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星期天,厂里放假;七八成的人今天都在院子里头。
前院的人最多,一看到何雨柱骑自行车回来;一个个的顿时就哗声四起了。
“哟,傻,柱子,你这个发财了,还买了自行车。”
“呀,柱子,自行车呀,好家伙厉害了。”
一群人六七个进门就看到了,顿时就围着招呼起来。 隔墙的前院闫埠贵都跑过院墙,一溜的上来凑热闹。
“柱子,可以啊!飞鸽牌,南天好车叫飞鸽,这好多人想买都没买到手。” 飞鸽是五零年出产的自行车,多数人买的都是二十八寸高大型号0...
何雨柱得意地笑了,学着一股显摆的劲拍拍自己的自行车;笑道。
“咱今儿出门遇好事,人家送的;怎么样,这车帅气不帅气,我这一路回来;这 一路上的人呐,一个个都像你们这样的,把眼都瞪直了都。”
这话一出,嘿!
“什么?别人送的?谁送的?怎么有人送你这么重的礼呀?” 何雨柱笑着得意地就说了。
“这就是好人有好报了不是,我刚刚遇到个老头,中暑晕倒街上了;这大热的天 呐,眼看着人就不行了,我抱起来,就叫了黄包车把他送去了医院。
这不,好人好事,好心有好报;他硬要送我一辆飞鸽,我不要还不行。
他家亲戚在自行车厂有关系,家里放着几辆自行车呢。
那老头不会骑,放着也是吃灰;那别说了。
这不,他遇上了这事,我等于是救了他的命,他家请我吃了个午饭,还拿这自 行车来送我当谢礼了。
我不要都不行,他说我要是不要,别人不得说他家没礼数呀!
救命之恩,这个必须要报;反正放家里也没用,我要是拒绝,晚上他们家就给 我亲自送到咱们院子里来;我这不要都不行,所以就只能收下了我。”
“哎哟喂,我的个乖乖,还真是好心有好报呐;我咋就没遇上。”
“哈哈哈哈,老铁头,你是没这个命呐。”
“还是咱们院柱子命好,遇到了这样的人家。”
闫埠贵都心里泛酸着。
“柱子,我说今儿咋没见到人呢;这自行车啊,可不好掌握,要不要我教你。”
何雨柱眼睛一闪,笑道。
“那是不是,还得摆上一桌,晚上说道说道?”
附近的邻居一听,顿时就一个个纷纷就仔细听着起来。
闫埠贵嘿声地干笑起来,看向何雨柱有些讪笑着说道。
“这个,柱子你还客气上了呀,有这个也自然更好些了。”
这话说得他自己都有5.8点不好意思。
何雨柱呵呵而笑,看向闫埠贵就笑道。
“这自行车,我师傅家里的同门多的是,我早就自己会骑了;我带我妹妹过活都 难,今天摆一桌的话,那我可没钱;要不你出钱,咱们马上去买菜。”
闫埠贵一听让自己出钱,不干。
“嘿,柱子,你会骑你说什么你,你早说不就完了;没我事回了啊!” 说着就溜回家。
这事懂的人都懂,闫埠贵被调佩了,想占便宜没落着呗。 大家伙儿就哈哈地笑了几声。
闫埠贵走了,大家伙也不多说啥子了;何雨柱就推着车往中院走。 “哥,这是咱家的了吗?”
何雨水一股劲地冲了过来。
这事一转眼就传到了中院后院去了。 何雨柱笑着看向何雨水。
“嗯,以后你上学哥带你骑车去。”
何雨水高兴极了,看向自行车不停地转悠着。 “哥,我现在能坐坐吗?”
何雨柱直接把车推进屋,锁上。
“改天有你坐的,就怕你坐到屁股疼不想坐。”
何雨水一看,一听,坐到屁股疼,那必须不可能!.
何雨柱把口盅从车头取下来。
随后就递给何雨水,并对其说道。
“拿着去洗干净了,倒水喝;你那屋放一个,晚上想喝就能喝了。”。
何雨水机灵着,看了又看,满脸的欣喜神色,。 “那我去拿剪刀,把绳子剪了。”
说着就去桌子的抽屉里找剪刀,终于有口盅了,还是带盖子的,这口盅她看着 就心中喜欢。
盖子可用绳子捆绑得死死的,解是不可能解开的;剪断了就行。 何雨柱自己坐下倒了半碗水慢慢喝了凉口,拿扇子扇风凉快着。
洗杯子这样的小事,让何雨水忙活就行了;人呐,得从小开始干些家务才好; 何雨水能干这事。
何雨柱刚刚坐下不久,何雨水就拿口盅出门去洗了。 易忠海和老刘,这时候偏巧地找上门来了。
一进门,易忠海就先开口随意找了个话头,算是打招呼了。 “柱子,听说你得了辆自行车,好事啊!”
