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听了房主任的话,马上就点头示意明白,接着就说道。
“大概二十分钟前,我跟我妹妹从街上回来到这院里;这身后就是我家,许福山 一干人等,就在我家这门口外等着我。
见面就当众大声,并重重复复叫喊我傻柱的外号,这是对我的侮辱和人身攻 击。
许福山故意挑衅滋事,且人多势众,而我和妹妹年幼力弱;于是我判断对方对 我和我妹妹,都具有巨大的生命威胁,所以请人去叫两方部门来人。
其间,许福山一再对我进行逼迫,并勒索我给院子里的人办十桌酒席。。 还出言逼迫、压迫我,要我给院里的众人下跪磕头赔礼道歉。
我请求公家执法机关,以聚众寻衅滋事、扰乱、破坏治安环境,并迫害未成年 人的罪名;对许福山进行依法逮捕处理;以上,报告完毕。”
张连长和房主任听了都明白了。 房主任点点头,然后说道。
“行,我再听听当事人许福山的说法。”
于是,房主任转头看向那一排排着队的人问道。 “谁是许福山。”
许福山这时早就已经是冷汗淋漓,额头上满是汗水。
何雨柱的话,他全听到了,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是把他往牢里整啊!
勒索,逼迫,压迫,这是恶霸标签,是要被倒的。
还有聚众寻衅滋事等等罪名,一大堆,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
自己都犯了这么多罪名了吗?
许福山心中都是懵的,听都没听过多少;这都是啥?
迫害未成年人,这一条,只要何雨柱跟何雨水没成年;他什么时候上门找事那 都是犯定了,一告一个准的事!
只是,有迫害未成年人这一说法吗?
以前没人说这个的啊!
绝对大意了!
“我,我是,许福山!”
房主任看向许福山,这个名字,他最近也听过一些。 “许福山,你来说说事情的经过。”
许福山心中后怕,此刻闻言后,伸手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水。
“是,这事得从前些天说起….” 房主任一听这开头就马上皱眉了。
“今天就说今天的事,前几天的事跟今天没关系;你就说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许福山闻言就急了,连忙说道。
“有关系,他前几天骗了大家,我这个是给大家讨个公道。” 房主任看了何雨柱一眼,然后对许福山说道。
“他骗人了是他的事,前几天是前几天的事;这事,苦主找派出所报案就是,那 不是今天的事,我问你的是今天的事。
你老实回答,就只要说380今天的事就行了,前几天的事另外处理。
你给大家讨个公道,你有什么权利围着人家讨公道;你不能自己私自聚众围着 人家处理,不然还要我们这吃公家饭的派出所干嘛?
前几天和今天,那是两回事,你就说刚刚你做了什么;还说了什么?” 许福山一听心中大叫不妙,于是马上就问道。
“你这意思,我被骗了,还不能找他要公道?” 房主任点头了一下表示肯定,对许福山说道。
“当然不能,你没有执法权;你如果被骗了,你可以去找派出所报案,派出所自 会帮你找这个公道;你聚众围人家就是你不对。
许福山,你不是执法人员,你没权利聚众围着人家自己处理要公道。 你这一围就是犯法,说轻的,就是聚众滋事,破坏治安环境。
往重了说,你这是逼迫压迫,私设公堂;你犯法了知道吗? 不追究你还事不大,追究,你多少都得进去吃牢饭!
公道,要的就是公家来处理才叫公道,你这样自己都犯法了,还怎么公道?
你有没有骂人家何雨柱为傻柱?还说让他摆十桌酒席?有没有说,让他下跪磕 头赔礼道歉?你别说谎,这里人都在,说谎罪加一等。”
这话一出,院子里的人都受到暴击了。
不能围,不能自己找公道,得去报案,得让派出所公家出面要公道。
众人这一围就是聚众滋事,破坏治安环境;公道要公家处理,不然私自处理就 是私设公堂,这就是犯法,众人顿时就大受教育了!
傻柱,他原来是真懂这个,说啥这么镇定呢!
人家一看,好,围着我家就是犯法,换谁都镇定得很,根本不怕见官。 不少人此时心中激动了。
许福山犯法了,还被抓了个正着,这许福山是要被整进去了啊!
许福山这一下,整个人是真的慌恐了,额头上的汗是擦了又擦,喉咙一阵阵的 发干。
“我,我不服;这是傻柱算计我,傻柱他算计的我。” 房主任不满地看向许福山,沉声说道。
“许福山,你现在马上,立刻,认真,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不得左右而言,必须 正面认真回答,你有没有说过这些话?
