半,五年后就只剩 下两成了,十年后就只有一个;九成九连秘籍都烧或撕碎了,你说呢?”
何雨柱点头明白了。
“来找你请教的,都是没练成的,这些人都跟你说过自己的情况。” 老康赞许地看了何雨柱一眼,笑着点头。
“没错,有时候偶尔遇到,大家也还会说这事,自然也就知道了。” 何雨柱哈哈一笑,对老康笑道。
“那我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了,老康你说说看,我试试。” 老康笑着说了起来,让何雨柱拿秘籍对照着学。
何雨柱照办,还干脆让老康一句一句地讲,先做笔记记录下来,修炼不怕晚。 于是,自己拿笔和纸当译文记录;相当于是写一本书一般。
老康随后就开始讲解秘籍,何雨柱听得很用心;还不断地写笔记。
老康这一说就是近两个小时,只讲解了前面的一百多字而已。
可是他解说起来,这都延伸着讲了近万字的内容;老康也是用心教了,说得非 常的详细;这老康看到何雨柱记录,自然也是有他的心思的。
何雨柱一边听一边记录,说一句就让老康停一下。 等他记录完再继续;等于是把秘籍给翻译了一遍。 技能点+1....技能点+1...
时间上不允许,何雨柱只能是让老康先停下来,他要去开工了。 这下午还有活计呢。
约好晚上再继续,老康答应了,也让何雨柱写完后给他儿子生根也看看。
这就是老康认真仔细的最大原因了,他也想弄一份详细的自己保留下来;自己 年岁也不算小了,万一的话,这东西也好流传后辈子孙。
何雨柱自然满口答应下来,这不是什么麻烦的事,互惠互利更好。 说罢之后,老康就先告辞回家。
何雨柱也马上推车出门,骑车赶去和陈经世他们汇合;他可不认识主家的门 路。
一群人汇合之后,就一起出发去商家。
老一套路,一起忙活完案板的活计之后,现场指导讲解。
讲解之后自由交流学习一阵,然后是考问和点评指导。
上灶还是跟上午一般,实践操作指导就完事了,轻松得很。 技能点+1....技能点+1...
十三桌,有了冰镇加成,菜品换了两个冰镇的凉菜。
于是,他们这席面的价格就提升了一大截,高了3000块,达到一桌1.6万。 完事之后,何雨柱这就又是6.76+2.73=9.49万入袋,还有个5000块的红包。
差一点点,就入10万了,加上上午的9万;日入19万。 而且,他的技能点又飞起的涨了一波。
但是有一点,那就是硝酸钾贵,今天的分量就没了(agfb)8万,这么一算的话, 就成了亏本吆喝做冰镇的活。
亏本是亏本钱,但赚的是名声,是招牌。
只要招牌出去了,今后就不怕没这样的活接,就不怕偷不到肉补回来亏本的 钱。
忙活完,时间就到了傍晚的时间了,何雨柱收走一包菜,就多留一些给帮工, 都不容易啊!
随后就离开东主家。
众人一起收拾家伙,推着板车,挂牌在一处路口卖剩下的冰镇绿豆糖水。 这一卖,生意也还是不错的;大热的天,一碗能卖600块钱。
剩下的也不算很多,全部卖了不过也就一百多碗的份量;堪堪能卖出8万块钱 左右,何雨柱又回水了6万块钱不到;这样一算,硝酸钾的钱平本了。
卖完分账,之后就各自回家。
何雨柱今天入账25万出头,扣减硝酸钾成本8万,还能赚17万块钱。 不容易呀!
两趟活计,加私活收入,还摆车摊;一整天的时间都满满忙碌。 一路骑车赶回四合院,不想到了半路就遇到了一个熟人拦路。
“是范管家呀!”
拦路的人,正是文山馆的范管家,戴着草帽满头的大汗。
范管家笑着请何雨柱到路边说话。
“何先生,许福山的事十分抱歉。”
何雨柱看了看四周,下车推着车一边走,一边说道。
“范管家不必多礼,老许是老许;树大有枯枝难免的。娄先生不怪我动了老许就 好,如果范管家为这事而来,那倒是麻烦您了。”
范管家跟着一边走着,也是一边走一边说道。
“何先生客气,这事确实是许福山冲撞了您;我家老爷让我代为向您道个歉,是 娄家御下无方;这事管理处对许福山该如何就如何。
这事情,娄家已经约束了下面的人,不会对您照成影响,请您放心。
娄家今后对这样招惹是非的人都不管,被抓是活该,被枪毙也是自找的。 娄家,这年月对下面的人,一直都是保持压制态度,不允许惹是生非的。
您能看在娄家的面子上,没对许福山下死手,这事娄家欠您一个人情;这是娄 家对您的一份歉意,请您收下。”
说着就从袖口中取出一枚金牌双手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后没看,就问道。
“这是?”
范管家谨慎地看了四周一眼,确定无人和安全之后,这才说道。
“这是联山令,这令牌是一个身份;不代表娄家。联山令代表的是十三联盟,也 叫联山盟;有这个令牌,遇到道上的事都能用一用。
属于是联盟的贵客身份,这令牌不记名;不需要的时候扔了,别人也能用。”
何雨柱闻言想了想,就收下令牌进裤兜,实则放近了随身空间里。
然后,何雨柱才跟范管家的说道。
“此事多谢了,娄家如今如何行事?”
范管家想了想说道。 “顺利。”
何雨柱明白了,这事是娄家内部的机密,不方便跟自己一个外人说。
“范管家,今天多有劳烦您大热天出来一趟,请您代我向娄先生问好并感谢,还 请您帮忙带句话;水最便宜也最贵!”
范管家一愣。
“水最便宜也最贵?”
何雨柱点头,指了指西南方向就说道。
“沙漠国家那边,特别是白衣服的;淡水比油贵。”
范管家一听沙漠,马上就明白地笑了。
“何先生放心,我一定带到。” 何雨柱笑道。
“对了,范管家,帮我在南锣鼓巷的娄氏商行里,一个星期留一批百斤重的化学 物品硝酸钾;糖也一样的份量,我需要用来制冰水做冰镇糖水赚钱。
这个只需要到今年的十一月底,明年就不需要了;这个事得麻烦您帮忙。” 范管家一听点头笑着。
“这是小事,我吩咐一声下去就行,何先生放心,一定给您办妥当了。” 何雨柱闻言就一拱手。
“如此就多谢了,告辞!”
说完,何雨柱就骑车快速地兜了大半圈,谁想跟踪都得追上他的车速再说;不 久就再度绕路,快速返回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