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何雨柱带着何雨水直接去了陈家;也就是陈鸿之的家。 因为,今天是陈家长房,陈家老太太的七十大寿。
陈家要摆上几十桌,光陈家的族人,在这一片就有三四百之多,亲朋更多。
所以,跟陈鸿之学厨的学徒和徒弟,也都大多是他陈家人。 陈鸿之,收何雨柱为学徒,那是当初给何大清的面子。
同时,他也对何雨柱的各家手艺有想法,所以顺水推舟带上一带,收了做记名 弟子;于是,才有他之前讲的入室弟子之说。
按说,今天这事,理应不需要何雨柱来后厨帮忙的。 但是,陈鸿之想了想还是请何雨柱来了。
不但是因为何雨柱的手艺不错,还有那天的提点。。
这事他可谁都没说,有些秘密,知道的人多了就不是秘密;也有些丢脸不是。 结交好何雨柱,对他和陈家来说,都是好事。
以何雨柱的手艺传承,其今时今日的本事,将来在陈家一众学徒里,能比得上 他的,或许只有自己的亲儿子一个。
于是,陈鸿之这请何雨柱来,也算是提前投资和拉拢。
就像另外的两个外姓的学徒,小德和小董,今天陈家寿宴可没他们的事。 陈鸿之,连通知都没通知他们两个一声,就是这么霸道和现实。
因为陈鸿之有儿子当二师兄,学徒留着给儿子将来使用,他也干不了几年了。
陈鸿之想要人家学徒跟着自己的儿子干,那么,他的儿子就要有人家学徒想要 的东西才行;所以跟学徒相交的事,由儿子去办就行,他不需要理会太多。
今天何雨柱能来陈家,就是说明了一种资格,也是给陈家人一个提醒和暗示。
这也是对外给人一种表现,陈家没苛刻对外姓学徒,何雨柱就是样板。 不得不说,陈鸿之也有不少算盘,说得上是老谋深算。
把何雨柱竖起了当招牌,当婊子还立牌坊。 这是做给人看,拉拢、偷师,一箭三雕。
所以,请何雨柱来,就是暗示陈家的,这个要多亲近一些。
再多的,陈鸿之就不多说什么了,有些事得意会,说多了会令内部竞争更激 烈。
当然,不说的话,今后有什么也方便抽身脱离关系什么的;好坏处都有。 这就是意会的精髓之处,所以话不可说满,言不可尽,得自己意会。
因为是内部家宴性质,菜品讲究经济和实惠,好吃但不值钱;一共十道菜,三 道纯荤,三道半荤,四道三七开的荤素菜。
毕竟,这七十大寿的是妇女,不是当家话事的人;有这牌面就不错了。
光陈家的人就有四十桌,加上外嫁的亲戚什么的足足七十多桌;一摆开来,就 是三个大杂院子里,都给摆满了。
何雨柱今天来,他也算是半个客,所以没让他动手。
但是,他为了混多一些技能点,硬是把三案的活干上了。
“师傅,这手艺的事不能偷懒,我一日不动手就手生,所以这手艺上的事我得多 练习,您给这机会我行不“」?”
何雨柱这话都说这份上了,陈鸿之哈哈而笑;不答应都不行。
还拿何雨柱当榜样,训导了一众侄子和儿子,要跟柱子多学习学习。
陈鸿之也没多留,今天亲戚多,他得到处应酬着招待去。
何雨柱就留在厨房里,不断地切切切。
技能点+1....技能点+1.....
一些陈家的长辈看到了,都觉得不错,这老二收了个好徒弟,做事认真卖力。
呵呵呵,能不卖力认真吗?
这可关系到技能点,关系到大神器随身空间。
就这个,何雨柱就必须得肯定认真卖力。
“柱子,你这刀工见涨不少啊!”
“嘿,不说我还没注意到这个,还真大有长进;这刀工比我厉害了都。”
“你们别羡慕了,这是靠苦练,听听刚刚柱子的话,想学好就得多苦练;柱子对 火候的掌控也很强,这是师傅说的。”
“老二这学徒收得不错,认真肯卖力,不错的苗子。”
“是的,比我家的小子可勤奋多了,将来差不到哪去这小子。”
不少学徒和老一辈的人都看到了,也纷纷出言说了不少。
等到老一辈的开口说话,年轻的这时候就不说话了,老实闷头干活。
不少几个年轻的学徒,偷奸耍滑的,还被长辈的骂了几句;拿何雨柱来跟他们 做了个对比,何雨柱躺枪。
这也是无奈,一众小伙子都听着就是;何雨柱头低得更低了些。 陈家内部也是相互倾轧得厉害,明里暗里的事极多。
他们陈家就分五房,几百号人呐!