现在,你当着我们公家这么多人的面,嘴里都还在不断叫人家外号傻柱。
藐视执法,你想翻天了是不是,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有没有说过这几件事,你 老实回答。”
许福山顿时就瞳孔猛烈地一阵收缩,心神剧烈的不安和紧张。
对此事,他还想着拖延,尽量辩解着左右而言;绝对不能进去坐牢。
“那是他骗人、吓唬大家在先,我只是,只是提议才说了。”
房主任没好气地看向许福山,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何雨柱骗人的事我们会处理,现在说你的事,你们一帮人的,围着人家何雨柱
这一个未成年的小伙子,你现在说是提议?你是把我们公家执法的人都当傻子吗? 你就是在狡辩,你这样私下围人家处理就是犯法;既然这些事你都认了……” 许福山脑海灵光一闪,大声地叫嚷着。
“我不认,我没,我没聚众围他的家;这里的都是邻居,他们是自己来看热闹 的,不是我带着的,我就带了我儿子,我没聚众,也没围他的家呀。”
房主任闻言就皱眉点头了一下,又转身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许福山的话你听到了,对此你有什么要说的,这许福山说他们父子没 带人围你家;这些都是邻居,看热闹的。”
何雨柱闻言微微淡笑了一下,看了许福山一眼,然后说道。
“这事清楚明白,事实证据,他说了他代表大家,您可以问四周的众人作证。”
房主任闻言看向许福山,再次沉声喝道。
“许福山,你有说过代表这院里大伙吗?”
卧槽!
这是坑!
傻柱刚刚故意跟自己说的那些话,这是又挖了个坑,自己还得意洋洋地跳了进 去。
许福山想抵赖,可这众目睽睽之下,人证大把的是,想看他倒霉的不少。 突然,一道夹着嗓子的声音,从远处大声响起。
“我作证,许福山说了代表大伙,让何雨柱给大伙摆酒下跪道歉。” 随后,又有一个声音说道。
“我也作证,这混蛋不是好人,算计坑害人家孩子。” 各家躲远处屋里看热闹的一众人等,这时才惊骇不已。
看样子,这情况对许福山非常不利啊! 傻柱,这是真能把许福山送进去吃牢饭。
于是,这一时间就纷纷出声证明,大家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一个个的出 声,对许福山落井下石。
“我也作证,许福山说了代表大家跟何雨柱要个公道。”
“对,许福山就是这样说的,他代表大家要何雨柱给个公道,摆酒下跪道歉。”
塌了!
许福山在这院子里的威慑力塌了。
暗地里,一个个的躲着叫喊起来,这是群情激奋呐!
房主任见状心中明了什么情况,这民怨不小,许福山绝对不是什么好鸟。
于是,房主任马上就转身对许福山说道。 “你还有何话可讲?”
许福山不敢回答,急得是满头的大汗,流个不停。
墙倒众人推,这么多人发难落井下石,许福山根本就无法再狡辩什么。
冤有头债有主,这事还是得落在傻柱的身上,不能进去坐牢啊! 就在此时,他心中一动想到的就是服软,必须跟傻柱服软!
于是,许福山突地转身,干脆利落地向何雨柱跪了;一头就磕了下去。
“柱子,柱子,这,今天,这事是老许我不对,请您高抬贵手放老许我一马,我 千不该万不该上门欺您年少。
我错了,真的错了;千错万错我都错了,您放我一马(agaf),求求您放我一马 呀!”
许大茂这时也傻了眼,不过他也是明白事大发了,自己老爸可能要被抓了。 许大茂也跪得干脆极了,这跟何雨柱下跪服软的事,他熟练得很。
“柱子,柱哥,柱爷爷;您大人有大量,您肚子里能撑船;您就放我爸一马,柱 爷爷,我求您放我爸一马吧。
这,这我错了,我嘴贱,我不该骂您傻柱,我也错了。
柱爷爷,您就看在咱们一起长大,又是邻居的份上放我爸一马吧;我许大茂求 求您了,我家可不能没有我爸呀!求求你了柱爷爷!”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皱了皱眉头。
心中快速地想了想,今天这般人没出事,这许福山绝对重判不了;顶多进去一 小段时间。
进去就还能出来,这事可不能得罪太死了;不能做逼人狗急跳墙的事。 如此,想罢之后,顿时就转头对许福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