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许大茂肯定恨傻柱,让许大茂跟何雨柱对上;这不是斗也是斗了,只是这 个事,自己可不能再落人口实了;许福山不是好惹的。
“找许大茂干嘛?”
刘海中闻言后神情一顿,马上心思一变,就讪笑着。 “嗯,咱们得劝他。”
刘海中这劝字就用得妙了,这话一语双关呐! 他内心也暗自庆幸后怕地想着。
‘大意了,差点露馅,还好我反应快。’ 易忠海闻言后沉默了一下,随后也说道。
“还是老刘你有觉悟,你和他都在后院,我就不掺和了;你劝这小子放下怨恨也 好,有些事,不是他一个小孩子能处理的`”。”
刘海中讪讪而笑,嘴巴岷了下,眼神闪烁着;干笑着拾杯喝茶。 “嗯。”
易忠海心中一动。
“老刘,干脆今天晚上,咱们得找柱子聚一聚;他今儿也没打包菜带回来,今晚 没个好菜可不好;咱们干脆点去买点好菜回来,招呼一下才好啊!”
刘海中一听,心思马上就活了。
“对对对,这个是得找柱子聚一聚;我来买菜。” 说着刘海中就起身,快步回家去取钱。
这个节点子上,不论是还人情,还是讨好何雨柱,都不能让易忠海给抢了先 去。
何雨柱随手就能把许福山送进去,这主意和手腕厉害,敢不给娄家面子,连许 福山都敢动;这胆识也猛啊!
单就凭这事,他刘海中都高看了何雨柱不止一眼,更是想今后再巴结一番。 易忠海暗地里一笑。
这就是傻刘一个,乖乖花钱去买菜就对了。
刘海中取钱之后,就又跑到中院去了何雨柱家找人,可人不在家;门关着。
刚准备返回后院,去聋老太太家找找看,估计这会,人应该在后院跟聋老太太 陪着他妹妹何雨水呢。
心中刚想完,就看到何雨柱从后院回来。 “柱子,到后院忙啥;我正找你。”
何雨柱抬头,看到刘海中哦了一声。
“老刘啊,还能忙啥,那不是出事了,我得去安抚下聋老太太和我妹妹吗?这事 可让她们俩担心了,对了,你找我是有啥事?”
刘海中神情有些扭捏,但还是讪笑着把事说了。
“这不,柱子你今天没接到活计,都没看见你打包菜带回来吃,所以我正准备去 菜市场,买点好菜回来。
晚上咱们到老易家凑一顿,我也不好意思老吃你带回来的肉菜,是吧。” 何雨柱呵呵一阵笑着。
“行啊!难得你老刘上道,今晚你请客,咱们就去老易家凑一顿。” 刘海中看何雨柱这态度,也马上就笑乐着。
“那行,你回屋待着;我去买好菜去。” “好,那我就等着吃饭了。”
“好嘞,你等着。”
刘海中笑呵呵地快步就去买菜,心情也轻松了不少。
主要是,他看何雨柱轻轻松松没压力,他想着或许何雨柱有什么办法也不一 定;即使许福山出来了,今后要找事,那不得是先找何雨柱啊!
何雨柱笑着开门回屋里坐下,喝了口凉开水。
刚刚许福山的事情影响肯定不小,后续影响的很多事情他都还没个头绪。 这事多了就乱,想了一阵还是觉得事太多,考虑不过来;乱。
想了一阵,就六个字:‘以不变应万变’。 后续的事情得走一步看一步。
另一边,许大茂一路走着,可累得满头满身的大汗。
他的钱不够,只能坐一趟车;就选了走这路途近的,远的一会坐车。
这也是不够机灵,不会等到地方再找他妈要钱付车费,没经验的许大茂。
许大茂,好不容易走了十多分钟,把谅解书送到派出所的管理处,可房主任那 可是忙得很;接待的人让他等。
这许大茂心急不已,急了一阵,他就嚷了起来,好说歹说还是得等。 还好一个办事员经过,认得许大茂这混账小子。
对许大茂刚刚翻脸不认人,恩将仇报可是印象太深刻了;就让许大茂把谅解书 给他,由他转交。
这事可不能马虎,事关2000万捐助;房主任都上心叮嘱过这事。
这许福山过去敲骨吸髓来的钱,可不能帮他省了;前线各处都需要钱,区公所 这边也需要大把的钱,救济站每天都在烧钱着花啊!
这钱不到位,谅解书就不能送到派出所和司法那两边去;管理处得先过一手。
许大茂办好了这事,就马上又急匆匆地往王府大街赶去。 这次他身上的钱足够,就叫了黄包车;坐车前往。
许母是在娄家当佣人,不是在文山馆;那是办客居招待的地方。
娄家自己人,住的是另外几间院子,以及一栋小别墅楼房,位置就在王府大 街。
今天,是娄家决定命运的一天,娄文山去面见了上层,整个娄家重要的人物都 汇聚在文山馆中等待消息;许母倒是留在了王府大街这边。
所以,许大茂很容易就找到地方见到了许母。 “ 妈,我爸被抓了。”
许母闻言顿时大惊失色,看向许大茂紧张地问道。 “什么?你说什么?”
许大茂马上就装着哭咽的样子,说道。
“妈,我爸听了那什么人说傻柱是骗人的话之后,就去找傻柱的茬;傻柱叫了军 管会的人把爸给抓走了,咱们怎么办啊!”
许母一听大是惊慌失措,许福山明明说了万无一失的。
想了想,许母马上就去找管家的,想请其帮忙想想办法。
管家的一听,让许大茂详细说说看;敢抓娄家的人,事情怕是没这么简单。 许家要是给娄家招惹上人,这事也不是能轻易就算了的。
这位管家,可不是在文山馆里的那一位,乃是远房的娄家人;也是主事人物。 断断续续地听了许大茂的话,管家也不多说。
“这事我知道了,你也带孩子先去军管会探望一下,等你见过你家许福山;也听 听他怎么说,你家这孩子,话都说不顺。
这事得等老爷回来再说,千叮嘱万嘱咐的,说了不要招惹麻烦。
你们家倒好,自己去找人家的麻烦,还被人叫军管会给抓了;这事牵扯不到娄 家还好说,要是牵扯到娄家,你们有几条狗命。”
这个关键的时候,管家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得(王了的)稳中求稳。 许母这个时候,可谓是后悔莫及啊!
今时不同往日,这不是过去威风八面的时候了;自己偏要闹这个事干啥呀!
这事,她自己就在背后唆使了许福山不少,要是当初…… 欲哭无泪啊!
这事自找的,还得过娄家这一关;自己真的是闯大祸了。
一边害怕,一边哭着,拉上许大茂就找黄包车去军管会,这事可得和老许通个 气;可千万不能牵扯上娄家了县。
娄家是什么地位,这城里,只要有娄家的风吹草动冒出来,都能快速得到消 息。
就在这许大茂找上许母的时候,通传消息的人,电话就打到了文山馆里。 事情没直接上报到娄文山,而是上报到了范管家这里。
范管家听了之后,皱眉不已。 许福山这是自己找死。
“先给下面的人吩咐下去,谁都不能动,都老实待着;谁敢乱动,就自己跳江沉
下去,这事等许福山出来再说。
再叮嘱下面的,谁再搞出许福山这样的事;也自己沉了,别连累家小。
好日子,安稳着不过,非得招惹事端;现在是什么环境,这世道,天都变了, 还不懂得收敛些,那还不如自己死了的好。”
这话飞快地传到了下面,刚泛起的一些波浪,就给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