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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分娩夜,薄总在陪白月光产检 > 第一百六十章 这么喜欢玩男人,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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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这么喜欢玩男人,玩我!

隔着车窗,我的手指点上去,好似点上缠绕在松树上的彩灯斑驳的光,我嗓音软甜,笑弧很浅。

隔着听筒那片漫过来粗重喘息,好似也听到自己胸膛里面什么清脆裂开的声音。

“我原本是恨你的,薄宴时,现在,我们扯平了。”

薄宴时如雷的咆哮,被我顷刻间挂断。

坐回沙发上,沈从序已经被我灌的半醉,见到我凑过去,澄澈水眸碎出水雾,迷迷朦朦的看过来。

不过间隔这么一会,再看这张和薄宴时相似的脸,血管里的温度一寸寸的凉掉。

那种心动的感觉已经不见了。

我只能能听到胸膛里越来越乱的心跳,就像小鼓在敲,在一片忐忑激荡中等着那个结局。

“姐姐……”

沈从序低喃,语气仍有掩不去的兴奋。

我看着这张脸,低低的叹息,“对不起……”

“?”

“为什么突然说对不起?”

疑问从澄澈的眸底破出来。

“我可能会连累你。”

到底还是良知未泯,我小心的对着沈从序致歉。

变故就在这时候发生。

“砰——”

包厢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撞开,经理铁青着脸,“架起来!”

好几个人上前,没有理会一旁醉的七荤八素的人,径直穿越人群,朝着沈从序走来。

我垂下眼眸,看向惊慌失措的沈从序,小声,“这就是我道歉的原因……”

下一秒,一道人影裹挟飓风而来,贲张的怒气衬的薄宴时那张昳丽的脸庞戾气十足。

一拳重重的砸在沈从序的脸上。

沈从序痛嘶,不忿抬眸,看到薄宴时那张脸后彻底愣住。

接着不可置信的将目光投向我。

我满心愧疚,知道他一定是猜到了什么。

即刻起身,在一整个包厢震惊的目光中,我走上前展开双臂,护住沈从序,也让薄宴时裹挟盛怒的拳头堪堪停住。

“住手,我不许你打他!”

薄宴时眼眸侵着血红,闻言低低的嘲弄笑开,只是目光凉的入骨,“这样的货色,你也看的上?”

“不就是长得和我有几分相似?也配让你动心?”

“如果你偏爱我这一款,不如看看原主?找什么替身?”

蓦地捏紧我的腕骨,后槽牙咬的线条锋利,额际青筋若隐若现,“他到底哪点比我好?”

相对他的疯狂失控,我冷静多了。

“他,身心干净,只为我动心。”

“……”薄宴时的瞳仁在我的注视下剧烈震颤,痛苦侵染了每一颗细胞,浓烈破碎的让人不忍卒睹。

“你到底是芥蒂……”

“薄宴时,我只是在做和你一样的事,我不明白你在愤怒什么,我只是和他聊聊天,甚至还没牵手,换手机壳,为他事业铺路,一起旅游。”

“更没有想为了他放弃你,你有什么不甘心的呢?”

“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哪里有这样的道理呢。”

可我越是冷静,薄宴时就越疯的厉害。

他喉骨轻动,艰涩而讽刺的笑低低的溢到空气中。

“你敢对谁动心,我就毁了谁。”

他轻如呓语,潭底的狠戾势如破竹,落下一字,瞳仁便缩小一分,“带、下、去!”

“是!”

沈从序被强势拖走,临走前,竟戏精上身般,“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你放弃吧!姐姐喜欢的是我!”

这句挑衅顷刻让薄宴时潭底猩红,血丝根根缠上眼球。

“阉了!”

我一震,下意识的求情。

“别!”

我只是想利用沈从序一下,没必要被我害到这般地步。

“还敢对谁动心吗?”

“记住他的下场。”

薄宴时抚上我的脸庞,被我愤愤甩开。

“薄总,没想到你这样玩不开。”

蓦地,斜刺里传来沈韵懒洋洋的声音,“吃醋就吃醋,追妻火葬场嘛,玩的就是一个诚心,你这样的口是心非,算什么男人?”

薄宴时锋利的眼眸扫过去。

看清沈韵之后,喉骨溢出的笑讽意浓了几分。

“沈总,自己放浪形骸不说,带坏我老婆,沈氏有多少底气,确定挡得住我的报复?”

