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喜过后,玄坤很是疑惑,
“这小型灵脉矿区里怎会出现极品灵石呢。”
“算了,好东西先收着,还是尽快回去复命吧,以免被人发现了”
说着,他回身进去把老三的尸体丢进储物袋中,匆匆离去。
先前老三刚死,身体还是热的,并不能放入储物袋中,现在已经浑身冰凉,储物袋不能放活物,但死了的就没系了。
矿洞外,解易贾文见黑衣人飞身出来,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直接飞身离去。
只留下一句话,“灵宗之人已死,你等快快离去吧,一会灵宗与绝冥谷的结丹修士就会过来了,各自逃命去吧。”
众人一听,全都跪拜向玄坤离去的方向。
解易和贾文相视一眼,“真的,易哥我们赌对了,我们自由了。”
贾文喜极而泣,看着解易激动道。
解易虽然也很开心,但刚才那恩人的话语好像说,会有结丹修士前来。
急忙高声道“大家别只顾着欢呼了,一会还有强敌会来,快逃,都逃,分散去逃。”
就在玄坤离去没多久,一道血色人影从天边飞来,身后还跟着一道紫衣持枪之人。
两人在空中时不时的对轰着,前面的血色人影一个闪身出现在灵脉洞口上空。
看着下方的灵矿脉,此人手持血鞭,邪异的面容紧皱。
左手结印一张,十几道血色主魂印出现在手中,此刻上面的魂印已经灭了九道。
“收到气机感应我就过来了,连魂一也死了吗?都是没用的废物,那东西岂不是都被夺走了。”
在他身后不远处,一路追赶他的紫衣身影也闪出身形,喝骂道。
“血灵子,这就是你此次入我绝冥谷的目的吗,一处小型灵脉,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两人正是贾家后山瀑布斗法的绝冥谷李文定与灵宗血灵子。
转身看向李文定,血灵子责问道,“暴躁书生,你还在与我演戏吗,东西难道不是被你们的人夺走了”。
血灵子给魂一两枚玉佩,一枚是找到时捏碎,一枚是用来求援,魂一两枚玉佩的捏碎了,促使血灵子想要甩掉李文定,快速赶过来。
李文定神色一变,转而暴怒道,“哦,东西,什么东西,血灵子,你给我说清楚了,不然你今天,可没那么容易离开”
手中长枪直指血灵子,枪头火焰环绕,威势惊人。
李文定一路追击,就是想看看这血灵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如今果然要露出破绽,水落石出了。
心想,“难道这小型灵脉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若有超凡的异宝灵药现世,在我绝冥谷境内,就是我们的,小小灵宗之人也胆敢染指。”
血灵子一听这李文定的话语,顿时明白,心中愤恨。
“看这反应,应该不是绝冥谷之人,那到底是哪家的人呢。不,都有可能,这李文定说不定只是在诓骗于我”。
转而笑道“暴躁小书生,想知道,就自己去查吧,哈哈哈”。
两人飞来的方向,两只血红大蜘蛛正向着两人奔来,所过之处弄得地面尘土飞扬,树木飞倒,时不时的还向着背后吐丝。
两蜘蛛身后,是不断飞射过来的金尺,一道肥胖的紫袍中年人在身后飞行追击,手中正在掐诀,操控着金尺攻击。
近了,血蜘蛛跳起立了血灵子身后,紫袍胖子也飞到李文定身边,两边接着对峙,旗鼓相当。
“师兄,这两假丹境的小蜘蛛还真不好对付,外壳坚硬,一只的话我肯定杀了,两只还真不好斩杀,只能让它们受点伤”
邢开合肥立于李文定身旁,气喘吁吁。
望了一眼灵力损耗不少的邢开合,又看了看浑身血红的血蜘蛛,李文定心想“这血蜘蛛浑身通红,还真看不出受没受伤,你小子不会和我一样装出力的吧”
嘴上的却安慰的说,“师弟辛苦了,事后回去我不会告诉老邢你被血灵子唬住之事的”。
一听这话,邢开合脸上才好不少,和好了两声
“哈哈,师兄可要说话作数啊”
对面的血灵子见这一幕,也知道,自己这次的计划已经彻底失败了。
一拍灵兽袋,两只血蜘蛛飞入灵兽袋中,看着李文定和邢开合平静的说。
“暴躁书生,这次打的不够过瘾,希望下次你我打的爽快,还有你死胖子,下次可别让我遇到,不然可不会像这次一样,有人给你撑腰”。
说罢,他转身化作血红遁光离去。
“师兄,不追吗”。
邢开合询问自家师兄。
“没必要,你我二人无法将其留下,不必真正逼到鱼死网破的地步”。
转头看向身下的灵脉矿,轻声道。
“还是先查看一下灵宗所图之物吧,听血灵子的意思,好像已经被人取走了,你我二人也看看,是否还有什么线索”。
飞身向着灵矿洞中飞去。
邢开合点头应“是”,看着血灵子离去的方向,心中冷笑。
“暴躁书生,我的这位师兄可不暴躁,暴躁下隐藏的可是足智多谋的的脑子,书生也不是白叫的”
随即跟上了师兄。
贾家
冷灵溪已经带着彪型大汉的尸体,坐着烈火牛回到了贾家大院,将尸体丢在院子里。
冷灵溪摸了摸烈火牛的头,嘴唇轻动,轻声道,“乖,好牛牛”,烈火牛摇了摇尾巴,“咩”的叫了一声。
惹得冷灵溪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随即跳下牛身。
这烈火牛是后面跟上冷灵溪的,一直在身后保护着她。
在她与彪型大汉斗法时,为她抵挡了一击会受伤的巨斧。
为冷灵溪争取了十几息释放元婴符箓的机会,直接秒了彪型大汉。
冷灵溪见众人还未回来,便自行开始搜查贾家,她还未忘记师叔的传信任务。
一个个院子,一间间房屋搜查下来,冷灵溪的脸色越发阴沉。
除了大部分供那四兄弟玩乐采补的修士与凡人女子外,只有少许服务他们的凡人。
此刻一直都缩在各自院子里,不敢逃跑。
“当真是小家族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