大多数学徒都是排不上号的,连同他们上长一辈的长辈,在陈家里也没多少说 话的分量;看学徒的排号就知道谁家在家族里的地位高。
在这一点上,陈家是安排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二三四五,就是得势的,六七八九十,就是不得势的;清楚明白得很。 何雨柱不管着些,他也不知道陈家内的事;即使是知道,也不会关心。
此时,他专心干自己的活,赚技能点为重。
等到烧灶的时候,这更不能放过机会;二话不说先把位置给占了等着开火。 技能点+1....技能点+1....
忙活了一个上午,在过午的时候才开的席。
因为,陈家有些亲戚(得好赵)距离远,所以为了等人,就尽量晚开席一些,吃 的也只是午饭一顿,晚饭就不招待了,不少人回去路远。
“、~来,柱子,这一杯你得喝吧分。”
“柱子,今后多带带我家的小子,多指点一二才是呀!” “柱子我听说了,你这手火候掌控了得,厉害啊!”
陈家不少人都暗自打听过何雨柱,也有一些人都想着结交;就趁着这酒席吃饭
的时候,好些个人就上来敬酒,混个脸熟。
何雨柱是笑呵呵的,连道不敢,客气,一定,不敢当……
吃过午饭,何雨柱也没急着回家;跟陈家的人一道儿聊天听讲。
何雨水也和陈家的孩子玩得愉快,何雨柱也乐得让她开心玩耍一阵;总比和院 子里那些人玩更放心。
等时间差不多了,何雨柱才告辞离去.
一路带何雨水回到四合院,进院门,就看到闫埠贵和前院的人坐着聊天。 打了声招呼。
“聊啥子?”
闫埠贵脸上笑呵呵,随意地笑道:
“随便聊呗,咱们也就能东拉西扯些话说说;国家大事咱们也聊不上来不是。” 何雨柱点头笑道。
“这事还不是你说我说的聊,国家大事,不也是聊着说着;又不是开会,吹牛打 屁的说不就完了;今天可累了,我先回屋躺着休息休息,你们聊。”
闫埠贵一听就好奇了起来,于是就问了一句。 “哟,你这是去干啥了这是?”
何雨柱说道:“我师傅家有老人过寿,我帮忙去了,不说了,回聊。”。 说完,人就带何雨水回屋了。
闫埠贵也失望了,因为何雨柱手里没拿东西,所以,今晚是没好吃的便宜了。 何雨柱回屋就打水洗脸擦汗,这天气太热乎。
何雨水整个人也瘫坐着: “哥,给我擦洗擦洗。”
何雨柱哼了一声,瞥了她一眼:
“自己来,我干活都没你累呀!”
这小丫头,跟一群陈家的小屁孩玩疯了,东奔西跑的个没停;这会累了。 何雨水也学着哼了一声,自己动手。
何雨柱才不惯着她,自己倒水喝了两口;取过扇子扇扇风凉快凉快。 这时,隔壁家传来了动静。
贾东旭这个时候带着秦淮茹,小夫妻俩一起上何雨柱家门来了。 “柱子,回来了。”
贾东旭和秦淮茹都直接走了进来。
何雨柱看向两人,随意地应了一声,拿水壶倒水: “贾东旭有啥事,坐下说。”
小两口子也不客气,坐下之后,贾东旭就说道。
“柱子,你指点我找帮厨,以及昨天安抚着我妈的事,这我得多谢你了,我妈你 也是知903道的,要不是你帮忙劝着她,昨天就要闹出大笑话不可了。”
何雨柱一听就心中暗笑起来,脸上也笑着说道。
“贾东旭,说读书是你厉害些;但你办事,真的不咋滴。”
贾东旭听了也不生气,最近他也发现自己不懂的事特别的多。
“是,这事我是没经验,差点给办砸了;这不是我家没长辈在身边吗?我妈也没 读过书,也没办过这种事啊!
等你办事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光筹备的事就一大箩筐;我这几天腿都跑细了。”
这事一说,秦淮茹就暗道,这事就是那你当娘的嘴馋贪吃。
不等着招呼客人,也不说亲戚来没来,啥都不说,就光顾着自己贪嘴。
这事,她一个刚刚嫁进门的,可不好说啥。
不过今后得注意这当娘的,嘴贪吃得过分了。
何雨柱听了贾东旭的话,顿时就呵呵而笑了,看着贾东旭笑道。
“贾东旭,你别看不起人,我办这事,不出门都能把这事给办了,你信不信?”
贾东旭和一旁不说话的秦淮茹,闻言都齐齐一愣,不敢置信了。
“你怎么办的?不出门还能把这些事给办了?”
何雨柱嘿嘿一笑,看向贾东旭夫妇得意地说道:
“贾东旭,你当我这些年白混的,一句话,有钱好办事;有钱我就直接找院子里 的闫埠贵,他不是放假没事干吗?
让他去帮忙,把事都办好了,给他5万块钱;让他统筹管理就是了。
办不好,那这钱他可就拿不到手了;他为了赚这钱,你说说,他能不能把事情 给办好?这些年他可没少干这种事,过年的对联他都包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