一句话瞬间让沈韵白了脸。

沈韵虽然有心帮我说话,但还没熟到为了我搭上集团利益的地步。

她咬着唇,无奈的看了我一眼。

我递给她一个眼神,“红姐,沈总醉了,你们先走吧,我和他还有话要单独讲。”

“今天抱歉,是我扫兴了。”

红姐立刻拽着人离开。

在沈韵离开之际,薄宴时薄冷的撂话。

“不想沈氏集团破产,以后不许和我老婆见面,不然……”他锋利的目光刀一般落下,“你承受不了后果。”

一字一句。

从齿缝挤出。

沈韵惊惶不定,步伐都踏乱了几分。

偌大的包厢,顿时只剩下我和薄宴时两个人,然后空气响起我冷静到骨头去的声音。

“别动沈从序,不然我这辈子也不原谅你。”

我对薄宴时动了怒,眼神中纷飞出怒火,毫不示弱的迎上他。

“你怎么敢!你还敢护着他!”

薄宴时眼眶猩红,越来越热,峻挺的脸庞都因为忍怒狰狞搐动起来。

“他只是一个工具,一个无辜的,被我利用来报复你的工具。”

我看向薄宴时,把当初他解释的话原路怼给他。

“记得你当初怎么跟我说的吗?你说白盈盈是被你用来刺激我的工具。如果你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凭什么我要接受你的精神背叛,你却要对一个无辜的人出手!”

“他从头到尾都是无辜的!”

我凛圆了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甚至还笑了出来,“即便你弄毁了沈从序,还会有陆从序,陈从序?”

下颌猛的被擒住他骨节修长的大掌中,他潭底凛出来的怒火丝毫不比我的少。

“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本以为如果真有这一天,也会是燕栩……”

自他潭底震颤出来的破碎刺刺的扎着我。

“也对,你那样喜欢他,怎么舍得让他承受这些?”

“是吗?”

最后两个字,几乎是从他喉骨吼出来的。

“是。”

“我喜欢他,不会害他。”

“沈从序呢,你喜欢他什么,一个出来卖的鸭?也值得你动心?”

“我只是为了报复你,所以,别动他了吧,薄宴时,我之所以挑他,只是因为他和你年少时候长的很像,你应该明白,我很喜欢那时候的你……”

下巴上的力道骤然加重,他周身的怒气都在凌迟我,“看着我,我和年少时候对你的心思一模一样,甚至……”

大概是因为愤怒和羞耻,他的话戛然而止,唯有眼眸中的红越来越深。

似血海,翻涌着愤怒。

我慢条斯理的拨开他的手。

“不同,年少的薄宴时没有精神出轨白盈盈。”

“不,或者,肉体也有过出轨?”

“没有!”

这两个字几乎是从他牙齿挤出来的。

“或许有,或许没有,但精神上的动心难道就不是出轨吗?”

我静静的看着薄宴时。

“你在那时候恨我入骨,厌憎我入骨,想要抛弃我是真,那些伤害也是真。”

“我也不曾和沈从序有过多余的接触,甚至今天是我和他第一次见面,你凭什么?”

我眼底的恨意破开,笔直的投向薄宴时。

“如果他真的因为我受到什么伤害,终其一生,我都会欠他。”

我忍不住加码刺激薄宴时,“那你就是在撮合我和沈从序。”

“本来我是不打算和他发生什么的,你伤害他之后,我一定会和他发生什么。”

“棠梨,你就是仗着我爱……”

他嗓音喑哑透了。

然后被我毫不留情的打断,“对,我就是仗着你喜欢我,所以呢,你会因为我做出这些事情就不喜欢我了吗?”

我眼睛里面都是挑衅。

然后眼尾被略带粗砺的指腹抚过,薄宴时捧着我的脸,一字一句撂话,“激怒我有什么好处?梨梨,自由不好吗?我以为你不会喜欢被我囚禁。”

最后两个字,带着恶质的笑,结结实实撞入眼帘。

“那我就自杀。”

我毫不意外,“你清楚的,我有这个病,生无可恋,做出这种选择并不奇怪。”

薄宴时潭底猝然起了风。

“你敢!”