何雨柱抬头就望去,看着他们俩人;不太想理会,但还是淡声说道。 “是你们两位,今儿有啥事的,直说吧。”
易忠海看向刘海中。
刘海中嘴巴涌动了动,接着就说了。
“柱子,派出所早上在外面出布告了,这事听说了吗?”
何雨柱听了不明所以,这派出所又出什么布告了?
“派出所又什么布告了?”
刘海中笑着说道。
“说是区公所和派出所,要扩大调解工作组,招收调解员的事。”
何雨柱一听,调解员,原来就这个事呀?
“这街府都没了,事情多得很,加派人手这是早晚的事,你们也别想那么多,多 管闲事可未必就是好事,你们还得考级,现在时间很多吗?还06有心管这事。”
刘海中一听,顿时不知道怎么说了。
易忠海见状就连忙接过话头,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这可不是咱们想不想管的事;你刚刚回来之前,派出所有人来找我们大 院的人说事了。
让咱们院上报八个名额,让大院的人选;我和老刘老闫都被选了。 这不是我们报名,是院子里的人一起选出来,直接登记上报。
本来你也被选上了,但是登记的人一听你不在,年龄也不够;又听说你上过初 中的文化,就加了个备选,所以现在院子里有九个名额,这里边还有你的事呢。”
何雨柱一愣,这么雷厉风行?
刚刚上门,人都不在,也能马上行事,这动作快啊!
这年月,49年3月的时候,上面就以直辖市级管理,建立了区府和街府。
可是到6月份就又取消了这个,但一些积极群众性质的群众组织,就被保留了 下来不少,调解工作组就是其中的一个。
现在51年,街府没了,连驻警所都撤销掉了,成立了区单位的区公所管事。 区公所指派了两个干事,进驻到派出所协助办公。
派出所驻警、军管会辅助,小部分的群众工作组帮衬。
所以各街道的普通指令公告,一般都是由派出所公示出来的。
这年月,下面最基层的大多数规定政事,都是在派出所里办理和处理的。 办理的地方就叫派出所管理处,是区公所下辖管理部门。
这个时候的派出所空前强大,要文有文,要武有武,军管会都帮着辅助执法。
而几十个由群众积极份子组建的,群众工作组中,就不得不说调解工作组了; 组员就是调解员。
调解员的职权范围,可不是一个院子,而是该地派出所能管多大的地方,调解 员的权限范围就是多大地方;甚至能超出范围行使调解权限,毕竟劝架不论地方。
这范围厉害了,管辖区内外都可以上去说两句,劝劝架,主持公道。
可不是只管一个院子的事,但是限制也很大很多;而且非常的严格,这个和后 来的管事大爷稀松性质,不可同日而语。
何雨柱听后就纳闷了!
这事还有人选自己,还能有自己的事?
“这调解员的事必须得成年吧,我就这年岁,选我不是开玩笑吗?咱们院里的
人,怎么就有人会选我这个毛头小子了?” 易忠海轻瞥了他一眼,然后轻声地说道。
“是那些天那包子的事,不少人都明白着呢;你又敢当面把许福山给压了下 去。”
这一说何雨柱就明白了,这包子是自己出了头,肉也是自己的;虽然没说,但 一些人家心里有杆称,关键时候就显露出来作用了。
把许福山压了下去,这是想着今后自己还能帮他们出头,一直压住许福山啊! 何雨柱想了想就转换了话头。
“老闫没来,他怎么想?” 刘海中有点妒忌地说道。
“他呀,还笑着跟大伙恭维了一阵;巴不得似的。” 易忠海看了一眼何雨柱,随后也说道。
“老闫他本身就是读报组的积极份子,他的意思是,这差事肯定得主动,还得积 极去争;不想院里院外有人在他上面压他一头,看人脸色受人管。”
何雨柱哦了一声,这老闫可以啊!
竟然还挂职了读报组,不过作为有文化的人,进读报组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何雨柱接着就皱眉想了想,自己得忽悠过去才好些,省得今后问个没完。
于是缓缓拾杯喝了口水,过了几息,才想到了说辞。
“这事出来了,也都上报到派出所里,老闫有他的道理;当然,你们也有你们的 想法,我自己也有我自己的打算。
反正我是不想这些事的,我也不可能被看中;我年龄在这呢。
你们倒是有很大机会,看模样这事不对外,是对内;是负责协管咱们院子,不 然不会只让院子里的人选人。
管这院子,有好有坏;具体的现在啥也不知道;我也没啥子好说的。”
何雨柱故意这样说,就是不想这两人膨胀起来,也是给他们一个错误的信息, 等将来他们知道,调解员的管辖权限,就知道现在自己说的都是错的。
到时候,他们就都知道自己猜得不对,今后的事情就省麻烦了。 免得有事就来找他说事,自己才懒得管他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