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心虚抛之脑后，实在想不起来，也确定完全没见过蒋月华后，朝夕便不想再去想了。
或许她会不小心忘记了，但玛卡巴卡不会啊。
连玛卡巴卡都说是第一次见，那绝对是不会错的。
无比信任玛卡巴卡的朝夕，就那么心安理得的，趴在桌子上，拿着手机。
刷着微博吃着瓜，偶尔抬头看向对面写着小说的雷婉清。
“滋滋……滋……”
吃瓜吃的正嗨的朝夕抬起头，看向雷婉清。
只见雷婉清拿起一旁的手机，接通了电话。
“……”
也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朝夕便看着雷婉清皱起了眉头。
“我对仙侠剧的剧本不太感兴趣，麻烦帮我拒绝一下吧。再说，他不是找雪晴幽幽合作了么。”
“嗯，对，拒绝掉就行。谢谢了阿巧。”
“……”
“好，拜拜。”
雷婉清皱着眉头，挂了电话，然后便对上了一脸好奇的朝夕。
“是有什么新鲜热乎的瓜吗。”
“还是关于雪晴幽幽的~~~”
吃了一上午瓜，吃的肚子浑圆的朝夕哪里会错过这种小道消息，就连玛卡巴卡也热烈的眼神看向了雷婉清。
积极吃瓜二人组，表情都是复制粘贴的。
“没事，就是陈导想邀请我做编剧。”
“陈导？”
朝夕歪了歪头，看向站起来的雷婉清：“是签售会那个雪晴幽幽说的那个陈导么？”
“嗯。但我不考虑。”雷婉清摇了摇头，开口道：“毕竟仙侠剧我不擅长。”
“好吧~~婉清姐姐，你前面说的电竞那本小说捏，我可以给你做参考哦~~我现在超厉害的~”
“超厉害的翻车吗，宝贝~”雷婉清笑着拆穿朝夕。
看着眼前的人气的鼓成了河豚，一脸幽怨。
——
在上京的某影视基地内。
凌雪晴正翘着二郎腿正在休息室里，翘着二郎腿，涂着指甲。
一旁的小助理就这么站在那里，看着她。
“你真的没听错？陈导让他们联系多婉，想让多婉来做编剧？”
小助理点点头，然后道：“不过听后面的电话，多婉那边好像拒绝了。”
凌雪晴翻了个白眼，撇了撇嘴。
前面被自己的金主骂就算了，来了剧组还要被这个小导演嫌弃。
真的是够晦气的，遇到多婉准没好事。
“姐，你说我要不要偷偷发个帖，说你想要和多婉合作，然后多婉一直不回应，陈导也出面了，她还是不同意……”
“后面就让观众还有粉丝们自己去想？”
凌雪晴停下涂指甲油的动作，看向小助理，冷笑一声：“我真不知道，你是想害我还是想帮我了。你知道多婉背后是谁吗，瞎动~”
小助理沉默了一下，然后道：“姐，毕竟剧组人多眼杂的，保不齐是陈导说话被传出去了，谁知道呢。”
“据我观察，多婉从来不碰仙侠题材的，我只要匿名网上发个信息，谁知道我背后是谁，查定位这种，我用虚拟定位啊。”
凌雪晴看着眼前的这个新来没多久的小助理，笑的有些妩媚：“你是很讨厌我呢，还是很讨厌多婉~怎么我有种，你就想搞臭她。”
小助理嘿嘿一笑，没说话，眼里却闪过一丝阴郁。
多婉刚起来的时候，她和宁巧一起去面试了多婉的助理。
当时宁巧先进去的，然后出来以后，她就被人通知说已经定下了，下次再合作。
然后她去同层楼上厕所的时候，便听到了一个声音。
说没试的那个人一看就不是个好货色，还不如第一个人好拿捏。
然后还听到了别人叫她多婉……
你拒绝了那也就拒绝了，有些事情本来就是看运气。
但你在背后蛐蛐别人，还说别人不是什么好货色，小助理便记下了多婉这个名字。
“嗯？不会你真讨厌多婉吧，我记得她风评很好的啊，对宁巧也很好，他们编辑部那边有很多人都想做她助理呢。”
“嗐，姐你这就别管了，反正我就是不喜欢她，有一个可以搞她的机会，我肯定是不会放过的。”
“你这……嗐，三思而后行吧，别把自己搭进去了，不管你和她有什么纠葛，总归是自己更重要些。”
“谢谢姐关心，多婉不过就是仗着后面的资本，那又怎么样，我只是把多婉的本性爆出来给大家看而已。”
小助理的眼神，让凌雪晴愣了一下，随后一副十分关心她的模样：“我也劝不了你，反正你做任何事之前，先考虑考虑自己，有些事情，过去就让她过去了吧。”
“我知道，姐，我先去问一下陈导，要是没啥事了，咱们就走。”
待小助理离开后，凌雪晴从大衣口袋中掏出一只录音笔，上面红色的灯微微闪烁。
摁下录音笔上的停止键，凌雪晴露出一个轻蔑的笑。
——
有些事情，即使你不去找他，他也会自动找上门来。
这是朝夕体会到的。
才吃过午饭，到院子里绕圈圈消完食，就看到了多婉粉丝群里面发出来的一堆截图。
是的，就像她加入了游星祈俱乐部的粉丝群一样，她也加了雷婉清的读者粉丝群。
[丫丫]：多婉和陈导合作？和雪晴幽幽合作？真的假的？
[怡宝]：不知道，多婉不会和雪晴幽幽合作的吧，串串不是才和雪晴幽幽的粉丝吵完？这被爆出来合作？
[串串]：多婉要是和雪晴幽幽合作，我他妈倒立吃s！
[丫丫]：那这个截图，@瓜田的闰土 啥情况？
[瓜田的闰土]：我在x书上看到的，微博上有人发的，等等我找找原贴。
[瓜田的闰土]：[链接]
秉着吃瓜好奇，又和自家人有关，窥着屏的朝夕便点了进去。
页面跳转，随后那条微博便显示了出来。
看着那条微博，朝夕沉默了……
要不是她刚刚就在当事人面前，这说的有板有眼的，她都要信了。
剧组的基地照，加上专属的基地剧组工作人员的工作牌背面，这个帖子的底下，已经叠了几百楼了。
无一不是雪晴幽幽和多婉的粉丝在互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