“我敢的。”

“薄宴时,你了解我,我敢的,或许这段时间你见多了我怯懦的模样,真的以为我就是那个怯懦的本性了?”

“你认识从前的棠梨,该知道我,顽劣不堪,从不接受任何人的威胁。”

“……”

薄宴时的唇凛成了一道直线。

“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挫败的,无奈的,对我投了降。

“放了沈从序。”

“休想!”

“别伤害他,否则,你也承受不起后果。”

我撂话威胁,像披上铠甲的刺猬,非要刺的彼此鲜血淋漓才罢休。

“梨梨。”他捏着我的肩膀,那股力道从肩胛骨的缝隙传过来,深深浅浅,用力道在诉说他的无措和茫然。

“梨梨,我已经在赎罪。”

“你还要我怎么样?”

挫败的气音从他的喉骨溢出,浓浓的破碎感,看起来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小狗。

“有些伤害,是不能被弥补的,除非你也接受我和沈从序谈一场不动彼此身体的恋爱。”

“我试过了,真的很新鲜。”

我睁圆了眼,适时的从里面露出点雀跃,描摹着薄宴时的脸庞,道:“以前我不能原谅你,现在突然觉得那么斤斤计较没意思。”

“薄宴时,如果你喜欢我,等我玩够了回来找你好不好?”

浓浓的绝望顷刻间从他峻挺的脸庞弥漫出来,缠绕上他眼球的血丝越来越多,密布了整个潭底。

“你喜欢玩什么?”

“别玩他,玩我好不好?你想玩什么我都可以。”

他抓着我的手,贴按向他的胸膛,并且随手扯开了几个纽扣,露出更多的肌肤和块垒分明的肌肉,拽着我的手按上去。

我用力抽回手,冷漠绝情的,“不了,玩腻了。”

“好。”

“那就等着沈从序被阉割,这辈子再也当不了男人。”

“随便。”

“反正这全天下的男人多的是,少了他一个,还会有其他男人。”

“没有其他男人,以后你的日常生活再也不会接触到任何男人。”

愤怒的情绪瞬间从薄宴时身上抽离,他颤着指节,一颗一颗的扣上扣子,接着弯腰,猝不及防的打横抱起我。

“你干什么?”

“回家!”

两个字被他答的声线凛寒,似蕴着极寒的冰。

“沈从序。”

我抗议,挣扎。

然后他低下头,重重的咬在我的唇瓣,重到甚至都冒出了血珠,又被濡沫在彼此的唇齿间,染红了唇。

“我会放了他。”

直到松开我,他才撂下这句话。

我绷直的脊背瞬间松弛下来。

他快步抱着我穿越走廊,把我放到车后座,车门被重重的“砰”上,他余怒未消,周身裹着一层寒气。

挡板被他按着遥控升起,彻底隔绝了前车司机。

我还没反应过来,薄宴时俯身,密密堵住了我没溢出来的惊呼声。

骨节分明的手指径直扯开我的领口,几颗纽扣绷断,散乱的飞溅到车子的各个角落。

我瞪圆了眼,手掌刚动弹一下,就被薄宴时骤然捉住,顺着他打开的领口一路向下。

光滑的薄肌在掌心下起伏,心跳砰砰。

他咬着我的唇,力道很大,甚至把唇肉咬的变形,模糊不清的字眼从唇齿间冒出。

“那么喜欢玩,玩我!”

“看来是这段时间太隐忍,让梨梨饥渴难耐了?”

他讥诮,讽刺。

怒意上头,让他什么伤人的话都敢往外撂。

“你喜欢什么姿势?”

“差点忘了,你不喜欢直接来。”

领口突然被扯开,大掌一寸寸卷起衣摆,推高,并且毫不留情的隔着罩衣吻咬上来。

我疼的痉挛。

密密麻麻的刺痛穿梭呼吸,心脏前所未有的绞痛起来。

“我没有!”

我不接受这些侮辱,眼底浮出薄薄的水雾。

“我和沈从序之间是清白的,薄宴时,我不准你侮辱我。”

“我和他……只是单纯谈一场柏拉图的恋爱。”

“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

随着我的怒声,整个身体突然被提起,悬空,接着一股力道由上而下的按下来,让我狼狈的跨坐在薄宴时的腰腹之上。

薄宴时怒极,仰靠在靠背上,氤红的眼尾,破碎又汹涌。